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就對了。
“你剛剛說小侯爺是什麼?”黎羲淺忽然說了起來。
景澤伯兩手按住黎羲淺雙手玉頭頂,狠辣譏諷:“畜生,小畜生,雜種都不如的醜東西。”
平靜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慢慢在空曠的帳篷淡淡的響動起來。
“我是畜生,你是我侄兄弟,大周皇室都是雜種不是?”
景澤伯一愣,那熟悉的嗓音讓她瞬間跳了起來,看着走進來的人,外面安排是個暗衛,這帳篷又是臨時搭建,此刻所有人都在皇帳邊上飲酒作樂,他餘光看着了過去,那個昏黃的燈籠着涼黑金色的衣角,依稀可以辨認出來。
“呵,謝小侯爺?怎麼,本太子寵幸女人你也要看?”景澤伯愣住半響,從容之中帶着笑意起來“不認識了?”
黎羲淺看着謝長語,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随即反應過來自己衣不蔽體,急忙背對二人,慌亂的擋住自己胸口。
“剛剛不是配合的很嗎?”景澤伯添了添唇角:“這人被謝侯爺調教的極好,本太子極其滿意,就是不知道是否處子之身了。”他聲音大了幾分起來。
謝長語怒火遍布全身,是笑非笑偏偏帶着幾分深沉殺意,深不可測,忽的匕首出鞘,一瞬間抵住景澤伯的心口:“景澤伯,這些年你給本侯穿的小鞋比你喝奶的時間都多,我把你當做傻子放過,本侯有沒有提醒過你,不要去招惹黎羲淺的?”
景澤伯不敢相信的看着心口上的匕首:“謝長語謀殺儲君,誅九族的大罪,太後也救不了你!”
“難為你還知道誅九族?”謝長語含笑起來“這裡是你秘密臨時搭建的,我殺了你猶如,隻要人不知道,誅殺誰的九族,再說,甯遠侯府我管事不在意,九族,怕是你老爹都要在其中了吧?”帶着打趣意味的話傳來出來。
“你敢殺我?”景澤伯毫不懼怕:“為了一個草包?”
“要是草包,堂堂儲君會低三下氣城這樣?”謝長語說着,反手拿着匕首戳到他的心口,翻身一腳将人踹開:‘殺你,那是便宜你,”
黎羲淺将自己卷縮起來,不想讓謝長語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景澤伯吃痛大吼了起來:“哈哈哈哈,可是這女人一腳被我享用了,謝長語這是不争的事實,哈哈哈哈,殺我,你敢嗎!這女人我已經用過了,你還要?”
他立刻笑了起來,翻身站了起來,夫他不如謝長語,論嘴皮子,二人沒有少拌嘴的,金銮殿都吵了無數次,還怕了不是?
謝長語目光沉了下來,手裡的匕首朝着他的方向丢了過去,風馳電掣幾圈頭朝着景澤伯腹部打了過去,絲毫沒有遲疑和收斂“這些年本侯不給你計較,是覺得你登不上那個位置罷了,今日你碰了本侯的人,本侯也告訴你,那個位置是草包去做,也不會輪到你。”
外面的除夕聽到裡面慘絕人寰的聲音,吓得跑了進去,卻被謝長語殺意的目光掃視,忙退了出去。
“沒事了。”謝長語親自将黎羲淺腳上的繩子扯了下來。
黎羲淺卷縮起來,啜啜道:“麻煩小侯爺出去,讓我們的婢女進來,我??????”
她現在最不想的就是被謝長語看到,她拿手捂着脖頸,剛剛她的确是有玉石俱焚的念頭,感覺有什麼東西放在了肩頭,黎羲淺伸手一摸,是謝長語的外袍。
謝長語将人抱在了懷中,語氣柔和又清淡:“沒事的,本侯在,不要怕,是本侯來晚了。”
他将人攔腰抱了起來,看着埋頭在自己懷中的人,掃了一眼被捅在地上起不來的人,冷冷道:“景澤伯,今日的事情洩露出去半句,我要你太子府一夜消失,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大可以賭一把。”
出了帳篷,暗衛們看着主子臉上黑蒙蒙的都不敢出聲。
黎羲淺看着謝長語凝視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忙扯着衣服藏着:“石蜜,石蜜可找到了?”
“那丫頭,被迷昏了,已經抗回去了、”謝長語盡量溫柔的說着,親了親她的額頭,看着黎羲淺錯愕的神情,帶着寵溺的目光,話語溫柔:“不過是被狗咬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本侯在呢。
“日後不要離開了人。”謝長語帶着人走進自己的帳篷,将人放在床榻,拿着被子将人包裹起來:“我再去晚點,你就出大事了。”俊美的臉上帶着不悅,十分相似訓斥人的模樣。
“謝謝小侯爺了。”黎羲淺深呼吸一口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露出一雙眼睛起來:“可否讓錦紋他們過來。”她現在衣不蔽體的,身上的痕迹。
謝長語将人拉扯到面前,将人剝了出來:“今夜呆在我這裡,那景澤伯不是省油的燈,方玉會給你大好掩護,這痕迹。”
“方玉?”
謝長語點點頭,拿手勾了勾她的鼻尖:“還好那丫頭精靈,知道來搬救兵,你以為我是神仙,回回都能護着你?”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穿越冰河紀之擺爛花瓶成了團寵 九天蓮生+番外 豪門校草的男妻(重生) 饑餓蘿莉改邪歸正 龍君别亂來+番外 重生之纨绔子弟+番外 提瓦特戰記 春眠晚覺曉 冷晖槍的傳說 穿成全世界的老祖宗 廢帝在皇宮種田 陰神司探 慕傾狂枭 清醒夢你+番外 大虞不良人 末世: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因為臉過于黑,所以被選中了 籃球:從意外入選國家隊開始 帶着日記去重生 我的朋友是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