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江!”君湛此刻是真的怒火中燒伸手一勾将柳一江扯回困在龍椅,“你想逃去哪?”
柳一江被拖拽回身,對着君湛跪在椅上,靠之,這下真死定了。“我,我想給陛下倒水冷靜冷靜。”
“說謊!”君湛拉進柳一江頭顱,對着柳一江撕吻。
“嗚!”柳一江掙紮,奈何君湛一手锢頭,一手锢着後背與手付,完全沒有留下一點反轉的機會。
柳一江頭一回吓哭,眼淚混進糾纏的唇舌,鹹澀冰涼。君湛不敢看她,将柳一江壓在胸膛,隻片刻,胸膛的衣襟便透涼一片。
君湛收緊環抱柳一江的動作,“你是朕之王後,怎可行不端之事。那婢子要麼送回相府,要麼即刻死在王宮。”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送回去隻能證明确有其事,而我明明沒有,不送。”柳一江猛的推開君湛環抱,力道太大柳一江被自己撞在書桌摔在地上,疼得她眼淚卟卟卟落下,整個人狼狽的不行,擡袖抹淚柳一江疼的哭出聲。
君湛翻身越過龍椅得太慢,手忙腳亂的撈抱起摔在地上的柳一江,連不送的憤恨都被忽略,“傷哪裡了?”
柳一江抽泣着上氣不接下氣,手捂着後腰際疼痛擴散說不出話,柳一江将臉埋在君湛手付,太疼了。
君湛右手覆蓋在柳一江後腰際的手上,扣着柳一江腰際,左手锢着肩骨将柳一江翻過帶起。
柳一江面向君湛時,五味繁雜,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不要動,我去喊禦醫。”君湛将柳一江放在禦書房的小寝房裡,收手欲走。
“别去,”柳一江壓着君湛廣袖,忍着疼,“我沒事,緩緩就好,現在我們可以靜靜的談談嗎?”
君湛瞬間想起那句,不送,暴怒幾乎立刻實質化的燒傷柳一江。
“我沒有圈養女寵!”柳一江實在不知該怎麼解釋,反複着又重複一遍,“真的沒有,我發誓,若有我猶如此發!”柳一江拿出收在衣袖,剛剛被她胳膊咯砸地面的匕首,手臂已經沒有知覺了,抽開削發。
君湛在她掀起袖子拔出匕首削發時一驚奪過,匕首上刻着‘湛’字,明明就是他在青池留下給她的那把。
柳一江一愣,吸吸鼻子,“我沒有要傷你。”
“你帶着它,卻不記得我。”這把匕首如同他的印章,且手柄裡是調動北軍的虎符。
柳一江愣愣的看着君湛,完全弄不清怎麼回事,“我,我,”失憶了。
“江兒是相府天命之女,為何又獨自帶傷出現在青池縣?”君湛放下匕首。
“我,我出現在青池縣?”柳一江紅着眼迷茫。
“江兒失憶了是不是!你不是柳相長女!”君湛拉着她雙肩确認。
“我是爹爹的女兒。”柳一江愣愣的反駁。
“我查不到你出處,你是天命之女,扳指是國師給的。但你不是柳相之女,秘聞是真的,柳相長女死在娘胎,柳相一直在利用江兒。”所以你随青池縣府入京,卻第一晚就被柳豔東捊回相府,他果然要造反!而江兒,隻是他鞏固勢力模糊皇家的障眼法。君湛一笑,他早就想折了相府的,可因為一江,他将這深藏虎豹之心的柳府暫放明處。
“我是爹爹的長女,我沒死!”柳一江憤怒的瞪着君湛,想把他狠狠揍一頓。
“一江是入相府第一天失憶的。”君湛殘忍戳破。
“我,我,”柳一江覺得這一切都是陰謀,都是君湛安排的陰謀。
“這匕首是我在青池縣留給你的。”君湛親親柳一江額頭安撫,握着匕刃将匕首遞給她看,“你看,這是我的字,這匕首叫玄天,是皇爺爺在我頭一年回京贈。”
“你騙我。”柳一江趴着身子後退,身上的疼懂全被忽略。所以善若不認識遊弋不認識柳豔陽。柳一江晃頭将埋在心中很久的疑惑壓下,不想承認。
“我不騙你,你在青池說過要當我幕僚,你還說等你傷好,你會來找我的。”君湛拉着柳一江,不讓她後退。
柳一江全無記憶,隻得一味看着難得喜形于色的君湛愣愣搖頭。
“一江,我不騙你。”君湛拉着柳一江手腕,衣袖被壓下,露出柳一江泛青凝紅的手臂,“你傷的很重。”君湛放下柳一江。
柳一江愣愣的看着君湛背影,頭一回屢不清思緒。
君湛站着對陳然吩咐,回身時給柳一江倒杯溫水。
柳一江握着杯子,覺得渴極卻并不喝下,君湛端回放下,坐上床榻,擁起柳一江,“别害怕。”
柳一江抓着君湛衣襟,覺得冷極,都在打哆嗦呢。
“我們當這一切未發生如何?”柳一江雙手撐在君湛雙肩,認真的看着他的眼。
“……好。”君湛看着柳一江認真的眼眸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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