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羲淺看着擠上床的人,有些氣急:“謝長語,你給我自重,在這樣我叫人了!”
謝長語看着她衣領裡面的痕迹心中無名火蹭蹭的起來:“他看的我就看不的了?”頓了頓,就要去拉少女的衣領:“本侯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嗎?我看要是明日被有心之人看到了,你上哪了去哭。”
天氣炎熱,白日女子都是穿的閨門披亦或者紗裙,該擋住的地方擋住,能露出的地方都要露出了,又是個大型的簪纓世家的活動,不知道多人女子想要個好人家的。
“不要!”黎羲淺不樂意了:“我告訴你,我要是叫了,人過了,你可要娶我了!”黎羲淺也發狠了起來。
謝長語眉間一挑:“你喜歡侯夫人這個位置?給你就是了。”
黎羲淺呼吸一窒。
端端的瞬間,衣領已經被翻開,謝長語看着心口上的斑斑旖旎的痕迹眼中殺意四面而來,該死的王八蛋,就應該殺了的,察覺少女要動,謝長語拉住她的手:“别動,我看看。”
黎羲淺感覺謝長語的指尖慢慢拂過,心中燃起不對勁的情愫,瞬間臉蛋微紅,翻身睡到被窩裡面:“我要睡了。”
謝長語半邊身子依靠在床頭,慢慢伸手拍着她的肩頭:“睡吧,本侯在呢,這個仇本侯肯定幫你報。”手道伸到自己頭上來了,在卷縮不就是龜孫子了嗎?
黎羲淺合眼并沒有睡意,腦子裡面全是剛剛那句侯夫人。
謝長語淡淡道:“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身份繼續在京城活下去?”
“還有比丞相千金更加好的位置?”黎羲淺淡淡說來起來,蹭了蹭枕頭,感覺自己發飾被人拉了起來,香噴肩半露,白如霜雪“我要做的事情動辄誅滅九族,小侯爺很好,個人有個人的歸宿。”
原本就是個早逝的人,何必在讓她淌這渾水呢?
黎羲淺自打重新活過來開始,唯一的目标就是讓景澤伯和黎柳柳失去一切,她是有意利用過謝長語幾次,卻從不想将她拉道危險泥濘之中。
“離離。”謝長語摸着少女的秀發呼喚了起來:“明明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倒是看不明白你的秘密,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能未雨綢缪一般。”他說着卻是聽着少女勻稱的呼吸傳來,
“你誰了?”謝長語戳戳她的臉蛋:“本侯在給你說話,别裝睡了。”
卻是絲毫沒有反應,謝長語看着她手腕的淤青,已經足夠想想少女經曆了什麼,拿着藥膏慢慢幫她塗抹了起來,楞了楞,将旁邊的燭火吹滅:“本侯可不吃你豆腐,一個臭丫頭。”
他視力極好,憑着外面的冷月,便是能把少女看的清楚,小心将将她衣領翻開,慢慢的給她塗抹了起來,到底是要經曆過什麼,才會如此的剛強,分明什麼都偶不怕,偏偏在自己面前如此的軟弱起來。
“離離,你到底又什麼瞞着我的?”謝長語狠狠的戳戳她的臉蛋,給她捏捏被角,無奈的哀歎一聲,輕輕的給她拍着肩頭:“不要讓本侯等的太久了,你肯定是在裝睡,聽到了嗎。”
少女睡得沉沉的,長長的睫毛如同貝殼,乖順的任憑謝長語拿捏,完全沒有一點躺在别的男子床上的自覺,真的是不怕她做出帶你什麼誣蔑他清白的事情不是?
謝長語摸着少女的臉蛋,心思千萬起來,這個人的底細他調查不論多少遍,都是千變一律的,根本沒有絲毫的破綻。
睡夢中的人,感覺臉蛋癢癢的很,拿手摸了摸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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