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也有問題?”岑意道,“我知道視頻裡那倆有點奇怪,應該不是真的保安,但看這保安隊長應該還挺正常,還以為他是正常的NPC……”
“不好說。”傅言随手拿起桌上的筆,轉着玩了玩,“總之目前除了你們,我就沒見過一個正常人。或者說,活人。”
岑怡聽出不對勁:“怎麼,你除了那倆還見過别人?”
傅言手上的筆剛好掉了,他也不撿,就手指點了點那張監控截圖。
“……!”岑怡和岑意都驚了,眼睛都睜大了一些,“你見過……!”
傅言點了一下頭。
“那你剛才說沒見過……”岑怡自己一嘀咕,有點轉過彎來了,“你懷疑這個保安隊長也有問題,所以兩頭都不挨着?”
“本能反應,順着你的話說罷了,一下沒想那麼深遠。”傅言頓了頓,又看向岑意,點着那張截圖道,“我剛才就看到這倆從負二樓上來,又下了一樓。雖然和那保安說的監控對上了,但忽然不見,十有八九就是鬧鬼。”
岑意不懷疑他的話:“這麼說,保安隊在找的不是小偷,反而是鬼?”
“我隻是猜的。”傅言回道,“這截圖看不清楚,但我親眼看見他們手上有奇怪的手環,想起了一個由來已久的恐怖故事。”
“什麼?”
“就是有個醫生進了電梯,電梯有兩個人。電梯下到負二層,一開門又有兩人,正要進來,醫生趕緊把電梯摁上了。電梯裡兩人問,為什麼不給他們進來?醫生說,你們沒看到他們手上的手環嗎?那是醫院送去太平間的屍體才戴的!”傅言說到這兒,頓了頓,再徐徐道,“然後電梯裡那兩人緩緩舉起手,問道‘是這個手環嗎?’”
“……艹。”岑怡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你怎麼還知道這個!所以那倆保安手上就有這種手環?”
“不知道,我又沒見過,但我就是看那東西不搭。”其實這個故事,傅言也是以前在别的戀愛遊戲裡聽來的。隻是覺得恰好對的上自己的經曆,但真說起來也不能确定,于是他又添了一句:“保安服外套個松垮手環,怎麼想怎麼奇怪。”
“合着你是從時尚角度看的嗎?”岑怡感慨了一句,又道,“不過我信你。看來這個醫院,全都是鬼,就是不知道我們要找的是哪個,要勸出院的又是哪個。”
“我也信。”岑意道,“不過這樣的話,待會兒那個保安隊長來找我,我不管跟不跟他走,都危險了。他要是一擡手,也給我看到那個手環,那不是瘋了?”
“未必。”傅言回想起廖美顔對徐英的滴水刑幸災樂禍,又道,“這遊戲裡,鬼和鬼不對付,或許能借力打力。”
岑怡一聽這話,不由得看了一眼放在旁邊的吊瓶支架,無語道:“……歐神,也不是所有人都敢像你這樣禍禍他們的。”
岑意道:“我怎麼聽着有故事?就我不知道嗎?”
岑怡就三言兩語把兩人見的吊針女孩、卧床病人,以及自己怎麼遭罪,傅言怎麼禍害她倆,都說了。
岑意聽完,不得不服:“這操作,我可不敢學。”
傅言挑眉:“你有兵符,你怕個屁。”
岑意還真沒想到這點:“這也行?”
“你試試。”傅言道,“都是鬼,就都不是大鬼。齊應飛要是連個保安都号令不了,他怎麼扛得起萬魂幡?”
“萬什麼?”
“以後你親自問他去,别跟我打聽。”傅言止住了話頭,說道,“總之,鬼多對你來說是好事,你趁機多試,搞不好能測出我們的任務目标。”
岑怡道:“保安可能也是目标,他們不願辭職也是不願出院,别漏了。”
“合着你們都确定我能搞掂這樁事?”岑意往口袋裡一摸,摸出了一個帶墜子的項鍊,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我隻能試試,不保證啊。”
“我們都對你寄予厚望。”岑怡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等着你帶飛了,小弟。”
傅言倒是對别的事興趣,伸手去拿岑意的吊墜:“兵符在裡面?”
岑意一下就開了吊墜,倒出兵符來給他看:“喏。我專門在交易所掏的項鍊,别人都覺得這道具沒用,對我來說正合适。”
傅言端詳了一下,又還給他:“挺好,充分發揮吧。”
“……”岑意被他噎了一下,說道,“萬一他們都是永不出院的,我也沒法判斷啊。”
“那就把他們都‘扔出去’。”傅言道,“命令他們都走,都清出去,總會在裡面吧。”
岑意:“……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厲害了?”
傅言和岑怡:“加油哦,太子。”
岑意:“……”怎麼我親姐也和傅鹹魚一起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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