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語策馬追上去,簡直少女步子跑的更加快。
黎羲淺聽着後面越來越接近的馬蹄聲揣着氣吓的磕磕巴巴叫了起來。
一瞬間的功夫,她被被謝長語提刀馬背上趴着。
黎羲淺瞪大眸子驚慌掙紮起來,居然不殺自己,難道景澤伯還要對她永強!
“你放開我!我是丞相之女,劫持我你不要命了!”黎羲淺擡手想拔下發髻上的簪子,才想起剛剛被謝長語拿來做暗器了,使勁拿着拳頭捶打起來:“你要是傷了我謝長語不會放過你的!他會殺了你全家的!放開我!太後也不會放過你,景澤宜也要殺你!”
謝長語放慢馬兒速度聽着這人驚吓的口不擇言,黎羲淺看着四處黑暗,趴在殺手的腿狠狠就是一口下去,她感覺自己小時候吃奶都沒有怎麼用力過。
謝長語呲了聲,聽着黎羲淺繼續大吼:“為了個景澤伯得謝長語你難道沒有家人嗎!你幹動我謝長語必然讓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之地!”
謝長語拍了她下屁股,覺得在吓唬下去,這個人顧忌要記恨她一輩子,“喂,你怎麼就笃定我會為你得罪景澤伯,還讓人家全家死無葬身之地?”頑劣的語氣帶着極其惡劣。“離離,看樣子在你心中,本侯的位置還是獨占鳌頭的。”
黎羲淺聽着這聲音全身都放松下來,趴在馬背上不動了,随即羞愧的想要咬是他:“謝長語,你要吓死我才滿意嗎!”她連着吃驚都省略,氣的不行擡手垂着謝長語膝蓋:“你知道不知道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了,謝長語你混賬!”
“我這不是來了嗎。”謝長語慢慢停下馬,翻身将人包下了,看着少女渾身髒兮兮,額頭上沾着血迹,臉上不知道哪裡弄的黑漆漆的,發髻散了,衣裙又髒又破,滑稽的他忍不住仰頭笑了起來:“離離,你現在就差個碗了。”
黎羲淺氣的不行,擡手打他幾圈頭:“王八蛋你就是個!”她想着剛剛吼出來的話恨不得找個地縫轉出去,但她不想在追究,平複憤憤的心情,看着經曆暗殺後心情還不錯的人,顧不得架子裡子面子走到旁邊高台做了下來:“怕是你那弟弟和景澤伯裡應外合了。”
她拿着還算幹淨的地方擦了擦臉,看着走到她面前挑眉含笑的人,也是忍不住笑罵起來:“謝長語,你知道你多狼狽嗎,驚豔絕絕的謝小侯爺也有怎麼傷自尊的時候。”她站了起來拿着手指給她整了整發冠,淡淡道:“我的回去了,不然三哥要擔心了。”
倒是跟着謝長語去了她院子裡面,黎羲淺換了身幹淨衣物走了出來,錦紋菘藍正在幫石蜜上藥更衣,這樣回去怕是要把方玉吓的魂不附體,她便聽從了謝長語的話,剛剛朝着外屋去,便聽着謝長語冷冷道:“二弟,如今你爹在外浴血奮戰,你到時不知道收斂學着你娘給你爹拜菩薩,手都放到我頭上來了,很好。”
“憑什麼,憑什麼就因為你是流芳郡主的兒子,就能名正言順繼承爵位,我哪裡不比你強的!”謝遠被打的鼻青臉腫被除夕捏着肩頭跪在自己大哥面前:“我是解元又是兩磅進士,哪裡不如你,文治武功也是上乘,甯遠侯府外的事情我都在付出心血,謝長語我不服!”
“你哪裡如我?”謝長語慢慢喝着茶水,吹了吹氤氲水汽:“想怎麼死說出來,看着你叫了我十幾年大哥的份上。”
謝遠瞪大眸子:“你要殺了我,就應該黎羲淺那個草包,你瘋了嗎。”
謝長語冷笑:“對于想殺我的人,我可沒有耐心。”蟄伏甯遠侯府,今日他在出現玩半盞茶的功夫,黎羲淺就隻能是一具屍體,他看着掙紮的人道:“二弟身體不适,突發疾病不治身亡,姨娘傷心欲絕,重病不起——”
謝遠知道他說話絕對不是玩玩,馬上慌張:“大哥,大哥我我不想殺你的,我就隻想讓你落個重傷不能繼承爵位,黎羲淺,你對她隻是玩玩吧,不然早就娶她過門了,你不能用這個做借口來殺我,父親回來——”
謝長語垂眸,:“除夕,去把甬道那扇中門關起來,不許這些髒東西踏過來一步。”
謝遠軟塌在地上被人拖走,嘴裡含恨:“謝長語你謀殺手足,會有報應的,為了個草包庶女這樣對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黎羲淺本想進去道謝,看着這一步腳有千斤,随即轉身,卻聽這個後面調笑的聲音:“怎麼,你喜歡他,為他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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