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猥瑣男人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就開始哈哈大笑,那公鴨嗓,别提有多放蕩,而平雪子的臉完全不是鐵青這個級别的,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想老娘現在早成一片一片了,順便還帶烤熟的。平雪子拿起來一個杯子,那一隻塗了紅豔豔指甲油的小手兒都在顫啊,隻見她瞪了那猥瑣男人一眼,嬌嗔一句:“死東西,嘴這麼賤,老娘潑死你!“說罷,一杯酒就這麼朝那男人潑了過來。天可憐見,隻要我還不是傻子,就明白這女人指桑罵槐呢,而那杯酒也是沖我來的,因為平雪子和那男人之間還隔着一個我。可老娘也不是吃素的,絕不會白白吃這種悶虧,當平雪子動作的時候,我的動作先于大腦,整個人往旁邊一讓,那杯紅酒就不負衆望地全落那男人臉上了。平雪子愣了,那男的也愣了,我在一邊露出個蒙娜麗莎式的裝x微笑,,這樣多好,她罵的是他,潑的也是他,這罪名可不就坐實了?果然那男人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沖平雪子橫着脖子吼:“平雪子你個騷貨,别以為有涵哥罩着你老子就不敢揍你!“平雪子的臉色很難看:“我不是故意的。““你丫臉皮還真厚,剛不知道是哪個賤貨的嘴巴不幹不淨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我看那猥瑣男人馬上就要跳起來拍平雪了,這可不好啊,回頭估計林涵生還要跟我算賬來着。好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又開了,一個人徑直走了過來,是林涵生,他看見我,眼裡微微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沖我點了點頭,然後朝那猥瑣男人說:“阿發,怎麼了?”那叫阿發的猥瑣男人站起來,口氣倒也沒之前那麼恨橫了,隻是還忿忿不平的,看來林涵生是這夥人的頭頭,挺有威懾力的。“涵哥,兄弟跟着你出生入死的,是覺得你夠義氣,咱那份哥們情誼也不容易,我阿發這人認死理,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不過,我跟着你混,還要受騷貨的鳥氣,老子我也不幹了!”林涵生拉住了阿發的手,口氣很誠懇:“阿發,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這誰也改不了,女人家心眼小,你别往心裡去。”“涵哥,有你一句話,我阿發也不會多計較什麼。”那猥瑣男人這時候倒是豪情萬丈,隻差沒歃血為盟了。林涵生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兄弟。”阿發卻突然極其猥瑣地一笑,對林涵生道:“不過,這事兒也不能這麼說了算。”“你想怎麼樣?”那挨千刀的阿發又對着我陰恻恻的一笑,一根油膩膩的手指指着我說:“我想請這位小姐喝兩杯酒。”林涵神的眉頭皺了起來,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委屈萬分的平雪子一眼,然後再轉眼來看我。我正坐着呢,隻好擡起頭來和他對視,他一雙眼睛在昏暗的光線裡明明暗暗的,看不清裡面的神色。我盯着他,就看他要怎麼說。他在那裡看了我老半天,終于慢慢地開口:“安安,阿發不是壞人,就喝兩杯酒,好嗎?”我看到平雪子在他身後得意的笑,心裡莫名的有點發酸,林涵生。三年前,是屬于我的,隻為我撐起一片天的男人,一個月前他還在信誓旦旦地說他愛我,他想我,現在卻為了另一個女人讓我去陪酒,對,也是,那女的是他馬子,我算啥啊。我輕輕地笑了,還好這一幕發生在三年後的今天,我和他丫的什麼關系也沒有,他現在求我,我答不答應也就看我高不高興,而那種被背叛的感覺則幾乎沒有,隻是隐隐有些悲哀物是人非。我想,很多東西過了三年,的确是不一樣了。我站起來,和林涵生對視,然後我輕輕地開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他聽見:“林涵生,我看在我們以前的那點兒破情分上幫你一次,不過從此之後,我倆屁關系也沒有,誰也不欠誰,在大街上見了也就倆陌生人。”林涵生的身體一僵,眼中似乎有什麼劇烈顫抖,“安安~”他伸手想拉我,我卻一屁股重新坐了下來,沖那阿發猥瑣大叔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要喝就快喝,别磨磨唧唧的。”阿發一愣,然後就開始哈哈大笑,笑得幾乎要抽了,老半天才喘着氣說:“啊,哈哈,好辣的,小妹妹,我喜歡!”說着就往我旁邊蹭了蹭,遞過來一杯酒。我看了看杯子裡血紅的液體,皺了皺眉,是血腥瑪麗吧,這丫到底有沒有當老娘是女人啊!阿發自己也拿了個杯子,和我一碰杯,道:“來,幹了。”幹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啊,我白他一眼,隻喝了一小口,老娘可不是傻x,我要真一口幹了,那我自己都要抽死自己。那阿發卻明顯不樂意了:“我說小妹妹,我們說好幹了的,你咋就小雞似的啄了一口呢,這樣可不行,老子還得找平雪子那騷貨的晦氣。”我說平雪子晦不晦氣幹我啥事兒啊,我咋這麼傻x呢!回頭去看林涵生,他原本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感受到我的注視就擡起了頭,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在說:“喝啊,快喝,喝杯酒有啥關系啊,為了我的馬子,你就算是跟那猥瑣男ooxx都是值得的!”我心裡那叫一個凄涼啊,腦子裡有熱氣上沖,還真一擡頭,一仰脖,咕噜咕噜全灌了下去。阿發開心地哈哈大笑,喝了酒我也跟吃了雄心豹子膽似的不知死活,不過後來我真後悔了,自己的腦子肯定短路了,我要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破事兒,那打死我老娘也會躲在寝室裡裝孫子啊!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求評論,求評論你啊求評論,求着評論爬來爬去~☆、不會是失身了吧1我和阿發那猥瑣男喝了還真不少,也漸漸跟他熟絡,我發現他還真不是什麼壞人,眯着他那迷蒙的綠豆小醉眼,笑得那叫一個傻x啊,一邊笑還一邊跟我說他那些風流韻事,我也跟着他一起笑。不過有一點不好,這沒皮沒臉的東西慢慢的醉了,一雙油膩膩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使勁兒往老娘的老蠻腰裡蹭,那指法叫一個流氓啊。我翻着白眼兒,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一丢,再沖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阿發大叔,我說您咋老摸沙發的把手呢?”他半睜開眼來瞧我,呵呵地傻笑:“啥,沙發把手,我還以為那是你腰呢,哈哈,摸錯了,摸錯了。”我沖他嘿嘿地笑:“那您再找找看,摸準了。”阿發萬分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又開始亂摸,最後一把抓住沙發的把手,笑得一臉淫蕩:“摸到了,摸到了!”我無辜地望着天花闆翻白眼,蒼天啊,這也不怪我,現在在阿發大叔心裡,我的老蠻腰和沙發的把手,是一個程度的銷魂的。阿發還在那發傻,平雪子就過來,手裡拿了兩個杯子,那妩媚的眼裡帶着淺淺的笑:“陸小姐,我敬你一杯。”我也站起來,但是沒動,隻是定定地盯着她,傻子都知道她沒安啥好心,我要不知道我就是傻子不是?這杯酒肯定有問題,不會是下了藥吧,那也太卑鄙了,不是我瞧不起他,實在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在這種色狼窩窩裡呢,雖然我有點逃跑功夫,但好漢架不住一群流氓不是?再說了,我喝了不少酒,雖然還沒搞,不過也差不多了,要再喝下這一杯子迷魂湯,那啥事都整完了。于是乎,我隻是定定地望着她,就是不伸手。平雪子突然做出一副哀戚的小模樣,可憐巴巴地望着我,聲音低的跟欠了我錢似的:“陸小姐,你是看不起我這樣的人,我知道我不配和你這樣的人一起喝酒,我隻是個沒文化的小太妹,下賤貨,是我高攀了,你喝不喝都沒關系,我先幹為敬了!”這話配上她楚楚動人的小臉蛋兒,别提多動人,不過我是個女人,還是一看了無數狗血劇和狗血文的女人,就她這樣,明顯是感動不到老娘的。不過林涵生那厮的抵抗力沒我好,滿臉滿臉的感動和愧疚,他大概覺得讓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前女友面前這麼低聲下氣,自己就太不是男人了吧,所以他的小眼神又飄到了我身上,滿眼柔情地傳達他的意思:“安安,喝啊喝啊,别說一杯酒,就是一桶鶴頂紅,你丫也快給我喝啊!”結果我還真喝了,給他倆一個面子吧,結果我喝了半杯子,實在受不了了,一杯子就甩林涵生臉上了。林涵生滿臉的錯愕:“安安,你~”我的身體有點搖晃,沖他笑:“你倒是舔舔你臉上那攤子水啊!”他還真舔了,然後臉色一變,轉眼去看平雪子:“雪子,你怎麼能讓安安喝二鍋頭!”我多小強啊,我早看到那杯子裡裝得是燒刀子了,不知道幾度,不過按平雪子那心狠手辣的程度,不會低于五十度的。那我還咋喝呢,不是傻x麼!其實我就是想演一場悲情的小戲,告訴林涵生他倆有多麼不是東西,我那脾氣跟牛似的,豁出了老命不要,也得争一口氣。結果牛到了一半,我就蔫了,這酒哪是人喝的啊,辣的我場子都燒起來了,而且會喝酒的人都知道,混着酒最容易醉,我已經喝了調酒和紅酒,現在又來這麼個猛的,能不倒麼?心裡一個怨念,那半杯子燒刀子就往林涵生臉上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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