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目睹倭國人對大唐子民做出此等事,步暝出手毫不留情,加上還有江夙夙和喬衡兩個下黑手的在旁幫襯,兩個倭國人被打得滿地找牙,從一開始的‘八個’,打到了後來會用大唐語言求饒。
魂羊見了,怕步暝他們心軟,用嘴咬着江夙夙的衣裳,拉她回外面去看。
見魂羊穿過一扇牢門,江夙夙看了一眼門上的鐵鎖,用力一扯,将其扯斷,進得那像關牲口的小單間,隻見地上躺着一個即将斷氣的婦人,赤着全身,腹部被人自天樞向下劃開至臍下兩寸,大大剖開,似是腸物被扯了出來,連着一個長成形,卻早已死去的嬰孩。
魂羊用腳指着似是腸物的東西,含滿淚望向江夙夙。
“這是女子産子時的臍帶。”
江夙夙聽了,咬緊牙,指甲抓進手掌。
魂羊還覺得沒夠,咬着江夙夙去往另一個牢間,江夙夙索性将門一腳踹爛,進去得見一具屍體,是一個垂暮老人,被釘在木架上面,除了一顆腦袋有肉,其它地方隻餘帶血的白骨為軀幹,江夙夙上前抹下了老人死不願閉的眼,連她都不忍再看。
可魂羊并不罷休,硬是咬着她的衣服,逼她一間間牢房去看,看得江夙夙雙眼怒紅,全身被黑氣裹滿。
察覺鬼氣亂竄,魏夫人趕來,隻見方才還很幹淨的洞底上空,無數冤鬼慘叫盤桓,而江夙夙正吸取着它們的仇怨。
“夙夙……。”
江夙夙轉身看到魏夫人,見魏夫人要說什麼,她擡了下手。
“我很清醒,你别管。”
說完,她邁着沉重的步伐,走進通道,回到丁晚來他們所在的洞穴。
丁晚來他們隻見江夙夙一臉鐵青,上前一手按住其中一個倭國人的身體,扯開其胸口的衣服,兩指鉗住左邊第一根肋骨一用力,痛得倭國人四肢絕力的彎曲,江夙夙的表情也開始猙獰。
“說!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老老實實的說,要是有一個字說謊,我不隻捏斷你的骨頭,我會把你身上每一塊骨頭都捏到粉碎!”
說着,她當真兩指捏住倭國人斷開的脅骨,指肚用盡全力的撚,以給人粉身碎骨之感。
倭國人痛得慘叫,用不太熟練的大唐話大喊,他什麼都交待。
這一幕,看得喬衡喉嚨發幹,隻覺得江夙夙一次又一次的沒有最吓人,隻有更吓人,仿佛她真的不是人,而是個鬼怪。
魏夫人回來看到,給喬衡使了個眼色,喬衡看向地上的魂羊,則跟着魂羊走,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恨不得把倭國人的骨頭磨成粉!
見喬衡要殺倭國人,江夙夙眼神制止,然後等着倭國人招供。
到了這步田地,倭國人不敢說謊。
他告訴江夙夙他們,他服從于倭國的一個大族,其族的家督有個癖好,甚好人體,曾為知人的心長什麼樣子,而取活人之心供于盤,此事,引起了很多倭國人不滿,由于各種原因,家督受限,自己的愛好不得施展。
後來,這個家族的家督随使入唐,見大唐民風開化,且有些地方疏管,便覺得這是個能容自己癖好的好地方。
但因其身份,不能久留大唐,他就留了些人下來,讓這些人按他所想辦事,以信差遣。
江夙夙他們所見到的那個畫師,便是負責把家督感興趣的都畫下來,好送回倭國供其閱覽。
丁晚來咬了下牙,冷冷的問。
“你們家督還留了個陰陽師下來?”
倭國人痛得不停的流汗,望向丁晚來回答。
“在我國,每個大族都有請得動的陰陽師,這種事不奇怪。”
江夙夙見倭國人已沒什麼好交待,手移向對方的脖子,當即将其掐斷,旁邊的畫師吓得哭喊,也躲不過脖子被擰斷。
做完這件事,江夙夙一身黑氣散盡,看向魏夫人。
“麻煩你看着,隻許黑白無常來接,不管他們是哪國人,在大唐的土地上殺人,死了,這件事,該閻王管。”
魏夫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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