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娘娘聖安。”來的是醫女,醫女将配好的藥留下,退了出去。
君湛拉起柳一江衣袖,手臂上的淤青濃郁,是摔下時壓在了匕首上,隐隐還能看到個湛字。柳一江任他動作,哭過後發困的極為厲害,晃了幾下頭,就靠在君湛身上睡着了。
君湛解了柳一江外袍中衣,輕柔的放下她,掀開腰際的寝衣上藥,瘀傷化成一片暈染的烏青,就四散在柳一江小小的兩個腰窩上,君湛在柳一□□白明顯的腰際低頭一吻,快速上藥掀下衣物,粗着呼吸擁着不安的柳一江睡去。
柳一江又陷入那個夢,夢裡光影靡靡,穿着白紗裙的姑娘彈着鋼琴,很多少年或坐或站的圍着她認真的欣賞。而自己匿在影子裡,分不出是夢境還是幻覺,是為什麼失憶的呢?光陰裡的柳一江細想,而後她看見自己站起來和大家說着話,可自己明明還是坐在光陰裡的啊?
柳一江笑啊,淚流了一地。
“你不愛哭。”有面無表情的自己告訴自己。
“我不愛哭?”柳一江疑惑,可是自己似乎總是哭泣啊?
“你不愛哭。”面無表情的柳一江告訴自己,心疼的告訴自己。
“一江,我很難過。”柳一江聽見自己如是對另一個自己說。
“沒事的,我會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她安慰,很認真很溫柔的聲音。
“你沒有,我總是快發瘋了才能見你。”柳一江搖頭,聲音不激動像是在陳述事實。
“我在的,你看。”柳一江看見很多細小的畫面,從小到大,柳一江脆弱的時候并不多,但每次她都會出現,像守護神般在冥冥中引導,教導她。
“你是神嗎?”柳一江問,為何明明是自己臉,卻一點都不熟悉的呢?
“江兒,你才是神,我是你,是溟滅不了的你。”她笑,笑的一點也不得意,還帶着無盡的空無。
“我不是,我煩雜萦身,我成不了神了。”柳一江搖頭。
“江兒,你從未陷在塵世,你隻陷在規則裡。”她笑。
“可規則在塵世,而我也在啊。”柳一江很悲傷,卻不知為何,她想成為神嗎?不啊,她隻是,她隻是,想過完這稀裡糊塗的一生,管它死後是成神成鬼還是成灰塵啊,可她過不好啊,可問題又出在哪裡呢?
“江兒,别動搖。”她張開手臂抱着她,在觸到的刹那虛無橫生。
柳一江睜開眼,看見君湛擁着她,暖的不可思議,這一次的夢夢得太離譜,可譜在哪?柳一江笑。
她要暗渡陳倉,她要把爹爹蒙着鼓裡,他從未傷害過自己,從未以愛為名傷害自己。他也是,柳一江小心翼翼抓緊手中衣袖,太暖了。
“陛下。”陳然着急低聲的聲音傳來,陳然簡直想打死傳訊過來的人啊,為何每次都在這種時候,要他喊陛下啊!
君湛睜眼,收緊懷抱,估計是踝洲來的消息。柳一江縮在他懷裡,細細柔柔的,不看都發覺不了,可一看見就再也忽略不了。君湛輕柔的用被子裹着柳一江,對着她額側一吻,忍了忍又吻了臉頰退了出去,真是溫香軟玉心都化了。
“陛,陛下。”陳然糾結的看着君湛帶着他走在閣廊,這裡說這機密的要聞,不太合适吧。
君湛看了眼陳然,後者,“陛下,踝洲來消息了,百裡瀾譴了成王前來迎親,且踝洲駐兵未退還增加了糧草。”
“嗯,還在計劃内。”
“陛下,成王估計會從踝洲進,迎嗎?”陳然頭冒冷汗,他也不是無事擾之啊……
“迎,就用軍隊迎,消息真真假假的放給他。”這關頭還敢譴個王爺來,走險棋就要夠險。
第44章岔氣岔氣
君湛回了禦書房,聲音輕柔,坐在龍椅上有些心不在焉,将修好的書信遞給陳然,君湛想着,這王位拿來的似乎比想象容易許多穩定許多。還有一江是天命之女,君湛笑,幸好,甚好。
這柳相柳豔東就由江兒決定如何吧,欲發待發的局面最要穩的住,且他柳豔東也翻不了天了。
君湛離開後,柳一江被冷醒,這就是有熱源和沒熱源的區别嗎?柳一江後腰隐隐作痛,冷下來更是難受的不行,柳一江暖不了裹着的被子,又不想離開這僅存的溫度,畢竟被窩外更冷。這個時候好想善若哦,哦!善若!柳一江猛的抓着被角下床又頓住,不行!怎麼能這麼出去。
君湛聞聲而來,就看見柳一江拽着被子下床,鞋也未穿,頗為惱怒的連人帶被拎回床榻,“你要去哪?”
“我,找你。”放了善若,柳一江默默的咽下下半句。
“你可以喊我。”
“哦,”那個你能先放了善若嗎?柳一江不敢問出口,期待的看着君湛希望他能會意,哪知君湛避着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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