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驚心動魄隻會出現在戲本子上的橋段,被謝長語護着懷裡還有點激動:“天子腳下就敢搶劫官眷?”
謝長語摟住她的腰身跳下馬車:“搶劫,京城裡面劫匪可不敢對官眷馬車動手,又縫朝貢,巡邏軍整夜都在行動。”
除夕淩空丢了把鋒利長刀送到謝長語手裡,此刻地上已經躺下八個黑衣屍體,除夕勾起腳拿來把長劍:“主子!是太子府暗殺軍,怕有三十人之衆。”
石蜜捏着長匕首護着菘藍錦紋二人,手臂已經有了血痕,局勢不明了,黎羲淺三個拖油瓶隻能讓人畏手畏腳,太子府暗殺軍個個都是佼佼者,她一對三十隻能說勉強逃命,她當機立斷:“侯爺,你護送小姐離開。”
黎羲淺被謝長語拽着手,此刻闆着張臉:“好個毒計,怕你我都料不到他會在今夜一網打盡。”适才不久謝長語吩咐暗衛監視景澤伯等人,身邊沒有可用暗衛,她正想着,邊看着兩邊房梁之上随着月光明明赫赫立着兩排黑衣人,手拿弓弩長劍,傲立與高處。
“看來景澤伯為了殺我們兩個,也是下大手筆了,安排這樣一幕,薩菲苦心。”謝長語說罷,拉住黎羲淺的手更加用力,底聲:“不要害怕,有本侯在,誰都傷了你。”
嗖嗖嗖——
弓弩齊發!
謝長語,除夕,石蜜三個人目光相交刹那直接展開行動,除夕拿着長劍直接硬碰硬,石蜜護着兩個花容失色的丫頭飛快移動躲藏,手裡長劍削鐵如泥将肩羽斬落,一帶二與她而言還算勉強,隻是對手太過強勢。
錦紋被菘藍拉住驚恐尖叫:“小姐,小姐!”
更多的攻擊聚集在了謝長語和黎羲淺周圍。
此刻黎羲淺才知道謝長語功夫有多厲害,手裡長刀揮斥之間掃蕩無數弓箭,扯着她的胳膊防守不攻,也斬落幾個不怕死的性命,他眸間越發陰寒,出手更加惡狠,似乎是因為有人設計了他越發憤怒,“站在這裡等我。”
黎羲淺木讷站在原地,感覺手腕上的溫度消失,目光追着那少年而去,一刀解決兩個舉着長刀而來的殺手,擡腿踢翻趁機要接近她的人,捏着人的脖頸,隻聽咔嚓一聲。
“害怕就閉眼。”謝長語看了眼小臉蒼白的人,反手扯出剛剛的長刀,踢開一人,躲過他的長劍,兩手刀劍大殺四方,很快遍地屍體起來,謝長語餘光看着拂傷的石蜜除夕,半步退回黎羲淺跟前,揚眉:“你們主子知道後果嗎?”
為首的人一揮手,示意所有人朝着黎羲淺攻擊而去。
按照謝長語做事風格,早就自己獨善其身,剛剛三十個人僅僅試探,他目光陰冷,丢下長劍拉住黎羲淺胳膊:“你礙事了,看準時機騎馬先走,朝着甯遠侯府方向去。”
黎羲淺這才反應過來,就在剛剛打鬥之中,馬車的駿馬已經被砍斷束縛。
石蜜守着兩個丫頭差不多已經傷痕累累,錦紋搖頭,恐懼起來:“别打了,你會死的,不要管我們,你去護着小姐,小侯爺在厲害也打不過怎麼多人!”
石蜜扯出肩頭的箭頭:“他厲害的很,擔心咱們的小命吧。”她站了起來,對着除夕高吼:“沒有幫手嗎!”
除夕接着旁邊的草垛跳上房梁開始進攻:“有等的時間,還不如快點殺了,功夫退的怎麼厲害了?”
石蜜嘴角笑意更大:“不是有兩個脫後腿的嗎!”她站了起來,眨眨眼睛功夫将兩個偷襲人一劍封喉,捏緊手指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你們兩個看準時候就逃,我給你們斷後。”
黎羲淺果斷搖頭:“不要。”她倒沒有兒女情長,這些人膽敢這樣伏擊,就說明已經設下斷後伏擊“一個人我害怕。”她反手拉住謝長語的手:“你快點跑才是對的。”
謝長語白她,這種時候都還在打趣,卻是聽着黎羲淺道:“就是因為有你才會派來這些精銳,沒有你他們來幾個人就能滅了我嗎?”她對石蜜還是頗有信心的。
話音剛落,黎羲淺便覺得自己淩空起來,回神的時候謝長語已經護着她做到馬匹之上,“走了,抓好了!”謝長語扯着缰繩長刀揮出打出一條血路,他道:“甯遠侯府你應該找的到吧,去搬救兵來——”
黎羲淺還未反應,便察覺身後的人跳了出去,緊跟着馬兒嘶鳴起來,黎羲淺扯着缰繩奔馳出去,嘴裡還罵了句聽不真切的話。
謝長語捏着長刀看着聚集到面前的殺手,扭了捏脖子,似乎将剛剛克制的殺意全部湧現出來:“既然你們主子先動手了,就莫要怪本侯不給面子了!”
與剛剛拼死搏殺的感覺不同,此刻的謝長語周身散發出王者氣焰,像是冰山上忽然照射下來的陽光,逼得人驚恐的想要逃竄,目光如碎毒利箭讓暗殺軍的人膽顫起來。
“殺!——”為首人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落下謝長語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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