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顔泗仙尊有意無意間倒是成了為首之仙。
“好了,正事要緊。”顔泗輕飄飄地看了印浮一眼,眼神含着警告。
印浮幹脆就順着閉了嘴,他這一幅不輕不重的樣子倒是把雙賢仙尊氣得夠嗆。
至于那些仙官仙将的去處,有了他剛才的幾句話,大家除了若有所思外倒沒多說什麼。
昆吾仙尊渡劫的辦法,顔泗是知道的,因此他對這些消失的仙官仙将是有些清楚的猜測,隻是面對衆人的疑惑後他卻沒有開口解釋。
随着仙尊之劫時間的推進,他心裡的焦躁越來越重,不然他也不會答應與神界之人合作。
他心中有點不安,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隻是這不安很快又被焦躁壓下,隻是愈發心煩意亂。
衆人很快就來了昆吾山附近,有曾經來過此地的仙人見到煥然一新的昆吾山吓了一跳。雖說昆吾仙尊在時,昆吾山巍峨洶洶,可給人的是一種不敢靠近之感。
可現在,哪怕他們所在之處離昆吾山有點距離,但那種生機勃勃的氣息卻撲面而來,令人很難忽視。
這氣息安靜祥和,宛如世外桃源般惹人心動,讓人心緒慢慢平靜,想要靠近。
“這...這是......”蘇柳仙尊急忙朝前走了兩步,不可置信道,“昆吾山受到了祝福!”
唯有天地間的祝福才能讓仙界的仙山改頭換面,煥發出祥和的生機。
她話音落下時,剛才還有點騷動的人群頓時一靜。
如果真是劍尊戚甯安躲過了仙尊之間不得殘殺的法則滅殺了昆吾仙尊,那麼這片曾經被昆吾仙尊威勢籠罩的昆吾山在舊主被滅殺之後還能受到天地間的祝福嗎?
這“祝福”兩個字宛如一個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雙賢仙尊臉上,印浮看過去時正好看到他臉上的錯愕。
顔泗心中煩躁更甚,但他又不能反駁蘇柳仙尊的話。
衆人之間是出奇的沉默,有沖動跟來的已經暗暗後悔,隻是不好就此轉身離去。
桑願在他們停在昆吾山不遠處時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他看着來勢洶洶的衆人有點發愁,隻叮囑易柔他們不要上前與他們交惡,隻要他們不真正踏入昆吾山地界,剩下的就不要去管。
他們剛在四重天立足,就算戚甯安能一劍打敗他們,可仙尊之間不得殘殺的天地規則仍舊存在,如此反複也隻會加深他們之間的矛盾。
顔泗遠遠就看到那抹月白人影,他心思一動,剛上前兩步,一道劍氣就落在他腳邊,若不是他閃躲得快,這劍氣估計就直接劈在他身上。
躁動的心冷靜下來,額間彼岸花印記濃郁,他低頭看着腳邊深刻的劍痕,心頭忍不住顫了顫。
如此凜冽的劍氣,恐怕自己對上也讨不着好。
他第一次慶幸沒有拒絕神樹建木的提議。
戚甯安,必須死,但他必須死在神界之手,而桑願,這個命定之人必須落在自己手上,助他成功渡劫。
“是劍陣。”蘇柳仙尊現在對昆吾山的興趣頗大,她饒有興緻地看着地面的劍痕,随後手中出現一片柳葉,往前輕輕一抛。
頓時,面對出現一道如水般的屏障,上面不僅有凜冽的劍意遊走,還有許多碧色的符文在遊走。
蘇柳仙尊興趣盎然地盯着上面的符文看,笑道:“還真是,這上面也是祝福之力的符文。”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能與戚甯安劍意并存的符文,除了他那位抱在懷裡都要一起渡過仙尊劫的道侶還能是誰。
顔泗太陽穴跳了跳,他頭一次生出不該帶這麼多人過來的想法。
若是,他們是知道桑願是......
好在知道桑願是他命定之人的不多,知道的也因此懼怕于他不敢亂說。
他看着不斷遊走的符文,心裡對命定之人的渴求和貪婪愈發難以忍受。
倒是印浮心思流轉中,隐約猜出了顔泗對命定之人如此執着的原因。不過驚歎之後他又是滿腹疑惑,明明這桑願早就是劍尊的道侶,不知為何又成為顔泗仙尊的命定之人。
這就是仙人的愛情嗎?千年單身的印浮想起幾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就敬謝不敏。
算了,還是找個其他更加穩妥的渡劫辦法吧。至于玄蒼仙尊的親身入劫卻成了他人的渡情劫的對象,印浮仙尊想起這打聽來的消息忍不住身子抖了抖。
三重天的雙賢仙尊見他表情異常,心裡的郁氣讓他忍不住開口:“怎麼?印浮仙尊抖成這個樣子是怕了嗎?”
這人跟自己有仇嗎?印浮見他如此見縫插針地諷刺自己,聳聳肩後指了指被激發的劍陣,輕笑道:“雙賢仙尊膽子大,那這劍陣就交給你吧。”
雙賢的話被他這樣一堵,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沒去撒,難受也隻能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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