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姿勢,令邱沫沫不可置信。即便以往也是被他擁住背脊索求,卻也隻是側卧平行,而不像此刻這樣,好像牲口交媾般野蠻又無情。“衛卓,一定要我恨你嗎?你想要,我給你。我給你還不行嗎?你,不要這樣……”發狂般狠狠掙起手腕,卻被他攬住大腿自後而入,緊緊伏在背上。邱沫沫渾身一僵,陌生的軟弱顫抖了嗓音。然而身後那人,卻隻是停駐片刻,繼而則低笑着蠕蠕前抵,令她跪行喘息;直待再也無法前進,才像脫缰的野馬般緊握着她,猛烈抽動起來,“快嗎?如果不夠,還可以更快。”“衛卓,我恨你,真的……”雙手因為激烈的沖撞,不得不放棄掙紮,緊緊攥住床柱。邱沫沫翹起頭,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将此刻的羞辱忽視。可他,卻根本沒有預想中的草草了事,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每每似乎想要釋放,卻都又及時抽離,将她晾在一邊,繼而更為持久地占有。如此反複,折磨,漸漸令她擡不起頭來,軟弱地伏在枕上低吟出聲,甚至在昏沉迷離中産生了幻覺,聽到一人,在她徹底癱軟時,用無比溫柔的陌生語氣,咬耳呢喃道,“邱沫沫,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66、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大亮。邱沫沫有些茫然地擡手遮住陽光,卻又猛地坐直身子低頭看看手腕,跟着,怔怔轉臉環視着四周。渾身酸痛,好像又過了一次初夜。真想告訴自己,昨晚不過是做了場噩夢;然而手腕上清晰的血痕,床下灑落的團團紙巾,還有頸下至胸部無法忽略的紅斑,一件件,都見證着那禽獸的暴行。幾個月沒做,他是憋瘋了嗎?狼一樣不知疲倦,肆意蹂躏。那個女人,他對她那麼心疼,沒有正式給她承諾前,居然不忍索求,反而将欲火悉數發洩在了自己身上?顫着雙腿走向浴室,将滿身可恥的暧昧味道洗淨,卻不管怎麼搓怎麼擦,都隻讓斑斑紅痕越發清晰。邱沫沫洩氣地摔下毛巾走出浴室,翻箱倒櫃扒出一件薄薄的長袖立領綢衫穿上,拿起鑰匙慢慢走了出去。“哎呀,沫沫?你可算來了,快叫媽看看……又瘦了。還在和小卓鬧脾氣呢?”徑直打車來到衛家的小獨院,邱沫沫原本還陰着臉冷若冰霜,然而看到慈愛的婆婆那滿目驚喜,早就打好的腹稿卻不得不暫時憋回去,勉強笑了笑,“媽,衛卓回來了嗎?”周六中午,一向是衛家的聚餐時間,就連調皮的衛帥也不敢扯皮亂跑,眼下恐怕正在二樓看書裝乖寶寶。而衛卓,除非出警,不然一定可以在這裡找到他。“回來了,樓上睡覺呢。”婆婆顯然對昨晚發生的事毫不知情,提起他,居然一臉的心疼,拉起她的手引向客廳,“先陪媽說說話。小卓昨晚又出現場了,淩晨才回來,讓他再休息會。”現場?強奸案的現場嗎?隻是角色由刑偵隊長轉為施暴的罪犯。撇嘴看向香飄四溢的廚房,那裡,應該是大哥和大嫂正在忙碌。如果是在以前,就算廚藝不精,她也一定會奉行父母教育的為妻之道,湊過去搭把手。可現在,什麼賢惠孝順,通通見鬼去吧,離開衛家才是她此行唯一的目的。“怎麼穿這麼厚?”進了客廳坐下,邱沫沫還未開口,婆婆已連忙拿起空調的遙控,将溫度升高一點點,關切地問道,“感冒了?剛才就覺得你有些鼻音。一會讓你嫂子熬點姜湯?”“不用,我很好。”眼下隻有她和婆婆,應該是攤牌的最好時機吧。不無眷戀地又朝婆婆笑了笑,邱沫沫才狠心轉過臉,咬唇輕聲說道,“媽,謝謝您一直以來對我的疼愛。可是我和衛卓,今天我必須和你說清楚。如果他再不簽……”“媽!沫沫來了?”話未說完,一陣飛奔的腳步聲中,衛卓已光着膀子推門而入,看一眼冷冷望去的她,居然沒事人般咧嘴一笑,一邊将手中的背心往身上套,一邊湊去老媽身邊,撒嬌賣乖令人作嘔,“媽,你看你,老婆來了也不叫我,幸虧我心有靈犀。我帶她上去聊會兒,飯好了叫我們。”“這裡聊。”昨夜的侵占浮上腦海,身體不自覺繃緊充滿戒備。邱沫沫瞥了眼無奈低笑的婆婆,轉目直直盯着桌上的水果盤,“媽,我今天來,就是要和您說清楚。我和衛卓這婚……”哪裡知道,當着婆婆的面,衛卓也毫無顧忌,居然擡手就将她的嘴巴捂住,右臂一伸,索性把她高高抱起抗在肩頭,摁住屁股大步走了出去,“媽,飯好了叫我,餓得很。”“哎哎!小卓啊,你好好說……”身後是婆婆沒有一絲誠意的阻止,腦袋倒置,更是晃得邱沫沫血液沖頭,也不管此刻是在衛家,踢騰着握拳狠狠砸在他健碩的背脊,氣喘籲籲,“衛卓!你這王八蛋,我要和你離婚!離婚!”“你是和我離婚,又不是和我媽離。有必要特意跑來告訴她嗎?”得益于從不間斷的鍛煉,收拾起這發狂的小女人輕松自如。衛卓幾個連跨跑上二樓,瞄一眼經過的某個窗戶裡、那賊賊扒開百葉窗偷看的眼睛,踢開屬于自己的卧室放下她,抱臂靠在門上,“還有,當着父母面,不許罵我王八蛋。”“你就是王八蛋,王八蛋!”昔日的冷靜,近來總在他陌生的霸道和強勢下潰不成軍,邱沫沫站穩腳步,擡起顫抖的手臂狠狠指着他,恨不得将那張無賴下流的笑臉撕碎,“衛卓!這婚,我離定了。如果你再不簽字,就法庭上見。大不了我一輩子不再嫁人,我倒看看你們衛家還有沒有一點點臉面!”“你一個有夫之婦還想着嫁人?真當自己黃花大閨女呢?”因她不再淡漠如昔的神色,似乎越來越享受逗弄的樂趣,衛卓挑眉收起笑,目光在她曲線玲珑的身體上掃了掃,“不過的确很緊,這點裝處挺像的。”“你!”有心罵人,卻不能像他一樣滿嘴下流髒話脫口即出,邱沫沫睜大眼睛狠狠瞪着他,咬得牙關發疼,“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既然你還是不願簽字,我就去找你媽,我就不信她不在乎衛家的名譽。”“去吧。”起身離開門闆,衛卓似乎突然間變成了紳士,伸出手臂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老婆,那也是你媽,别你媽你媽說得那麼難聽。”低下頭,咬緊嘴巴不再接口。邱沫沫滿心惱火往門邊走去,哪知手指剛剛觸上門把,就被他一個轉身,大力壓上貼在了門闆。“昨晚爽不爽?”胸部擠在被空調吹得冰涼的木闆上,耳側卻是火熱灼人的鼻息,邱沫沫被他一手攥住手腕,一手扭着下巴轉過臉,噴火的眸子直直對上他暧昧的目光,“老婆,什麼時候想正眼看我了說一聲,我會配合你正面出擊。不然,我就隻好背入背入再背入了。”接連幾個‘背入’,加上他有意無意前抵身軀的輕撞,迫使邱沫沫再度想起昨夜跪行喘息時的羞辱,臉色通紅。隻是先前被他戲弄譏諷的滿腔怒火,在那一個個不堪的畫面中,漸漸平息,就似火山噴發後死寂的灰堆,連絲餘熱也感受不到。“衛卓,你喜歡什麼姿勢?”微微一怔,繼而滿目的驚愕,衛卓撫弄她唇瓣的手不由停頓下來,輕輕皺眉,“什麼意思?”“你喜歡什麼姿勢我都配合。”淡淡一笑,邱沫沫擡高下巴轉過臉,拿額頭抵着門闆,抽回手解開頸下的扣子,“做吧,做到你滿足為止。隻要你肯簽字。”霍然擡手,粗暴地将她轉過身來摁住雙臂。衛卓眯起眼睛緊緊盯着她,卻被她嘴角那絲無情又鄙夷的笑刺紅了眼。拉開門,冷冷瞥了眼連忙跳離門口的衛帥,伸手指向樓梯,“邱沫沫,滾。”?雖然衛家一行,在她不敢多留的逃離中收尾,并沒有機會和衛母把話說清。可對邱沫沫來說,那句冰冷的‘滾’字卻帶來諸多益處。至少當時,他又恢複了以往的漠然以對,就像曾經回到家,除了做就是吃、和她沒有半句廢話的他;而不再是前段時間那個令她頗覺頭疼,霸道強勢又輕浮的男人。而此後這半個多月,他也再未出現過,興許是因為她換了門鎖,也或許是因為他找到了更合适的洩欲對象。當然,她更願意相信後者,連肉體的興趣也消失殆盡,他和她的婚姻離和平分手也就不遠了。隻是一個人在黑夜裡入睡,偶爾仍會想起那個夜晚,枕畔好似幻覺的耳語。那麼溫柔的聲音,不可能是衛卓。難道自己還沒徹底忘了那個人,所以才會在倍覺屈辱時,難掩對曾經那份柔情的渴望?或者,隻是因為得知他不久就會重回故土,以為忘卻的思念便悄然流瀉?“請問您是不是邱沫沫老師?”臨近期末考試,晚飯前的課外活動,是學生們唯一可以放松心緒的時間。上完課沒有立刻離去,邱沫沫正站在窗前,看着操場上活躍跑跳的孩子們胡思亂想,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問詢,轉過頭去,已看到留在教室裡看書的幾個孩子們,擠眉弄眼羞答答朝自己看來。“我是。”莫名其妙朝捧着巨束鮮花的快遞員走去,邱沫沫拿過單子簽了名,不解地問道,“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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