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嶺聞言如醍醐灌頂,立馬起身叩頭就拜向周子舒,驚喜的喊道:“周叔…師父!請你收我為徒!我以後一定好好努力!絕對不辜負師父救我,教我的恩德!”
成嶺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嚯!我就不在一時片刻,周周你這就收上徒弟了?”白衣負手,慢悠悠的走回來,見這場景就調侃了一句。
“别瞎說!”見白衣平安歸來,周子舒也松了口氣,嚴肅的對着張成嶺說:“你起來,你可是鏡湖派遺孤,肩負着門派傳承的重任,怎能由我教你!”
頭一回見這麼兇巴巴的周子舒,張成嶺剛才那個高興勁兒不由蔫兒,又轉頭眼巴巴盯着白衣看。
白衣見火燒到自個兒身上,連忙擺手道:“别看我,我不會教徒弟的。”
連番拒絕之下張成嶺更委屈了,小聲道:“我還沒入門,我家大哥武功高強,二哥讀書厲害。我以為我這輩子,隻要留在爹娘身邊盡孝,所以從未好好習武,鏡湖派的武功…”話至此處他愈發委屈,而更多的則是自責:“我沒學會什麼……”
想到這孩子的不幸遭遇,溫客行不免生了點同病相憐的感慨。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呀。世間事多半都是這樣的。”
這話也不禁勾起周子舒與白衣的某些傷心往事,沉默半刻,周子舒又硬下心腸拒絕道:“即便如此,你也應該投師五湖盟,”
“我不!師父,我就要投在你門下!求你收我為徒!”張成嶺收起了那自憐自艾的心思,小少年的倔強勁上來了,梗着脖子倔強地對周子舒說。
周子舒那是慣小孩的人呀,厲聲呵斥着:“起來!我最後說一遍,趕緊給我起來!”
白衣趕緊上前兩步,拉起還跪在地上張成嶺,怕這孩子再犟下去,周子舒就真的上手薅脖領子了。
周子舒見張成嶺被他訓的不敢吭聲,小心翼翼地扯着白衣的袖子,語氣不免軟了幾分:“你已經錯過紮根基最好的時間了,恐怕窮其一生,也難窺最上乘武學之門徑。”
聞言,張成嶺呆愣愣的如被霜打的茄子般委屈無措。
溫客行悠然開口:“阿絮啊,你可别吓唬孩子了。”勸了張成嶺句:“傻小子,你要明白你周叔的意思,他說的最上乘的武功啊,是達摩祖師長明劍仙的程度,沒幾個人能達到的。”
白衣也拍了拍少年聳塌下來的肩膀。“是啊,你從現在開始努力啊,練成你溫叔這個樣子,還是有希望的。”
“話雖是如此,學好武功有兩個法子,一是童子功,二是從今日起便好好練武,總會一日強于一日,今日你受魔音所惑,受了點内傷,我教你一些入門心法,你依法調息,可療此傷,”周子舒見這孩子被他連番打擊,就松了口,語氣也軟和積分。
白衣了然地低頭淺笑,拉着張成嶺坐一下,把脈檢查了一下他的内傷,便指導他盤膝坐下,五心朝上。
溫客行笑眯眯的說:“阿絮呀,我早就知道,你最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了。”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見張成嶺已經擺好姿勢,便教導起他最簡單的入門心法口訣。
夜已漸深,見溫客行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周子舒擡手示意身後畫舫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的異樣,問他:“你不回去看看?”
溫客行回頭看了一眼,并不打算離開,說道:“沒事兒沒事兒,阿湘自己能料理過來。”
“周某也調理的來,不勞溫兄費心了,恕不遠送。”周子舒這話已經帶着不耐煩趕客的意思了。
溫客行也沒繼續糾纏,起身回了船上。
見溫客行已經離去,張成嶺也沉浸在體内周天運行的小世界裡。周子舒這才問向白衣剛才去哪兒了?
“那人該是魅曲秦松,被你重傷之後倉皇逃竄,我便也跟着他去了他們藏身的營地。”白衣邊把這周子舒的脈,為他輸送靈力調理内傷,邊說着他的經曆。
白衣跟蹤着那人,追至了一處位置極為隐秘的營地,見裡面燈火通明,人頭攢動,幾個頭頭模樣的人,見到重傷之人跌跌撞撞闖進來,都驚的站了起來追問着他到底怎麼了,是誰傷了他?
秦松逃命都還怕來不及呢,哪知道是誰打傷的他,另外那三個人也沒盤問個子午卯酉,見秦松連個照面兒都沒跟人碰上就被重傷至此,驚詫于那小子身邊還有這般高手,也覺此地不宜久留,招呼起人手收拾收拾就棄了營地,匆忙離開了。
自然也沒發現将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的白衣。
白衣說完從懷裡掏出塊刻着蠍子模樣的令牌遞給周子舒。
“這是他們撤走之後我翻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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