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說:“你不用管他,他什麼時候注意過家人?從小就……”
仆人叫道:“安德烈少爺,夫人叫你。”
“黛羅?我馬上就過去。”
安德烈露出微笑,若是騎士協會的成員,一定會驚訝于沉穩的會長會有這樣一副笑容,就好像見到心上人的……情郎。
科裡暗暗欣喜,不用想劇本了,可以請二哥幫忙,真是再方便不過,于是他緊張地看看艾布納,說:“哥……”
艾布納将那外套放到一邊,轉而笑道:“好了,再來一遍吧?”
孩子們齊齊歡呼。
17、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安德烈高興地去了母親的房間,黛羅是個既堅強又脆弱的女人,她很容易露出柔弱的一面,但是又是會拍着安德烈的肩安慰着安德烈,說:“沒事的,安德烈。”
那時候他還很小,父親和母親經常在房間裡吵架,他厭惡起了父親的虛僞,他總是說着很忙,去參加聚會。家中也常常隻剩下仆人們和安德烈和艾布納玩。
有一次安德烈聽見了母親的哭泣,她好像跟「父親」在争論着什麼,但是父親打了她一個耳光,安德烈對于紳士的概念就此崩塌。
學校裡的老師強調着要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孔武有力,但是父親的身體很不好,強調要和父親一樣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但是父親沒有保護好她。
他們是家族的主系,支系總覺得安德魯親切和藹,平易近人,安德烈時常聽到他們的誇贊,在安德魯面前就更是吹得天花亂墜。
午休時母親會跟他們睡在一張床上,小時候安德烈老做噩夢,母親就會拍拍他的背,給他唱歌,哄他入睡。
艾布納常常因為各種小病,隻能在自己的房間呆着。父親并不是很喜歡艾布納,更愛問安德烈今天學了什麼。
安德烈很怕别人說自己像父親,父親好像全然不關注母親的感受,有時候他感覺母親還不如某個宴會或是某件珍奇的寶貝重要。
安德烈心裡想的是,絕對不要成為父親那樣。
他希望能進魔法部,能立功,能斬殺惡龍。但是命運對他并不公平,他拿到的并不合格的檢測單。
可能錯了,再去試一次。安德烈想要安慰自己,但是第三次第四次迎來的也是失敗。
再過兩年,艾布納卻拿到了A,父親的眼神,像是不敢相信,像是惋惜,仿佛在說,要是能對調一下就好了。
那份檢測單被艾布納珍重地折好,放在抽屜裡。假日裡,安德烈跟艾布納坐在樹下,艾布納在紙上寫寫畫畫,安德烈好奇地湊過去看,說:“你在寫什麼啊?”
“隻是詩句。”艾布納把本子往自己裡懷裡收了一下,說,“怎麼了?哥哥。”
“是嗎?你還有這種愛好……我記得騎士學校不把這當主要課程的吧?”
“嗯,我隻是随便寫寫。”艾布納笑着說,想要收回,安德烈就靠得更近了點,說,“你能教教我嗎?”
“老師說我過于死闆了,我想,要是弟弟,說不定能明白我的毛病出在哪吧?”
艾布納輕笑了一下:“什麼東西都是要看天賦的……哥哥的天賦可能并不在此吧?”
“我也覺得,艾布納的天賦或許是詩歌吧?騎士什麼的實在是太不适合你了,要是受傷就麻煩了。”
知道艾布納是随口一說,但「天賦」一詞還是稍微戳痛了安德烈,他有點急躁,脫口而出,在他看來艾布納是真的不适合當騎士。
毫無威懾力的聲音,好像無論如何都不會生氣的脾氣,體力也不是很好。
如果遇上什麼野蠻的貴族,要采取決鬥的話,大概也會輸吧?
艾布納的筆尖在本子上打轉,從安德烈的角度看過去似乎又在寫什麼,安德烈笑着摸了摸他的頭,說:“你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寫作啊。”
艾布納扯起嘴角,微微躲過了安德烈:“哥哥,小心哦,不健康的體質是會傳染的。”
最後的結果是兩人在草坪上嬉笑打鬧,告了一段落。安德烈仍會去找母親,跟她說學校裡的趣聞,母親有時也會被他逗樂,有一段時間,安德烈甚至忘了去跟艾布納說話,奈登就更不用提,他還沒有到上學的年齡,安德烈也不想跟什麼都不懂的弟弟說話。
就是在那段時間,艾布納逐漸登上了魔法部的第一,并且長期保持那個成績。安德烈意識到了這一點時,艾布納讀了兩年書了。
蘇蘇裡的孩子都是早熟的,隻是必須等十八歲才能入職為正式騎士罷了,有人一直認為這标準過高了,但是據說十八歲時,才能進入最佳的身體狀态。
安德烈感到了威脅,普通部的第一一直是他,但是兄弟二人難免拿來做比較,在說的時候,大家主觀上總認為有魔法天賦的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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