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十年來的心結。”埋藏已久的心事,徹底吐露後雖仍舊覺得有些難堪、忐忑,可相比此前一個人承擔,終究輕松許多。衛卓擡頭,逢上她驚愕又隐隐顯得生懼的目光,微微一怔,繼而俯首咬住已被他碰觸得硬挺的紅櫻,“老婆,想知道的話,我們明天再說這事兒好嗎?有點想要……”“不要。”重新審視起他的背景,也對一向敬重的老爺子有了新的認識,邱沫沫不由得心中發悶,推開他,轉過臉去,“衛卓,如果當初我真的和你鬧到了法院,你們又會怎樣對付我家?”衛卓又是一怔,繼而起身,在邱沫沫戒備的注視中跳下床,翻騰起床邊衣架上的褲兜。看他左掏掏右摸摸,漸漸皺起了眉,邱沫沫越發忐忑起來,瑟縮着往床頭靠去。怎麼忘了這家夥是個警察?他不會是要拔槍來告訴她,可能會有的下場吧?官官相衛,說不定……真的會吧?!“找到了。”突然自摸索中揚起笑臉,衛卓一手一雙晃蕩着亮光光的鐵環,挑眉朝目瞪口呆的她緩步走來,“老婆,還好你今天提醒了我,我真的有兩副手铐……”2626、不提還好,提起手铐,邱沫沫倒心頭一酸,蓦地拿涼被将自個兒包了個嚴嚴實實,垂下眼,“以後不許你再拿這東西碰我。髒死了。”第一次被他拿手铐拷在床頭,他用了令她倍覺屈辱的姿勢,騎着她盡情肆虐。那夜,甚至其後很久她都為此心生憤慨;然而今天,看到他為了留住小悅竟也使用了相同的伎倆,憤然之情居然更烈,就好像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染上了他人的氣味,感覺又怪又不爽。“髒嗎?這是我今兒在箱子底下扒出來的,一次沒用過呢。”并未真正理解她的情緒,衛卓隻道她仍在為上次的事不滿,拎起手铐湊過臉,笑得欠抽極了,“老婆,我就是回答回答你的疑問,其實局裡還有好多副,需要的話我可以随時申請。不過這東西隻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小壞蛋,隻要你以後都乖乖的,我怎麼舍得拷你?”不聽話的人?所以對方是誰根本不重要吧?還有,什麼叫以後都要乖乖的?雖然近幾天好像和他的矛盾少了許多,又因為幾場突來的鬧劇彼此間也拉近了幾分距離,可她也沒有像他說的這麼肉麻吧——乖乖的?“老婆,好冷,讓我進去睡……”被角被他扒拉扒拉露出縫隙,邱沫沫瞥一眼空調機,由着他咧嘴鑽進被子,卻推開他随後纏來的雙臂,伸出右手,“拿來給我。”衛卓不解,轉頭左右看看,忽而低笑一聲,拿起被放去枕邊的手铐,掌心捧住遞了上來,“這麼不放心?我說過不會拷你就不會的,給。”垂眼掩飾着偷笑的眸子,邱沫沫抿緊嘴巴,故作平靜不去理會他捂上胸部的大手,拿起手铐捏捏上邊的鐵環子,“這個東西是怎麼用的啊?其實我覺得你拷人的動作挺帥的,就是每次都太快了,看不清楚。”“真的?”和好以來還是首次被她稱贊,衛卓不由得心情大好,翻身拿起一隻正要用她的手腕演示,可被她抽回手低哼一聲,忙又識趣地笑了笑,啪的拷在了自個兒的左腕上,“喏,很簡單。這邊是活的,揚起來就可以了。”“還是沒看清。”眨着眼睛滿面無辜,邱沫沫埋怨地斜了他一眼,拿起剩下那副抱起他的右臂,“是不是這樣?”平素都是他拷人,沒想到自己也有被拷的一天,無奈難得見她玩心大起,衛卓隻得任她擺弄,可眼瞅着她滿目好奇将鐵環又拽又拉、好似在測試堅韌度,卻忍不住笑出了聲,“别拽了,這玩意兒砸都砸不斷的。明兒不是還要早起給媽做飯麼?快讓我抱抱。”“真的這麼結實?”狐疑地瞄他一眼,邱沫沫再度扯了扯鍊子,直待确定已将他牢牢鎖住,才極為罕見地主動褪下肩帶,在衛卓有些震驚的注視下,十指捂上春光四溢的胸前,低下頭,擡腿跨在他的腰間,“衛卓,要不,你上次不是說……說,上,下,那個……”他是喝了酒,可那一點點酒精的刺激斷不至于産生幻覺。那麼眼前這旖旎的場面是真實的了?突來的撩撥讓原本的沖動越發興奮,衛卓甚至忘了手腕上的束縛,伸臂就将她的腰肢握住,掌心下滑,摩挲上她柔而豐滿的臀,搓弄着握了握。起初隻是作弄之心使然,然而真的上了戰場,從沒這樣大膽過的邱沫沫還是轉瞬便臊紅了臉,轉頭刻意忽略因沒了按壓倏然暴露的雙峰,擡手握起衛卓的手腕摁向床頭,俯身輕喘着低低說道,“讓我來好嗎?你……閉上眼。”他的手臂結實有力,握在掌心依然有種無法控制的力度。邱沫沫膽怯地回臉瞅瞅他聽話閉起的雙目,舒口氣,賊兮兮将他的手腕往上拉起,靠近床頭的單木。“老婆,受不了。”眯起的眼縫中,早将她害羞帶怯還有着一絲壞笑的神情看入,衛卓極力隐忍着生笑的沖動,忽得抽回雙手握起她的臀,找準方向擡起刺入,在她驚慌失措的低呼聲中,狠狠揉壓着,“老婆,不是這麼做的,唔……”突然的沖刺,将片刻前的壞心眼兒徹底驚飛,邱沫沫手足無措松了臂膀,因上身失去支撐半伏在他溫熱的胸膛,喘息着急道,“你,你怎麼能這樣?讓我來!”“我先教你一回,以後你再來!”激烈的快感,因她在眼前活躍彈跳的柔軟越加上揚,衛卓索性拉過她大張的雙腿擡上腰,以極深入的坐姿擁緊了她,探舌吻住那不住低吟的唇瓣,掌心帶着手腕上鈴铛作響的鐵環瘋狂地揉搓着她光滑的背脊,一次又一次更熱烈地進入,抽離……無法逃離,甚至無法做出任何反抗,氣喘籲籲,終于與他一前一後釋放激情,相擁着軟軟倒靠在床頭,邱沫沫大口大口喘息着,低頭瞄見他隐隐有絲得意的笑,又悔又恨。原本隻想撩撥撩撥,趁他禽獸之心大起不做防備的時候把他拷了,然後就那麼冷在一邊兒受一晚罪。哪知撩撥的結果,竟會這麼銷魂又激烈!果真上了床,她就隻有被他欺負的份兒嗎?連這種不設防的時刻,她都沒有任何能力反攻?!“老婆……”她愧怒交加的神色,簡直令他哭笑不得。可想起方才爽到極緻的快感,衛卓也很識相地繼續裝傻,擡起手臂握住床頭單木,好似極為疲倦地滑□子,閉上眼歪了頭,“睡覺,困得很。明兒我還有一天假,不用太早叫我起床。”低哼一聲,冷着臉挪挪身子,與他撇開距離。邱沫沫抱着雙腿兀自磨了半天牙,終于聽到他均勻平穩的呼吸聲,才伸手在他頭頂晃了晃,轉眼看一眼單木下他松開的十指,眼眸晶亮将手铐上的鐵環啪啪鎖牢。就算不幸被反吃,她也要将報複進行到底,讓他也試試被人拷着入睡的滋味!?“昨晚睡得好難受,怎麼這手跟斷了似的。”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被鬧鐘吵醒,擔負起照顧病号的重任;做飯洗衣,期間不忘回到卧室找了鑰匙打開手铐。可午飯時候見到衛卓一臉的困惑,邱沫沫爽中又有幾分不爽,瞥一眼埋頭吃飯的老爸,輕咳一聲,“誰知道你昨晚怎麼睡的,我的手就不疼。對了爸,暑假我都在家住好了,您要出去散步下棋什麼的就随意,媽這邊有我呢。”邱爸爸點頭,跟着卻又搖頭,夾到嘴邊的菜又放了下來,看看衛卓,“小卓,你今天有事嗎?”“還有一天假,有事兒您說。”“我想去報個烹饪班,你和我一起學吧?那還有個夜班,以後你可以下班了去學。”“……”衛卓愕然,咬在嘴裡的雞腿啪的掉盤子裡,神色越發困惑。而一邊兒的邱沫沫也眼睛瞪得銅鈴一樣,咬着筷子看向老爸,“爸,您也摔了?一把年紀學什麼烹饪啊?”邱爸垂眼,依舊一臉的雲淡風輕,端起湯碗吹了吹,“還是學學吧,以前一直以為這些活都是女人幹的,可你看,你媽一病,我連想照顧她都得依仗女兒。還有,我年紀大了,夜來總想上上廁所,你們住這時間久了也不方便。”“你想上廁所就去啊,不用……”話說一半,可瞥見衛卓臉頰上騰然蹿升兩片陌生又可疑的绯紅,邱沫沫一吞口水,也轉瞬便紅透了臉,低下頭匆匆往嘴裡扒飯,“知道了。”?吃過飯,不敢面對老媽卧病在床還壞笑不止的眼神兒,邱沫沫在箱子裡翻找着之前為衛卓買來的衣服,撇嘴一陣郁悶。老爸這到底什麼意思啊?家裡的格局,她這間房恰好是去衛生間的必經之路,難道聽到了什麼聲音嗎?好羞恥……“你說爸到底什麼意思?”這邊兒一陣陣心慌,發梢滴水的衛卓卻好巧不巧推門而入,揉着毛巾跟在她屁股後打轉,“難道昨晚他聽到什麼了?還是看着什麼了?”“都是你!”臉色越發紅的要滲出血來,邱沫沫跺腳推他一把,拿出兩件衣服甩了過去,“你回家住去,丢死人了。”哪知衛卓抱住衣服撓撓頭,滿目無辜,“别别,你先跟我說說昨晚發生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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