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江就着手臂滑下手袖,國師站在謝己身後,看着柳一江的神色與拇指上翠黑混沌的戒子。
君湛拉着柳一江手腕,謝己與國師弓着退出寝殿。
“餓了嗎?”君湛拉起柳一江。
“嗯。”其實不想進食。
君湛拉着柳一江換掉了柳一江見柳相的衣袍,拿着朱紅中衣和玄色衣袍給柳一江穿上,柳一江愣愣的跟不上節奏,君湛在她面前低頭給她系着裘袍,她才眨着眼睛,發覺自己眼眶灼熱的不行,卻又不像哭泣的感覺。
“一江,你想去見你的婢女嗎?”君湛神色微微悲涼,轉移她注意力,退離幾步轉頭不看她。
“善若?往後再去。”柳一江眨眼逼退灼熱,認真回答,現在見到她,她肯定哭着會指責她拍暈她。
“嗯。”
兩人沉默着,君湛等柳一江跟上時,隔着衣物牽着她手腕,他會找到方法治好她的。
用完膳,君湛拉着柳一江去了朝阙樓,留着幾個婢女站在門口。
七天多了,政務落下了些許,柳一江未醒他一步也未離開,着急的折子都讓人送到了朝阙樓,也未去看過。
看着這偌大的木桌,君湛一笑,撫着柳一江頭發,“江兒,想休息嗎?”
“不想。”柳一江看着比書房小些但精緻的龍椅,一頭一個的擺着,覺得有些腰痛,看着君湛一本正經的臉色,也就沒有不好意思的情緒。
“嗯。”君湛緊了緊手掌還是放手,總不能抱着人看折子,雖然他想。
柳一江看着堆了一堆的折子,默默疑惑,她睡了很久嗎?唉,算了,柳一江看眼處理折子的君湛,默默浏覽着擺了半書架的國策治軍策之類的,抽出幾策。
桌上有被紙張覆蓋的筆記,柳一江放下手中的書,想默默的将它們收妥,她記得有張寫着君湛騙子來着,得趕緊毀屍滅迹啊。
柳一江一張一張的疊起,自己做的筆記果然隻有自己知道啊,明明當時分析了那麼老些,可紙張上面就記着幾個名字,或是重點标記的詞。這麼看,善若說得沒錯,自己果然是真懶啊。
我靠!怎麼還寫着‘傾心幽帝’,柳一江一緊張将紙張拍回桌面,力道微大,被針灸的手指瞬間疼的,柳一江不知道疼得是手指還是手掌。
“怎麼了?”君湛咻的拉着柳一江僵着的手,細細的揉捏安撫,垂眼間就看見桌上的紙張,君湛一手将柳一江手握在手掌,一手拿起紙張,聲音一字一頓冷的像利刀刮過,“傾、心、幽、帝、”
柳一江心間一緊,反掌握着君湛握着她手的手掌,歪頭靠在自己雙手握着的君湛的手掌上,緊張又無辜的眨着眼睛,“陛下,你聽我講,事情是這麼回事兒。”
君湛氣炸的心,在柳一江賣得一手好萌的情況下,微微頓住。
“是這樣的,那個我發誓我真的一點也不傾心幽帝!”柳一江一本正經,舉起三個跟手指,“若有我我我,”柳一江本想說不得好死,可又發現自己年級輕輕就要挂了,本就不是個好死,“爹爹就不喜愛我!陛下,你相信我,這是善若告訴我的,可我看見幽帝時,一點也未覺得自己傾心于他!真的,真的,你信我。”柳一江看着君湛一直未言,沉着的眼眸,急得伸手拉過他胸前的衣襟,湊到眼前。
君湛看着柳一江揪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忽地就想問,一江,想打架嗎?
第52章天下葬卿
這再又的低眼,又看見另一張寫着‘君湛騙子’的紙張,氣得他想揍她一頓,他看着糾急的柳一江開口,“君湛騙子。”
柳一江猛然低頭,看着紙張想哭,“陛下,你看我真誠的雙眼,我我我,”還是覺得你是騙子。
“嗯?”君湛看着柳一江,隻手将寫着‘傾心幽帝’的紙張揉成灰燼。
“你,你說爹爹不是我爹爹,明明是。”柳一江餘光看着君湛撒掉灰燼,忽地就害怕君湛摔袖轉身就離她而去,放下衣襟的雙手就抱到了腰上,“我我我,”别走。
君湛看着柳一江忽的,眼眸與臉頰血絲青筋彌漫,慌的雙手覆上柳一江臉頰,“我信,我信,是,柳相是。”
柳一江愣愣的看着他,收回手,“真的?”
“真的,真的。”臉色在柳一江反複确認的時間消下如常,君湛神色一松,剛才暴動的神色不知哪去。
“不騙我?”柳一江捏着疼痛的指尖,吸吸鼻子,“嘶~好吧,我信了。”
“真的。”君湛默默一歎,青池崔家子說她可惡還真沒錯,這聲好吧,說得是他欺負了她似的,明明就是她不對,君湛食指點壓柳一江無辜委屈鼓起的臉頰,收回手負在身後,手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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