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她忙,蘇清淼壓了好多事沒告訴她,或者說沒拿信托公司當回事。
今天開會,昨天下午才通知她,弄得像證監會臨時抽檢一樣。
嚴舒月和蘇清淼的秘書已經下去接人了,她在電腦裡調資料。
他們來公司走訪,無非是想要公司的數據做評估報告。
有點像投機倒把的販子,募集客戶的錢下注。
金融屬于經濟,會計屬于管理,姜郁對金融民工的心酸生活不太了解,不過大學開聯誼會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師哥。
那個師哥是他們那一屆的探花郎,連續三年獲數學過獎,理想是成為一名精算師。
他們高中不是什麼出名的高中,五年裡隻出了兩個考上北大的,一個是他,還有一個就是姜郁的室友。
兩人談了一年就分了手,原因是這個師哥摸魚寫玄幻小說,用她的名字當女主,結果她看了一眼,發現男主不止對女主有好感。
因為分手原因過于奇葩,姜郁記憶猶新。
男方的姓氏很少見,姓鄢,叫鄢赫楚。
當姜郁在會議室裡看到鄢赫楚的時候,終于明白了什麼叫人生何處不相逢。
鄢赫楚的神色明顯是認識她,姜郁和他相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拖開椅子落座。
基金公司來海狄深入調研,姜郁隻當是被路人攔住填了份社會調查。
說是交流,實際上是他單方面提問,姜郁隻需要禮貌作答就好,假如涉及到公司機密,可以避而不答,兩人邊喝水邊聊天,談得還算愉快。
聊完兩人一起起身,鄢赫楚微笑着說:“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家裡老人生病住院,我得去看看,改天再約。”
姜郁拒絕了鄢赫楚的邀請,直接去了軍總醫。
大廳裡人滿為患,挂号的隊伍裡綴着星星點點的松枝綠。
這些軍官平時訓練沒時間治病,大多拖了很久才來,怕浪費時間,制服都來不及換。
路被排隊的人堵死了,姜郁想穿過去,隊伍裡的二毛一不說話,主動向旁邊讓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她從小和這些兵哥打交道,知道他是習慣性禮讓,傾身道了聲謝,閃身鑽到對面。
電梯門口站着一群人,一水的寸頭,背對着她,看不清臉。
姜郁一開始沒認出來,後來某個人長腿微曲,側過臉,她看着怎麼覺得這麼像姜黎謹呢?
薄薄的單眼皮,眉清目秀,白得像小開,在一衆或黝黑或古銅的膚色裡相當醒目。
他把右手插在褲兜裡,左手拎着保溫桶,即便前陣子去理發店把頭發剃短了,還是被身邊氣質卓然的兵哥襯得充滿了野性和痞氣。
姜郁試探地叫了一聲:“黎謹?”
姜黎謹回頭,面露驚訝:“姐?”
他從人群裡出來,來到外圍,站在她面前問她:“你怎麼會在這裡?”
“漠燃的奶奶病了,昨晚送來的,我來看看情況怎麼樣了。”姜郁才是真的疑惑,“你呢?”
姜黎謹的臉色陰沉難看。
祝蓉西去蘇州姨母那兒住了一陣,他趁機提了分手,把祝蓉西從好友列表裡删了。
這下可犯了太歲爺,小姑奶奶從蘇州飛過來,一哭二鬧三上吊,敲碎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割腕。
祝蓉西本來隻是想用自己的性命吓唬吓唬他,作為威脅的籌碼,并不是真想死,結果說到激動之處腳下一滑,手上狠狠一拉,真割下去了,頓時嚎得滿屋都是她凄厲的哭喊。
她手忙腳亂地捂住傷口,眼睜睜看着血從動脈裡有節奏地噴射出來,仿佛生命一點點消逝,擡起手無措地在他眼前晃:“怎麼辦黎謹,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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