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人扶住了我,我一扭頭,就看見一團火似的東西,嘿嘿一笑,我伸手往哪紅毛上一摸,還扯了扯,笑眯眯地說:“這金針菇不錯啊,挺結實的,色澤也挺鮮豔。”似乎聽紅毛在說話:“她醉了,我送她回去。”林涵生那人面獸心的東西好像也在說什麼,被我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你丫放什麼羅圈大屁呢,滾開!”然後世界終于消停了,我被紅毛扶出了包廂。“你家在哪兒?”紅毛在問我。我在這兒哪有家啊,老娘就有一狗窩寝室,不過我懶得告訴紅毛,隻是哼哼唧唧地唱歌。紅毛好像很無奈,慢騰騰地說:“你要不說,我就把你帶賓館了。”這世界上的男人怎麼都這麼禽獸啊,林涵生是這樣,這紅毛也是這樣,太惡心了!我用力一甩,甩開紅毛的手跌跌撞撞往前走。紅毛在後面喊:“喂,你~”結果他還沒說完,我就撞到了一個東西,硬邦邦的,熱烘烘的。然後老娘那差點被阿發猥瑣大叔亵渎的老蠻腰被這不明物給染指了。紅毛好像很驚訝的樣子,對着那不明物說:“是你。”頭頂有遙遠的聲音傳來:“怎麼回事?”“哦,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去。”我迷迷糊糊聽到一句,心裡忍不住罵紅毛,你丫殺了我老娘也不會做這種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啊,他就這麼污蔑我的清白。結果就聽見頭頂那聲音說:“我記得你對這種大媽級的男人婆沒興趣的吧。”紅毛似乎在笑:“呵呵,我看她被别人欺負,就順便救她了。”“我知道了,她是我學生,我送她回去。”然後我感覺那亵渎我腰的手一用力,痛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丫手抽風了啊!”那不明物的聲音裡有一股子嫌棄:“真臭。”我還傻巅巅地問:“什麼臭啊?”“你的嘴巴,還有你全身。”額~最後我跟着那不明物走了,我先說明了,我可不是啥随随便便的女人,當然也不會随便跟着野男人到處跑,主要是那厮拉我上車之前,我抓着他的脖子往他臉上湊,直到鼻子撞到他嘴巴,我才勉強看清。我呵呵地沖他笑:“沈奕,你是沈奕對不對?”他捏着我的脖子拉開跟我的距離,語氣裡别提有多嫌棄了:“離我遠點,臭死了。”我有點生氣地揪住他的衣服:“你怎麼可以說我臭,我是女生诶,你有點紳士風度好不好?”最後這厮很有紳士風度地拉開車門,再很有紳士風度把我丢了進去,他丫再很有紳士風度地一踩油門,絕塵而去。我就這樣出了虎穴,入了狼窩。沈奕還真不是溫柔的家夥,我正在車後座睡得香呢,他就很粗魯地把我拎了出來,拖在身後往前走。我幾乎都要躺到地上去了,就衣領子被那厮提着。“沈奕,你,你,真粗魯!”我打着酒嗝說。“比你好一點。”他打開門,把我丢進去。額,腦子暈的很厲害,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哪裡,隻是半閉着昏花老眼到處亂摸,踉踉跄跄地亂走。“你幹什麼?”沈奕抓住我,口氣很是不善,“都成這樣了,還不去睡覺?”“我不~”我推開他,“我要洗澡。”“洗什麼澡,去睡覺。”他還在拉我。我屁股一撅,把他彈開:“我不要,你都說我很臭了,我要洗澡!”沈奕似乎很無奈,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臭,很香。”“真的?”“真的。”他回答的好艱難哦~我抓起自己的衣服聞了聞,然後開始大笑:“沈奕我說你一白眼狼,這鼻子怎麼跟白長了似的,我都臭的要吐了,你還香啊!”我想他當時肯定很想抽死我吧,最後他都不想鳥我了,任我自生自滅,我就晃悠着自己的小身闆進了浴室。把衣服丢到浴室濕漉漉的地闆上,我光着腳丫子踩在冰冷的地闆上,任熱水從頭頂沖下來,然後擠放在一邊的沐浴露,或者洗發露,我也不知道,反正往身上抹就是了,然後有很多泡泡,我就在那裡捏啊捏的,再沖水,泡泡全流到地上,我那個樂啊,嘩嘩嘩地沖水,啦啦啦地唱歌。然後腳下一滑,光屁股就十分華麗地落地了,至于那一聲巨大“咚”,屬于我的腦袋和玻璃門的親密接觸。我暈乎乎地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腦袋,真是痛啊,腦瓜子都快開瓢了。有人在敲門,我不理他,老娘都快升天了,還敲哪門子的哭喪門啊?所以那人就推開門進來了,天可憐見啊,老娘洗澡不喜歡鎖門來着,而且看看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醉得跟一傻x似的,哪還能記得這些?所以敲門的那傻x進來了,皺着眉頭問我:“你在幹嗎?”我苦惱地摸着自己的腦瓜瓢子,慘兮兮地說:“開瓢了。”“你是白癡嗎?”那聲音似乎咬牙切齒了,我閉着眼睛歪着腦袋想,他丫肯定很想合上我的腦瓜瓢子,然後再掰開吧?頭好痛,痛死了,太過分了,難道老娘不是在做夢,腦袋還真被開瓢了?想到夢裡那紅紅白白的東西,老娘發誓,下次吃火鍋的時候,絕對不會再叫豬腦了,他丫太惡心了!扭了老蠻腰翻身,再睡會,真是累死我了,今天的床還真是舒服啊,軟的跟向清的小胸脯似的,哦呵呵呵,原諒我的猥瑣。☆、不會是失身了吧2我要如何形容現在的情形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現在的小模樣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現在的小心情呢?拽着被角,我得出了一個非常精辟的結論,□,太□了。這是個寬敞的卧室,窗簾沒有拉開,顯得也有點昏暗,房間裡雖然隻有我一個人,但卻那麼暧昧。作為女豬腳的我,□是必須的,地上還落着一件浴巾,額,最重要的是,我覺得大腿以上的部分稍稍的有點痛來着。這都說明了什麼!我我我,昨天是跟了哪個野男人回家了?我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撩開被子。床單淩亂地讓我不多想都不行啊,雖然沒有最經典的一點紅,但保不定那野男人懶得洗床單,襯了張餐巾紙什麼的(沈奕微笑:餐巾紙?會不會太小了一點?)。我想現在我就應該嚎啕大哭哭天搶地一番了,但是我還沒醞釀好心情,就再一次震住了。那條皺到了一定程度的床單我越看越熟悉,兩隻小熊親親熱熱地湊在一起親嘴,腦中閃過沈奕說要等女生去他家的時候用這條床單的淫蕩樣子,我就僵硬了。腦子裡有大段大段的記憶湧進腦子,在酒吧裡撞到沈奕,他拉我上車,我到他家,我洗澡,我摔跤,他闖了進來~然後,然後呢,我面部抽搐,拼命暗示自己肯定是記錯了,肯定是~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沈奕幫我洗澡了?我摔在了地上,腦瓜子撞在玻璃門上,差點開瓢了,他就進了浴室,在那裡站了一會,伸手來拉我,說:“起來。”我不理他,我當然不理他,都快歇菜了不是?于是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拖了起來,抓着我給我沖洗,這也沒辦法,誰叫我身上全是泡沫呢,最後浴巾一裹,我被抱出了浴室。然後呢?我還在想,門就被打開了,果然是沈奕,他穿着有點厚的套頭衫,灰色毛絨褲子,很居家的樣子,看見我睜着眼睛,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醒了?起來吃早飯吧。”我蹬着眼睛看他,說不清心裡的感覺,他難得的有點溫柔,但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太暧昧了。我拉着被子坐起來,用被子裹住自己,冷冰冰地問他:“你有沒用那個?”“什麼?”他一張妖孽的小臉蛋上帶了點狐疑。其實我心裡那個五味雜陳啊,懊惱、擔心、愧疚,不好意思,更可很的是我感覺那份不好意思更是偏向嬌羞那一類的。沈奕這厮的眼睛果然毒,連我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是個這麼風騷的女人。額~我感覺臉有點燙,但還是粗着脖子強裝無所謂:“我可跟你說了,我現在是危險期,你要沒用那個,我,我可不負責!”沈奕的表情很平靜,隻是眸色卻深了下去,他就這樣直勾勾地盯着我,直到我被看的毛骨悚然,隻覺得冷風呼啦啦的在背後吹過,冷飕飕的。“你,你,你看什麼?”我很沒志氣地結巴起來。沈奕又沉默着看了我一會,直到他獨特的低氣壓沉底籠罩了我,才冷哼了一聲:“你不要告訴我,你霸占了我的卧室一個晚上,還要我負責。”我愕然,他這話什麼意思?我霸占他的卧室一個晚上,那床單怎麼這麼亂?(安心童鞋,作者很好心地提醒你,想想自己的睡相。)“你過來。”我看着他說。他就乖乖走過來,在床沿上坐下。我抓着被子往後靠了靠,才眨了眨萬分無辜的大眼睛,用我最嗲最純真的口氣問他:“所以,我倆其實,其實沒有那個~”沈奕的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那小眼神别提多嫌棄了,好像在說,圈圈你個叉叉,就你那一馬平川的小身闆,還想我獸性大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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