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子舒悄無聲息繞到他們身後,看着他倆蹲在河邊兒的背影,不由起了些壞心思,閃步上前,撩起兩捧水,趁他們不防備就往他們臉上潑,見得逞了,揚起唇就笑出了聲。
溫客行被他偷襲這麼一下,自然是不服氣的,舀起一捧水就往他身上潑,要報複他,卻被周子舒側身躲過,那捧水全灑白衣身上了。
溫客行見反擊不成,袖子一挽,兔子也不要了,起身就去追打周子舒,兩人就這麼你追我趕地打鬧起來,
白衣盯着剛換上就被打濕半邊的白衫,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默念着:“幼稚!倆幼稚鬼,不生氣,不生氣,怎麼能跟小屁孩生氣呢?對對對,不能跟他倆置氣。”
白衣勉強說服自己,想繼續剝拿兔子皮,聽着他倆嘻哈的笑鬧之聲,看了又看自己被打濕的衣服和那隻被他扒的慘不忍睹的兔子皮,越想越來氣,他直接把那兩兔子都給扔了。恨恨的說:“吃什麼吃,都給老子餓着!哼!”說完直起身,甩着衣擺,氣咻咻把那倆掐的熱火朝天的幼稚鬼給扒拉開,轟他們去林中撿些柴火,自己卻一屁股坐在火堆邊,烤着那被打濕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公主怎麼能洗兔子呢?公主就該等吃,順便搗亂。
比起琉璃甲,我更需要收藏評論呀。撒潑打滾。
第27章天窗?毒蠍?
次日一早,三人就動身尋回昨晚的義莊,想去看看還能尋到些什麼線索。
白衣先二人一步踏進莊裡,眼前所見之景讓他忍不住“嚯”了一聲。
“見鬼了,難道我昨晚打了個寂寞?”昨天晚上白衣還如狂風過境般殺出遍地殘骸,現在這裡卻就幹淨的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前後不過幾個時辰,對方而将昨夜的痕迹徹底抹去,這不是散兵遊勇能做到的。”周子舒隻在院中轉了一圈就匆匆去找昨晚發現的屍體。
這義莊被清理的太幹淨,已經沒有了任何有用的線索。
三人匆匆趕去,果不其然,那兩具屍體也被處理幹淨,半點線索也沒留下。
周子舒察看着竹竿間被纏魂絲割出的劃痕,心中卻想着昨晚義莊裡不應該出現的迷香——醉生夢死。
天窗什麼時候竟和鬼谷扯上了關系。
白衣回想着昨晚的經曆,懊惱着想,自己要多留個一時半刻,就能抓到那幕後之人的現形,可這都隻是如果。
溫客行對昨晚還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就問周子舒:“阿絮,昨晚那迷香到底是什麼?你怎麼會有解藥啊?”
“那香叫醉生夢死。”周子舒随口回的。
“那你怎麼會有解藥啊?”又來了……十萬個為什麼又來了……
“因為那蚊香就是周周做的呀。”白衣看着溫客行又想糾纏不休,索性直接告訴他。
“哇,阿絮做的,做來幹什麼的呀?”溫客行就跟個好奇寶寶似的。
“助眠用的,隻是昨晚那迷香比起我做的更加烈性一些,聞了會令人産生幻覺。”周子舒若有所思,還在琢磨着天窗和鬼谷的聯系。
“幻覺?”溫客行頗有興趣,“能給我弄些嗎?”
“不能!”周子舒幹脆拒絕。
“你要醉生夢死幹什麼?”白衣繞着溫客行踱了兩步。“莫非是有什麼想見的人,想要的東西要借南柯一夢聊表思念?”
白衣這話似戳到了溫客行的隐痛,他變了臉色,不自在的說:“不給就不給嘛,我自己想辦法,就不信尋不到那醉生夢死。”
“醉生夢死是一種以忘憂草為主料的奇藥,此藥源于古方,我隻是将其改成燃香,延緩藥性,用于助眠罷了。”周子舒見他倆氣氛有些僵持,出口解釋的。
“自古中原并沒有忘憂草,也不知對方是如何得來的。”周子舒的話讓他倆也陷入了沉思。
三人回到三白山莊,見昨晚還高朋滿座,極為熱鬧的莊子,現下卻格外的冷清,大門緊閉,隻開着個小門以便通行。
幾人遠遠看去,見有輛豪華的馬車停在莊門口,昨日那引他們進莊的管家在與那些人攀談,話語間透露着,趙靜依然出門離去。
那馬車中人似是不耐煩他們的待慢,徑自下車,那是位着深衣披鬥篷的青年男子,面容周正,氣質卻冷肅的很。
周子舒隻看那人一眼,瞳孔就猛然驟縮,身體不自覺的繃緊。白衣下意識地擋在他身前,就算知道相隔很遠,也擔心那些人發現他們。
溫客行就聽着那些人說什麼“嶽陽”“君山”“武林大會”“鬼谷”“張家遺孤”之類的頗有興趣,還想招呼着他倆一起去湊熱鬧,一側頭便察覺到他倆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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