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我爹,我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兇嗎?做到宰相的位置應該很威嚴吧。”
“相爺年少有為,确有不怒自威之氣,但是,對渙渙來說,應該會覺得相爺很可愛吧。”
“啊?為什麼啊,我失憶了诶,都沒見過他,對于我來說他可是個陌生人哦。”
“因為,”畢竟是在大街上,趙檩把聲音壓低了些,“因為相爺是北方人,雖然和我們一樣說的是官話,但有些口音。”
許渙大為驚訝,“什麼你們說的都是官話?你們居然有官話?我還以為每個人都說自己的方言是你們這裡的習慣,原來大家說的都是官話嗎?”
王妃的生活
趙檩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額……确實,京城中辦差的基本都要求說官話的。”
“呵呵呵呵呵”許渙覺得,如果尴尬是實體,那現在這輛馬車一定被尴尬給塞爆了,她努力地嘗試着轉移了一下話題,“所以相爺的口音怎麼了?”
但平時特别懂眼色的趙檩,卻似乎對口音十分的在意,“那我說話在渙渙看來也有口音嗎?”
許渙後些無奈的吸了口氣,“其實在我聽來你們說什麼都很奇怪,你們這裡的話和我們那裡的官話,還有我老家的方言都完全不一樣。所以我聽誰說話其實都是有些奇怪的,不過聽習慣了就好了。”
“可是王妃以前老說表哥說話的口音像個壞人一樣。”
“哪有說話口音像壞人的,你别污蔑王妃啊。我可不是一個會靠刻闆印象評價别人的人。”說完心虛的梗了梗脖子。
趙檩看着許渙的樣子,習慣的想去彈她的小腦門,但擡起手卻給許渙倒了杯茶,“喝點茶,也别太緊張。”
“我現在已經不緊張了,事情總歸要發生的,緊張也沒用,嗯嗯。”
趙檩看着被許渙的腿抖到開始晃動的小茶幾,笑而不語。
王府和相府離得不遠,馬車晃悠了一會兒便到了,下人們把許渙趙檩二人迎進了大門,影壁後丞相夫婦已經等候多時。
确如趙檩所說,丞相許玠是一個看上去十分威嚴的中年人,表情嚴肅,臉上留了點胡子,看上去有點像《貞觀之治》裡的唐太宗,而很巧的是,夫人确實也姓苗,但比起苗圃,相夫人苗瑜的眼睛小一些,身形也瘦弱很多。
衆人顯示客套的行了個見面禮,接着,淚眼婆娑的相夫人,對着許渙喊道:“渙渙。”
“渙渙?”許渙嘀咕道。
“渙渙,王爺說王府禁足期間,你又受傷了?傷哪兒了,娘看看。”夫人迎上前,拉着許渙的手轉了一圈。
“娘,娘我沒事兒,沒受傷。大夫說是原來的淤血散了。但,就是過去的事情我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這兩年的事情也都忘了。”
蘇煙占用這個身體的時候用的也是失憶梗,這些事情在來之前,許渙早就和趙檩串過供。
“沒傷着就好沒傷着就好。我可憐的渙渙。”相夫人一隻手拉着許渙,一隻手抹了抹眼淚。
一旁宛如石雕的相爺也十分惋惜的說道:“曾似太可惜了,小時候肖琴吃了那麼多苦,現在全忘了。”
相夫人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夫君,嗔怪到:“老爺說這些幹嘛呀。”又轉過頭,對許渙說:“渙渙,我們以後換點不受苦的學。”
看着相爺用着一臉正經的樣子,說着一口帶着濃重大碴子味的濟國官話,強如許渙也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一刻他終于明白了趙檩在馬車裡說的那話的意思了,相爺的這個口音,配上他的長相,和這個環境,确實好可愛,可愛的讓人聽見就忍不住想笑。
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爹爹,許渙隻能掐着手腕,強忍着想笑的沖動,扯着嘴角憋出了兩個字,“好的。”
“咳,先進屋吧。”相爺對着趙檩比了個請。
而邊上的夫人早就拉着自己的女兒自顧自的進了屋。
“王爺說渙渙這次又失憶後,口味倒是和以前一樣了,娘讓廚房按着渙渙過去的口味做的,看看有什麼不愛吃的嗎?”
許渙環顧了一圈桌上的菜色,除了一些濃油赤醬看不出原料的,目擊範圍之内沒有胡蘿蔔,也沒有青椒,一切安全。
“沒有,都是我愛吃的。娘真好。”許渙把腦袋往夫人身上靠了靠,撒了個小嬌。
“你這個孩子,雖說是忘了過去,倒是把這些給想起來了。還像小時候一樣。”
“渙渙都嫁人了,你還提他小時候幹哈呀?”相爺小心的瞄了眼趙檩的方向,趕忙制止了自家夫人。
雖說二人成親前,趙檩一直對外宣稱自己非許道容不娶,奈何女兒成親前居然突然受傷了,還失了憶。她嫁入王府後,王府賬面虧空,下人也在此次禁足期間被換走了一大半。這些消息雖說是内宅隐秘,但作為相爺也作為爹爹,也多少事知道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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