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位應該是公平競争才對。”阿奇柏格跟他拉近距離,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戳着他的胸口說,“你很沒有責任感,還有上進心。”
奈登說:“是嗎?就算我有……大公真的能放心嗎?他可是有很重的私心,惠特堡裡說着五家共處,為國王陛下效力,實際上根本沒有邀請過卡佩家族的成員。
我哥哥去了他也沒有在意過,莫非重開惠特堡,就是為了宣布勢力?還是證實幽靈是虛無的?
“爺爺才不是那樣,他隻是……”阿奇柏格頓了下,撇過頭去,沒有說話。
“怎麼了?”奈登握住阿奇柏格的手,後者将手抽了出來,說:“他隻是對卡佩家族抱有敵意,不光是曆史的問題……你不知道那個女巫的事吧?”
奈登想起了三樓的水晶球,好像猜到了什麼。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家族也不能說。據說……爺爺被她欺騙了,落到了被人唾棄的地步,王國曾一度有市民指責爺爺。她被帶回來的時候,已經死了,但是萊德家族還是為她舉行了驅邪儀式。”阿奇柏格說,“你猜……誰害得他進一步受到指責?”
“那,為什麼要幫我?”奈登說,他猜到了,看來是上一代的紛争,但是卡佩家族向來沒有多少人能好好坐穩家主的位子,父親也是很早就死了。
奈登還記得阿奇柏格很是自豪自己的家族之名,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多關照他,除非……他想不通,是還有其他原因嗎?
“随你怎麼想。”阿奇柏格說,似乎不太願意回答,“你要是那麼在意爺爺的想法,端正自己的态度就好了。”
奈登被逗笑了,将人圈入懷中,少年的身體并不是很單薄,而且長得還比他要高,但是抱起來很舒服。
“去吃飯吧。”阿奇柏格在他懷裡微微蹭了一下,說。
在外吃過飯後,回到家裡,奈登的心情又稍微沉重了一點:雖然他很想混混日子,虛度光陰。但是,他不能拿阿奇柏格也成揮霍時間的籌碼。
畢竟,兩年前他打開市長室的大門,見到的少年就好像天使一般漂亮,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個笑容那麼得美好。
要是沒有過肌膚之親,也不會這麼難忘。
真的不能輕易動心輕易下手,感情一旦認真起來就麻煩得很,要做混混日子的流氓地痞,就不能認真地對待任何一人。
把腦子中亂亂的想法轟出去後,大門有兩側守衛打開,花園裡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一看,是科裡和幾個陌生的男孩女孩。
長椅上坐着艾布納,他隻穿着一件單衣,夜裡有點涼了。
見到奈登,他們都愣了下。艾布納有些咳嗽,說:“你回來了啊,奈登。”
科裡一臉驚訝,也不是很尊敬這位兄長,他一向不是很尊敬:“你怎麼來了?”他印象裡奈登常常回來很晚,要麼就不回來。
“不歡迎我嗎?”奈登笑笑,“你們在幹什麼?”
“演話劇。”科裡說,“學校的節目罷了。”
其他幾個少年點了點頭,看了下他身上的制服,說:“您是科裡的哥哥嗎?”
另一個少女很興奮,說:“我好像認識您诶,聽說您很親和,還會跟一個長得很帥的先生走。”
奈登想了想,她說的「長得很帥」應該是指奇奇:“哎,不用這麼客氣,仆人有給你們做點心嗎?”
騎士學校男生居多,但是也有仰慕騎士大名的女孩進來,學的自然是園藝、歌舞、家政之類的,蘇蘇裡是不允許女性登上騎士之位的。
由于不是私辦的,所以平民也能上巴羅騎士學校。科裡大概是看着奈登,有學有樣慣了,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玩得很好,并沒有計較那麼多身份。
安德烈從城堡裡走了出來,為艾布納披上外衣,說:“天涼了,你還坐在外面。”
一下子,那些孩子便叫起來:“安德烈會長!”
安德烈看着他們,無奈地笑了。騎士協會的會長在學生的心裡自然還是偉大又神秘的,反正很厲害就是了。安德烈自身不這麼覺得,他也不是來在意這個的。
科裡則是說:“對不起嘛,大哥,就讓艾布納陪陪我們。我們想改新奇點的劇本,騎士打惡龍有什麼好看的?”
安德烈拿出了自己在校時的經驗:“這可不是求新意,評委評判的标準是「表情、神态、現場發揮」。而且這隻是用來讓你們放松壓力的節日罷了。”
伯德溫日是巴羅騎士學校的一個節日,為了讓大家放松心情,會舉辦舞會,遊戲,還會讓學生表演節目。
“奈登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呢。”艾布納看了一眼,弟弟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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