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聲音出來,屋子裡面黑兮兮的什麼都看不到,黎羲淺使勁的想要掙脫開繩子,白費氣力,手指輕輕在地上拂過,是毛毯,很軟很滑,說明她沒有離開大帳的範圍。
手腕上的玉镯子狠狠的朝着地上去,在外力的慫恿下,随即破裂,黎羲淺艱難的拿着那不算頓的東西摩擦起來繩子,說到底還是她輕敵了,女子在這裡行事不方便,倘若她遲遲不回去,必然引起軒然大波,即便完璧之身,也被簪纓世家唾棄。
到底是誰呢?
黎羲淺賣力的摩擦繩子,心中電光火石的盤旋起來。
周眉?她今日可沒有這般空閑。
黎柳柳,她不蠢。
韓侯夫人?更不可能,她如何能在天子眼皮子下面捆住人的。
黎羲淺眨眨眼,垂眸抿嘴,已然有了定數。
“我還以為你會裝睡?”清脆的聲音傳來,隐隐約約有個人影走了進來,手裡拿着晃眼睛的燭火,那是黎羲淺化成灰都能認出來的影子,即便是瞎了,她都能感覺的出來。
黎羲淺睫毛忍不住顫抖兩份,難以掩飾心中的滔天震驚,這種用到籠絡不願臣服臣子之女的法子,有朝一日也要用到自己受手上了?
上輩子她是個一頭熱的主子,景澤伯這位夫君碰過她的次數她都能數的的出來,魚水之歡,她從未覺得,景澤伯也和完成任務一般,早早了事,也是老天垂憐讓她能有了兩個孩子傍身,不至于深宮冷暖麻木,倒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個人。
“太子殿下,您這是何意,我父親已經歸順與你,我是你正大光明不要的人,現在此舉豈不是出爾反爾?”黎羲淺冷眼冷意冷心看着面前站在的男子,手後面摩擦的速度加快。
“沒想到阿淺你能認得出我來。”清冷的聲音如同寒冰将黎羲淺渾身包裹起來。
阿淺!
世上唯一會這樣喚自己的,隻有那位曾經的結發夫妻。
“離離是屬于哪個混賬,羲淺平親王時常叫着,阿淺我叫着甚是順口,你可是喜歡啊?”人影浮動,慢慢底身将人的下巴捏住,露出安裝俊峰風聲的臉頰出來:“你真的以為,你跑的過本太子的手掌心?”
黎羲淺冷眼看着他,眼中很快凝結上了冰霜。
“我呸。”她嗤笑起來。
上輩子距自己與千裡之外,這輩子用這樣龌蹉手段也要得到,男人都是賤不是,越是得不到反而是拼盡一切去争鬥,永遠都對眼前觸手可得的東西嗤之以鼻。
這一瞬間,黎羲淺似乎理解了謝長語為何和這個太子殿下不對盤,明明就是包藏禍心,還要做出一副清流姿态,活脫脫的小人,不削一顧的惡毒,還要不停的遮掩修飾自己的惡心。
那人似乎被黎羲淺的譏諷和冷淡的目光激怒起來,景澤伯刺啦一聲把黎羲淺衣衫扯随,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盯着自己的雙眸,手上足足下了幾分的氣力,讓人的眼光動搖了起來。
景澤伯好笑了起來:“你還不知道我的手段吧,女人沒有了清白,還能又什麼離世的資本,你當初幫那個方玉,現在就來替代她吧,你說丞相府的大小姐消失一夜,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這個女子跪在他的腳底讓她迎娶的模樣了“沒有了身子,你,哦,還是說你早就委身給了謝長語了?能讓這京城第一男兒折服在你石榴裙下,功夫很好吧。”
黎羲淺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發起來。
景澤伯小有興趣慢慢撫摸:“你和那些女子很不一樣,不哭不鬧不叫,還有閑心擔心安康。”他說着手指慢慢将她腰間的束帶揭開:“放心,本太子能夠看重的女人都是會極其疼愛的,你以後好好的為我做事情,我會對你好些的??????”
景澤伯嘴唇慢慢在她脖頸之中環繞,聞着那讓人做惡的茉莉花味道,目光微沉下來:“你還真是沉迷那個畜生,放心一會你全身都是本太子的味道,黎羲淺你不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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