楊晏清的手指點在黑棋上,蓦地一笑:“若是王爺能赢了楊某面前的這局棋,楊某便幫王爺翻一翻這蔺氏舊案又如何?”
*
作者有話要說:
楊晏清:吃着我的鴿子還厚臉皮的要我幫你翻案?
蕭景赫:下就下!誰還不會下個什麼勞什子棋了!
文奕朗(欲言又止):王爺,那是圍棋,不是……算了,您下吧
①出自屈原《漁父》,釋義:怎麼能讓純潔無瑕的品行,被蒙上世俗的塵埃呢?
明天休息一下沒有更新~
第6章蔺氏舊案
楊晏清見蕭景赫十分自然地在棋盤對面坐下,不由一挑眉,放下手中的棋譜。
兩人中間的這局棋楊晏清先前已然下了一半,此時黑白棋子交錯圍殺呈現焦灼之局,每走一步都有可能成為殺機。
蕭景赫看似鎮定地坐在那,盯着棋盤的眼神卻逐漸失去了焦點。
……這什麼鬼東西。
楊晏清盤膝而坐,手指輕點膝蓋,一副全然不急的模樣,看着對面原本氣勢洶洶的蕭景赫慢慢萎了下去,視線緩緩移到旁邊倒扣着的棋譜上。
楊晏清的眼中劃過一絲笑意,伸手将那棋譜重新拿起來遞到蕭景赫眼皮底下,還十分貼心地翻到了方才自己看的那一頁。
蕭景赫幹咳了一聲避着楊晏清的手把棋譜接過來,看了半晌:“……”
這書生……真是按照棋譜擺的?
看着面前這局和棋譜看似毫無關系又十分相似的黑白縱橫,蕭景赫一個手抖,棋譜不小心從手中滑下去砸在了棋盤之上,頓時将棋盤上的黑白棋局攪了個七零八落。
“嘶——”蕭景赫裝模作樣地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動作十分迅速地将棋盤上的棋子分色裝回棋簍裡,一眨眼的功夫棋盤上便幹幹淨淨半點找不到方才殘局的影子。
楊晏清意味不明地喟歎:“殿下的手上功夫還真的是非同凡響。”
“你那棋都下了一半了本王再下算怎麼回事?咱們換個棋下。”話說的多了,蕭景赫之前裝出來的那文绉绉的說話方式也被靖北王扔到了腦後。
他拿過旁邊的黑釉淩雲紋盞翻過來扣在棋盤正中央的天元位置,手指抵在上面說:“這是我軍大營,一棋子算作一千精兵,若先生能突破本王的封鎖襲擊大營便算作本王輸,如何?”
“真是稀奇,王爺這是要和楊某比行軍之道?”楊晏清伸手抓了五顆白棋在手心摩挲,垂眸看着男人修長手指下的黑釉茶盞。
“不不不,這明明隻是下棋。”蕭景赫将耍賴說的理直氣壯,“在這棋盤之上行走棋子,不是下棋是什麼?”
這還是楊晏清生平第一次被面對面的指鹿為馬,從某方面來講,靖北王還真是做到了先帝都沒做到的事。
楊晏清将手中的五顆棋子一一擺放,擡手示意蕭景赫:“王爺請。”
蕭景赫也沒客氣,看了眼楊晏清的“五千精兵”,放了三顆黑棋在茶盞的周邊。
到底是诓着這書生和他論兵法——蕭景赫想——不能太得罪這人。
然後……
楊晏清用五千精兵将蕭景赫的三千精兵硬碰硬吃了個幹淨,末了拍拍手遺憾道:“到底是棋藝不精,沒碰到王爺的大營,王爺打賭讓了楊某兩子,這局棋是楊某輸了。”
蕭景赫:“……”憋屈。
自從幼時被先生逼着學習六藝時蕭景赫發明出這種下法,他幾乎可以說是打敗軍營無敵手,就連那一肚子墨水的文奕朗也沒赢過他,怎麼就被這書生幾乎戰了個平手!
若非開局讓了兩子……啧。
“王爺可知,當年蔺大人的案子是先帝授意錦衣衛查辦的?”楊晏清收拾棋子的動作并不快,一舉一動都帶着一種慢條斯理的閑适,“若是要動這樁被定為鐵案的舊案,便是要讓當今聖上親口承認先帝過錯,自古子不論先長過錯,更何況皇家顔面向來大過于天。”
“王爺若是真想翻這樁案子,可想好與陛下交換什麼了嗎?”
“先生這話本王聽不明白了。”蕭景赫從懷中取出一方絲絹展開來蓋在那茶盞之上,茶盞的凸起恰好便是皓之二字,“這難道不是我靖北王府關上府門之事?先生是本王明媒正娶的正妃,左右百年後都要葬在一個陵墓裡,先生何必如此計較生分?”
“況且先生能憑借一眼就認出奕朗的身份,恐怕對當年蔺大人提攜之情也感恩于内,亦對當年蔺大人的那樁文字獄有所微詞。”
“靖北王府的王妃。”楊晏清咬字清晰地重複了一遍蕭景赫的用詞,輕笑,“若是在下今日不應這樁麻煩事,想必王府的後廚怕是又要多幾隻鴿子了?”
“或許地牢裡也會多幾個人。”蕭景赫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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