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言汐辭冷淡開口,明知故問。若說剛開始還不知道面前男人的身份的話,結合對方的外形打扮和說話方式,以及那雙令人印象深刻的燦金豎瞳,不難猜出對方正是妖界新任的妖王邢淵。不過,聽對方的口氣,原身似乎和他認識?可記憶裡并無對方,這讓言汐辭有些疑惑。
還有,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可沒這麼大陣仗,作為妖界之王的邢淵根本沒出現在這裡,現在想想,或許不是沒來,而是暗中護衛着自家寶貝千金,謹防小公主被人類修士欺負。這麼一想,對于妖王出現在這裡的事就不那麼疑惑了。
“吾乃邢淵,妖界之王,汝不記得吾了?”邢淵濃眉皺起,萬分疑惑。
“不記得了。”言汐辭再次回憶了下記憶,的确絲毫沒有對方的任何印象,可邢淵對他似乎很是熟悉。
“真是可惜,吾對當年劍蕩天下的清凝上人可是仰慕不已,一劍蕩平整個魔族大軍,一己之力抵禦萬千魔族的豪爽英姿讓吾敬佩不已。”
他說的是數百年前的三界戰亂?言汐辭側頭,看着對方的表情不似作僞,可原身記憶裡并無那次大戰的記憶,小說裡也沒詳細寫明這些,隻不過是順嘴提了幾句,潦潦幾筆帶過。
“或許時間太久,我不記得了。”言汐辭使出時間遺忘大法,将這些事一筆帶過,并不想多談。
“是麼……真是可惜,吾還帶了釀制了數百年的龍骨酒,想要和清凝上人喝幾杯叙一叙舊呢。”
“啊,我突然對過去的事情起了十分大的興趣,不介意的話待會兒我們慢慢回憶往昔。”言汐辭面無表情,早已被那龍骨酒吸引。記得小說裡曾經說過,妖界釀制的龍骨酒中放置的龍骨草乃是妖界獨有的一種特殊植物,千年出芽,萬年成熟。成熟後形似龍骨,玉白瑩潤,可入藥,據說回生丹的一味主藥就是這龍骨草,珍貴異常。
想喝!
“哈哈哈,爽快,待今日慶典之事了了,汝與屋暢飲幾杯,好好談談。”
言汐辭點頭,說是暢談,估計也隻有這邢淵談,他就默默當個聽衆就行。
回到玄天宗衆人身旁,葛繼趕緊走過來低聲詢問:“清凝長老,方才那位……是妖界新王?”難怪威壓甚重,還能驅使七階妖獸當坐騎,聽說修為已是化神之境,比清凝長老還要高上幾階。
“嗯。”言汐辭應了聲,示意葛繼他們帶着門下弟子等在一旁。
而妖王邢淵那頭,那些月棘獸背上跳下數人,皆是一身盔甲,應該是邢淵身邊的護衛。
不一會兒,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妖領着一群幼崽,從衆中間的月棘獸背上下來,往結界附近走去。
說是幼崽,可那體型和修士比起來屬實龐大,視覺效果,大概就是人和成年犀牛站一起的感覺。
言汐辭對妖界小公主有些好奇,站在一邊,掃視着那群壯壯的幼崽,試圖找出符合‘通體漆黑、毛發粗硬尖銳,形如獅,腹部鱗片包裹,尾如長鞭,巨如山,一跺爪地裂山崩,一咆哮千獸飛絕’形容的妖界之主邢淵家的小公主。
看了半天,除了有一隻純黑色毛茸茸的幼崽外,其餘都是花色駁雜,形态各異,就是沒有形容中的那些造型。
那隻黑色的毛茸茸雖然體型較一般幼崽更龐大,可滴溜溜的圓眼睛滿是懵懂無害,滿臉都是乖巧,一點都不符合書中的描寫。
怎麼回事?這不是妖界小公主和姬墨澤命運相逢的一刻嗎?小公主去哪兒了??
一頭霧水的言汐辭忍不住轉頭看向站在後面不遠處的姬墨澤,送上深切而又同情的問候:男主,你的情緣沒了。
全然不知自己被同情的姬墨澤發現自己被盯上了,灼灼視線盯得他渾身難受,借着觀察妖獸的名目左右看着,就看到那位好師尊視線鎖定着他,嘴角帶着幸災樂禍的嘲笑。
姬墨澤:……難道對方在這裡給他設置了什麼讓他出醜的陷阱嗎?
言汐辭同情完,又把頭轉回來。那些幼崽已經靠的很近了,隔着薄薄的一層薄膜,清晰可見。
有渾身甲殼覆蓋、四爪着地形似鳄龜的,有渾身尖刺包裹、卻有兩隻肉粉色小肉爪的,還有頭上長角、渾身疙瘩的,奇形怪狀,應有盡有。相對而言,先前看到的那隻黑色的、毛茸茸的生物,反倒意外的可愛。
“嗚嗷——”
那隻巨大的黑色毛絨幼崽似乎對人類修士很感興趣,四隻蹄子邁着小碎步往玄天宗衆人走來,粗長的尾巴一甩一甩,心情十分惬意。
那些幼獸雖然長得形态各異,看久了卻有一種詭異的萌感。玄天宗的弟子們漸漸圍了上來,近距離觀察着,然後對幼崽們不經意露出的鋒利牙口發出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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