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這一定是夢,鞏君延甯願相信的這是一場永遠不會醒的夢,也不願相信這是事實。
『這是現實。』他響應鞏君延紛擾雜亂的心緒。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鞏君延迎上他的眼眸,沉溺在那泓藍紫色的瞳海中,不可自拔。
他累了……不願意再掙紮,他早已是教蜘蛛網粘上的食物,脫逃不開了……
『因為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他不明白什麼命中注定。
『隻要你來,我就讓你知道所有的一切。』菲瑞爾微微一笑,在氛圍靜止的空間裡,他的笑容無疑是劃破凝滞空氣的利劍。
「你到底是誰?」鞏君延受不了了!為什麼他要這樣吊他?為什麼……要勾引他?
脖子上菲瑞爾曾留下吻痕而今已消除的地方隐隐發着熱,鞏君延對這種感覺不甚熟悉卻也不會錯認。
這股隐熱,在菲瑞爾的注視之下開始蔓延,即使沒有碰觸,光是視線的凝視,便讓鞏君延的身體變得敏感無比。
他顫抖不已的手摀住嘴,深怕聲音管不住地背叛自己。
菲瑞爾沒有回答,一雙帶着詭笑的藍紫色瞳凝盼,眸裡蘊含的深意像黑洞,狠狠地吸附住鞏君延的心。
「锵」的一聲,鞏君延一拳打在置于紙鎮旁的咖啡杯上,杯子碎裂,碎片插進他掄起的手側,引來陣陣麻痛,黑眸低垂,盯着滲出血絲來的傷口,不知是慶幸抑或失望的低歎一聲,才拿了紙巾想要擦拭傷口,一隻蒼白冰冷的手即拉過他的手,湊近柔軟低溫的唇邊吸吮着。
鞏君延剛開始還想抽回手,可在菲瑞爾那雙藍紫色的眼眸注視下,他漸感氣力失去,全身的血液似加熱的水般開始沸騰。
他傻楞楞的盯着菲瑞爾吮吻他的傷口,用舌尖輕觸挑舔,引起鞏君延一聲低抽,身體的血似乎經由傷口逆流向菲瑞爾,一波又一波浪潮般的眩暈交雜令人窒息的快感襲來,鞏君延抵受不住地軟坐在皮椅上,隻能喘息,移不開視線地教菲瑞爾鎖住。
感受到全身的血流向傷口至菲瑞爾口裡,他微弱地掙紮想要他放手,但卻意外地貪戀這酥麻又疼痛的感覺。
伯爵笑了,笑得開懷,柔化他與冰酷離不開幹系的臉龐,他的舌離開他的手,隔着辦公桌傾身俯首舔上鞏君延微張的嘴唇。
淡淡地、腥甜的味道自伯爵舌尖遞入鞏君延的口裡,鞏君延瞠大眸,隻覺伯爵靈巧的舌滑過他的齒列,探入他的嘴裡,與他慌張不已的舌交纏,他想躲開,可伯爵的手大力地握住他的手,傷口因受到壓迫而令鞏君延皺眉,這一分神,伯爵更加深入他的嘴,四唇相貼,舌與舌相纏,不知何時,伯爵的身體己越過辦公桌來到他身前。
伯爵将鞏君延的手擡高在自己頸後交疊,而他的手則插入他的發,另一隻手解開他的領帶與扣子,冰涼的手伸進他火熱的胸膛,指尖在他跳動不已的心髒前來回不停地撫弄,猛地緊掐上他胸前的突起——
「呃……」鞏君延被伯爵強硬吻住的唇間遊出一聲輕吟。
伯爵唇邊帶着詭笑,離開他的唇,舔掉自他嘴角滑落的唾液,再次執起他的手,藍紫色的眼眸發着光,輕吮去再次流出血的細小傷口。
鞏君延虛脫的看着伯爵的動作,阻止不了他一再的進犯,腦袋被吻糊了,連被個男人吻這般不合道德之事也無力去想。
『記住,隻要你來,便知。』好不容易,菲瑞爾放開他的手,邪魅一笑,身影溶入黑暗,消失。
鞏君延睜大眼死瞪着菲瑞爾消失的地方,即使心下早意識到菲瑞爾的「與衆不同」,但他怎麼也沒法兒将菲瑞爾與憑空消失這回事連在一塊。
心壓縮劇烈,讓他無法呼吸過來,鞏君延眨眨迷蒙黑眸,翻看着浮冒青筋的手,被吮吻的觸感仍清晰地留印于上,傷口的碎片被挑掉,讓他開始懷疑菲瑞爾的舌頭是否鐵做的,不過……現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鞏君延隻手撐額,竭力想抗拒菲瑞爾帶來的誘惑,低斂的眼眸瞅着傷口,情不自禁地吻上适才菲瑞爾吻過的地方,隻覺方才血液倒沖的感受再次回籠,他頓時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于是将手往褲子猛擦,再猛拭嘴。
他在做什麼?鞏君延自問。打在倫敦之時,伯爵對他造成的影響讓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可回到台灣後反而更挂心。
他總覺得伯爵與他過去做的學有關連……但他有種假若夢的事實揭開,他将會陷入萬劫不複中的感覺。
可是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伯爵給他的感覺是又恐怖又親密既誘人又危險?
鞏君延萬分疑惑,但沒有勇氣深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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