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摩挲着這熟悉又陌生的令牌,啧了一聲:“連毒蠍都攪和進來了,這水呀,被攪得更渾了。”他看着張成嶺的目光帶了絲憂慮。也不知這孩子以後會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
成嶺這孩子打小就聰明,阿絮這人從來都是嘴硬心軟。而我這個人呢,之前也沒發現我寫文竟如此磨叽。
第19章纏他呀
這一夜,周子舒睡得格外沉,不僅是因為白衣那輕柔溫和連綿不絕的内息在他的體内遊走着,讓他如泡在溫泉般放松,還有那吹奏了一夜的靜心曲松緩了他的精神。
待他惬意的睜開眼,回味着這飽足的睡眠,一側頭就看到溫客行坐在一邊吹着玉箫,見周子舒醒了,也就收了手。甩了甩酸麻的胳膊,起身走過來。
“醒了呀,阿絮,睡得好嗎?”
周子舒看了看四周,沒見到白衣人影就問了溫客行一句:“老白人呢?”
溫客行一見他醒來就找白衣,有點委屈地說:“哎呀,阿絮啊,我這為你們吹奏了一夜靜心安魂的曲子,内息都要耗空了,怎的你就不關心關心我。”說着他委屈巴巴的湊近了周子舒,想靠着他坐下。
周子舒瞥了他一眼,口是心非的說道:“誰讓你吹了一夜的?”
“昨日我存心試探,連累你受了波及,受了點損傷,惹你不快,這也算将功折罪了,阿絮就别生我的氣了。”說着便伸手探向了周子舒的手腕:“來,讓我給你号号脈。”
周子舒抽出衣袖,起身抻了個懶腰,避開了溫客行的手,打了個哈欠,繼續追問着:“老白呢?”
溫客行也不氣餒,回了他。
“白兄啊,一早就起來去準備早飯了,也去去便回。”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周子舒瞥瞥嘴,見着張成嶺活蹦亂跳地跑了過來,張口就喊他師父。
“師父!求您教我武功!”少年赤誠的眼神是不做假的。周子舒别開臉,斥了句:“誰是你師父,”
“昨夜不過點撥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傷,亦非本門武學,哪兒談得上什麼師徒情分,等将你送到三白山莊之後,你我的緣分便到此為止,想學武功啊,去找别人去吧。”說着周子舒狠心繞過張成嶺,去找白衣了。
張成嶺看着他的背影,茫然無措地杵在原地。溫客行歎了口氣,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勸了句:“傻小子啊,這就把你唬住了?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師父最是個嘴硬心軟的主兒,”他唆使着張成嶺說:“纏他呀!豈不聞烈女怕纏郎!”
聽到這話,張成嶺驚訝的“啊“了一聲,溫客行也後知後覺到自己這個比喻好像不太恰當,又改了口:“那個,有志者事竟成!”
張成嶺此言有理,周叔表面上看着兇兇的,其實最是溫柔不過的一個人。不像是白叔,看似對他很是照顧,卻萬事以周叔為主,比不得周叔嘴硬心軟,神出鬼沒的讓他有點敬畏。
打定主意,他見周子舒真的走遠了,就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嚷嚷着“師父等等我呀!”
見這孩子上道了,溫客行也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白衣不知從哪兒又拉來一輛馬車,照比之前的那輛更加寬大舒适許多。見到他二人前後腳走過來,便招呼一聲:“睡醒了咱就上路吧。”
“嚯!”周子舒摸了摸架車的那匹寶馬的鬃毛,不由得問了句:“老白,就這麼半晌功夫,你上哪兒找的馬車呀?”
“你猜?”白衣會告訴周子舒自己有特殊的潛行技巧嗎?當然不會了。
“切!愛說不說!”周子舒瞥了瞥嘴。
張成嶺追了上來,又糾纏起周子舒:“師父!求你收我為徒!”
這副狗皮膏藥的模樣,讓周子舒很是不耐煩。“你走不走?!”
白衣見着張成嶺那死纏爛打似的黏着他的模樣,剛想打趣兒周子舒兩句就被他冷冷瞪了一眼,讪讪的閉了嘴,拉着張成嶺上車。
溫客行不請自來,也想跟上車,卻被周子舒攔住。
“喂!你跟着來幹什麼?”
溫客行被吼了一嗓子,帶了點委屈地說:“阿絮,你好狠的心啊,難不成将我一個人扔在荒郊野外嗎?”
周子舒可不吃他那一套,反問道:“你身邊還能缺人伺候啊?”
溫客行無奈撇嘴。“哪兒還有人管我呀?阿湘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麻煩,便将我趕下船了。”
周子舒可不信他編的瞎話,翻了個白眼:“我信你個鬼啊!”
溫客情見沒有唬住他索性無賴道:“阿湘其實是惱我,不顧惜自己的身子,徹夜用功吹蕭,才将我趕下船的啊。”
雖然這人死纏爛打,嘴裡沒個正形,但到底還是受了人家恩惠,白衣見他倆沒完沒了便也勸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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