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觀中,江澈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隻蝴蝶向他飛來,那隻蝴蝶很玄妙,是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的感覺。
在夢中那隻蝴蝶起舞,舞姿令他心神震蕩,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向他襲來,隻覺得心中委屈不堪,似是世界與他相分離,讓他極為難受,接着那蝴蝶化成一道流光直鑽入他心房,刹那間所有孤獨委屈消散不見,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等到這個夢醒後,他還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破天荒的沒有去早課。
“明明是個夢,可怎麼那麼真實,心口還隐隐做痛。”
江澈起手摸着心髒,一種似乎不同于往常的心髒跳動聲,急促有力,讓他有點不适應,以至于胸口很悶。
深深吐了一口氣後,氣悶的狀況似乎有所好轉,江澈思索原因,“難道是我過于追求修行,心境不穩?”
師祖不在,師傅又不靠譜,所以在遇到這種超出他預料之外的情況時,江澈才像一個正常十三歲少年孩,手足無措。
平常的他一直刻意學習師祖的脾氣秉性,處事方法,以至于讓人忽略掉他的年齡。
現如今遇到似乎修煉的問題時,無法向他人詢問,心中難免會有幾分錯亂,才顯露出少年意氣。
思緒紛飛,沒有一點頭緒,少年心中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左右不得通氣。
無奈之下,江澈決定下山一趟,去煙火人間轉轉,或許心中的那口郁悶之氣會散掉。
說走就走,沒有拿其他什麼東西,隻身一人,沿着朝陽的傾灑,少年一步一個腳印,向着山下走去,沒有刻意用本命氣玄來加注雙腿,隻是如平常走路一般,走走停停,沿路欣賞一下山間早秋的風景。
山腳的草垛錯落有緻,早秋的天氣還是有點清冷,尤其是清晨,那股冷氣更是明顯。
幾隻麻雀在草垛間飛來飛去,李重山的鼾聲未曾驚擾到它們。
相比起江澈,李重山睡的極為安穩,昨天的那隻蝴蝶隻是經過了他身邊而未曾落到他體内。
照以往,李重山勢必要日上三竿才會起來,現在不過清晨,離他起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算時間,他起來的時間也正是江澈下山路過山腳的時候。
果然,在暖陽爬中,溫暖和煦之時,少年拖着輕快的步伐,悠哉悠哉的路過山腳草垛。
鼾聲如雷,江澈自然聽見了。
許是昨日的酒過于醇厚,後勁有點足,所以導緻這時候,李重山還沒有起來的迹象。
江澈循着鼾聲,來到了偏左的一塊草垛旁,使勁搖了搖熟睡中的李重山。
後者在迷迷糊糊間半睜開雙眼,嘴角口水殘留,在恍惚中口齒不清,“唔,是澈,澈兒啊,這老鸨怎麼叫你…嘔…”
幹嘔聲,一身酒氣味,萦繞于草垛周圍。這氣味很難聞,江澈皺了皺眉頭,看這情況,正常叫是叫不動了。
随即調動體内靈氣,雙手劃拉成圓,一股圓狀的青色氣流顯于其中,而後雙手一推,圓形氣流滾入李重山體内。
依舊是靈氣最淺薄的運用,讓靈氣洗滌李重山的酒氣,好讓他早點醒過來。
效果立竿見影,李重山的酒氣消散,惺忪的雙眼立馬變得清明,看到江澈後,有點驚訝,“乖乖,你舍得下山了。”
江澈不回答,頭微微偏過去,說道:”師傅還是少去那些煙柳之地,于修行無益。酒肉腥物,還是需要節制。”
李重山尴尬不已,言語之間唯唯諾諾,理不直氣不壯,“你小孩,少管大人的事。我這,我這情況特殊,你長大就懂。”
随即開始轉移話題,說道:“好不容易下一次山,師傅帶你逛一逛。沒記錯的話,你上次下山還是你五歲生辰的時候吧!”
江澈默然。
原來沒下山已經這麼久了。
……
東荒,全名東蕪荒洲,是這片天地中最東邊的地方。景如其名,一片荒蕪。大部分地區皆是被漫天的風沙席卷,常年幹旱少雨,植被稀少,這裡最多的就是荒獸。
荒獸是東荒地界特有的物種,以其特殊的自然環境和人為幹預下生成的類似野獸的物種。
但是較之平常野獸,它又具有類似修士的玄妙能力,簡單做個比喻,野獸就如平常百姓,而荒獸就是修士。
可它與妖獸又有區别,妖獸修煉有成,可以進化靈智,繼而被稱為妖,脫離獸的稱号。但荒獸一直是獸,無論它修為多麼強悍,靈智是怎麼都産生不了。
故而荒獸多是其餘四洲的所需之物,尤其是中洲之地,對荒獸的需求更深,于是久而久之,東荒之地的支柱産業就是販賣荒獸。
岩壁城就是一個典型的荒獸交易地,這個地方離中洲不遠,可以說從中洲進入東荒地界以來,除卻一些村落營地之外,這座城是離中洲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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