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結界,人界修士和妖界幼獸們進行了良好互動,隻有在這裡,人與獸美好和諧,不會發生争鬥。一群弟子甚至還和那些幼獸玩鬧了起來,你追我跑,十分的開心。
“期待将來和汝痛飲一杯。”在最後結束的時候,邢淵舉着手中已然空了的陶罐,對着言汐辭揚了揚。
“隔着結界嗎?”言汐辭面無表情。
“哈哈哈,當然是面對面……清凝也可來妖界做客,吾定當款待。”邢淵笑得豪邁。
“嗯,有機會的話。”言汐辭回的敷衍。
回程的路上,葛繼敦敦教導:“千年前,妖界、魔界和人界大戰,那時候皆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死在妖獸口中的修士無數,因為對妖獸來說修士的血肉蘊含豐沛能量,能夠幫助它們進階。而對我們修士來說,妖獸體内凝聚的金丹、身上的血肉或是犄角,也是煉丹或煉器的材料。”
葛繼對這些很熟悉,他一路講述着關于當年三界間的一些恩怨,為的就是告訴這些小弟子,今日之事要銘記于心。
“那真人,若是他日曆練,碰上妖獸襲擊該如何是好?”一個小弟子舉手詢問。
“這個問題你都不會?”葛繼瞪了他一眼,“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呀!”
“一般妖獸生活在妖界不會輕易來人界,而那些殘暴嗜血的妖獸,身為修士自然是有義務要将其鏟除,免得它為禍人間。我記得當初我們的曆練任務,就是去萬蛛林消滅一隻五階妖獸千面毒蛛,當時的情況可是相當危險,那毒蛛口噴毒液,竟然具有毒素和腐蝕雙重攻擊,好在師尊在我出門時給了我一件護身法器擋住了毒液,這才平安無事……”
說着說着,葛繼又開始吹師,竭力誇贊他師尊弘懿上人制造的法器防禦性能絕佳,是新弟子出門曆練最佳選擇……
言汐辭剛才還很認真的想聽葛繼說說三界大戰後發生了什麼,誰知畫風一轉對方開始彩虹屁自家師尊。别過頭,好險沒有翻白眼。
回程仍是一路燒着靈石,掌門給的公費,回到宗門後也用得差不多了。
出門開了眼界的宗門弟子們掩不住面上的興奮,三兩成群,聚在一起還在讨論先前看到的情形。
言汐辭看到自己的幾個徒弟也團在一起興奮的聊着,唯獨姬墨澤一人遠遠站着,像是完全融不進這個氛圍。
“師尊。”大徒弟俊秀的臉紅撲撲的,看到師尊過來,比起之前穩重的模樣,多了幾分少年人的鮮活。
“你今日表現的很好。”對于疼愛的大徒兒,言汐辭一向不吝自己的滿意。
被師尊誇贊,路星遙的臉更紅了,雙眼亮晶晶的,好似星星在閃爍。
“你們幾個,”誇完了大徒弟,言汐辭轉頭看向另外幾個,“警戒心不足,若是身處險地,早已是身首異處。”
“可是師尊,這不是因為有您在,所以我們分外放松嘛。”面對師尊的責罵,玺之十分機智的彩虹屁。
“狡辯。”言汐辭面無表情,将彩虹屁給彈了回去,還順手捏住了玺之的腮肉。
“哎喲哎喲,師尊我錯了。”小胖子被扼住命運的肥肉,唉唉直叫。
“郁白,你過來。”教訓完小胖子,言汐辭點名最為沉默寡言的三徒弟。
被突然點名,郁白有些慌亂無措,邁着小碎步過來:“師尊……”
言汐辭看着徒弟臉上的無措和驚惶,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兇惡了。三靈根,在玄天宗隻能說是最為普通的資質,饒是再努力,卻礙于天資受限,或許終其一生都無法尋得大道。自從被清凝上人收做徒弟後,郁白付出的努力是所有人都難以想象的,可他始終都是幾人中最差的那個。可後來,他憑借努力,元嬰大成。
“你們幾個回去好好修煉,郁白随我來。”
“遵命。”路星遙恭敬的鞠躬完,帶着其他師弟妹們回了偏峰,而郁白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仿佛做錯事即将被責罵。
“郁白,你做錯了什麼?”言汐辭走在前面,沒有回頭。
“我、我……徒兒并沒有……”郁白絞着手,慌得不行。師尊一定是生氣了,否則他不會這樣說,可是……可是他做了什麼?
“既然你什麼都沒做錯,為何如此害怕為師?”言汐辭是真的相當疑惑這些,雖然面對這個徒弟冷淡了些,可一沒打他二沒罵他,他為什麼每次看到自己都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
“不是、我沒有。”郁白急急忙忙反駁,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知曉了。”言汐辭歎了口氣,應該正如他想的,是因為天分的落差而産生的自卑。玄天仙宗收弟子的标準,最差也是三靈根,而這些三靈根弟子,充其量隻能當外門弟子或者普通弟子,根本不會被金丹以上收做内室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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