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客行卻神情莫測,看着這倆師徒有說有笑,相恰相得,情緒莫名低落,默默轉身離去,尋了出僻靜清幽的河灘惆懷心事了。
“老白,你看着點成嶺,我去看看老溫怎麼樣了。”周子舒自然也是看到溫客行孤影離去,有些不放心,但更多的是想尋個機會與他談談心。
“嗯,早點回來。”白衣攬過張成嶺,把這個興奮的小少年拉坐在篝火旁休息,又将那涼了的烤兔子又加熱了一番遞給他。
“師父他還沒吃呢。”張成嶺看看周子舒離開的背影,又看着遞回他手上的兔子,關切的說。
“行了,你師父用不着你操心,餓了就吃吧,吃完好休息。”白衣撫了撫少年的發髻,輕聲說道。
既然周子舒收他為徒,那張成嶺便就是四季山莊之人,既然是山莊之人,白衣對他的态度自然親近許多。
這是四季山莊的希望啊。
張成嶺啃一口兔子就偷偷瞄一眼白衣,啃一口兔子就瞄他一眼,看的白衣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想問什麼就問吧。”白衣撥弄了一下火堆,将的篝火燒得更旺一些。
“白叔,你真的是劍靈嗎?劍靈是什麼樣子的呀?叔你還是人嗎?”張成嶺這孩子打小就會雷區蹦迪。
白衣被噎得咳了一聲,才尴尬地說道:“劍靈就是白衣劍修煉成的呀,自然…自然…不是人了。”這話說的頗為尴尬,知道的是他在解釋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自己罵自己。
張成嶺還沒發覺自己問的有哪裡不對,興奮的湊近白衣小聲問道:“那白叔,我…我能看看嗎?劍靈是什麼樣子的呀?”
白衣略帶嫌棄地把這啃兔子啃得滿臉油花的張成嶺推得遠了一點,沒好氣的說:“你怎麼跟個十萬個為什麼似的,哪裡來這麼多好奇心啊?”
“你就讓我看看嘛~白叔~叔~我以前可從來都不知道武器還能修煉成人形,你就讓我看看嘛~”張成嶺真的是把溫客行教他的那句“烈女怕纏郎”學到了精髓,扯着白衣的袖子,粘粘乎乎的糾纏着。
白衣眼見着那兔子上的油花都要蹭到自己衣服上了,才不情不願的應了句:“行行行,真是怕了你了,我給你看還不成嗎?你把那兔子給我拿遠點,别把我衣服蹭花了。”
見目的達成,張成嶺才笑嘻嘻的松開手,規規矩矩坐好。拿捏住了看稀奇的正确姿勢。
白衣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邊說着:“你師父可都沒看過,”便揮手召來一道泛着寒光的劍氣,小心送到張成嶺面前。
“這個,這個可以摸嗎?”張成嶺興奮的眼睛晶晶亮,盯着那道似實非虛的鋒芒,一時間竟無從下手。
“你大可以試試。”反正都到這一步了,白衣索性就當做逗孩子玩兒了
張成嶺小心翼翼的觸碰着那道薄如蟬翼的寒光,指尖覆一觸到,那劍光就似水中月影般蕩漾散開,破碎成無數星點,如螢火蟲般紛紛揚揚,絢美至極,
那星點聚成一束,如乳燕歸林般彙入張成嶺攤開的掌心,凝成一枚小指指節大小的通透玉珠,與他當日送給張成嶺的那顆一般無二,隻是稍小些許。
“這是?”張成嶺看着眼前發生的奇幻之景,捧着那顆小玉珠驚奇的問。
“當日送你那顆,做為臨别之禮,今日這顆就當做送四季山莊第六代首席大弟子的見面禮了。”白衣滿含笑意的說。
“謝謝白叔!”張成嶺攥緊那顆小玉珠,興奮地說。“不過白叔,這是這是做什麼用的呀?”
“關鍵時候保命用的,今日你被四大刺客擄走,我和你師父,正是順着當日我送你那個玉珠的指引才找到了你,免得你受那皮肉之苦。”說着白衣還撫了撫張成嶺脖頸間被掐出的淤青,心疼又自責的喃喃:“要是能再快一點就好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張成嶺聽的,還是他說給他自己的。
再說周子舒那邊。
他是在河岸邊找到溫客行,見他一個人對月傷懷,便将酒葫蘆遞給他說了句:“喝點兒?”
“喝,為什麼不喝?”溫客行接過酒葫蘆,仰頭就滿飲一大口,那豪邁暢飲的樣子,讓周子舒都有點心疼了,忍不住說:“哎,你倒是給我留點兒啊!”
“說晚了。”溫客行倒了倒那酒葫蘆,見裡一滴不剩才對周子舒說。
溫客行他是故意的!
周子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溫三歲!”
“周師父,恭喜你喜得愛徒啊!”
“知道我為何收成嶺為徒嗎?”
“不知,你快告訴我,為什麼呀?這孩子人又傻,根基又差,且已經過了習武的最佳年紀,你為何對他就這麼上心?”對此溫客行真的是非常好奇,周子舒到底是怎麼看上張成嶺的,總不能真的是因為“烈女怕纏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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