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日已經在月兔那裡泡了許久,自己一個做王妃的,也總不能老去打擾家裡的女官和下人。
百無聊賴下,許渙幹脆又睡了一下午。
這也直接導緻了當天晚上許渙徹底失眠了,而第二天,趙檩休沐,終于到了該去相府的時候,一夜沒睡的許渙,又困了起來。
“實在困的話,要不下次再去吧。”趙檩看着她打出了第五個哈欠實在心疼。
“不行,下次再去我又要焦慮好幾天了,趕緊見着面了,倒不會害怕了。”
說着桂枝和靈藥帶着一衆丫鬟們走了進來。
許渙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她們擺布。
“打扮的家常些就好了,畢竟是回家見爹娘。而且要是出門的時候讓人看見了,也省的人家說我們剛解禁就太過張揚。”
“是。”靈藥的聲音輕輕柔柔的,手上的動作也一樣的溫柔,舒服的像四月的春風,害的許渙又連打了兩個哈欠。
“你也别坐着,過來幫我看看戴什麼好?”
在外間坐着悠閑的喝着茶的趙檩被許渙一聲令下,麻溜的穿過丫鬟們來到梳妝台前。
“你看看戴哪個好?”許渙拉開自己的梳妝盒,“感覺這些都長得差不多,我也不懂你們這兒的審美,你給我挑挑。”
趙檩看了眼梳妝盒裡的東西,對身旁的靈藥說道:“去我屋裡把成親前置辦的那些拿來。”
“是。”靈藥點了點頭,把手中的梳子交給一直站在她身後的小丫鬟,自己則帶了幾個小丫鬟撤了出去。
“成親前,我按照王妃的喜好置辦點首飾頭面,第一世,過去,過去最惋惜的就是未曾給王妃畫過眉,簪過花。”
趙檩說話間許渙從鏡中瞟了眼身邊的丫鬟,所有人依舊是低着頭做着自己手裡的事情,除了主子的吩咐,似乎什麼都聽不見一樣。
趙檩顯然是自幼習慣了這樣的環境,因此隻當這些人不存在,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可初來乍到的許渙卻怎麼也無法習慣在周圍都是人的時候,說一些秘密的事情。
因此隻在鏡中回了趙檩一個笑臉,便沒再說話。
“哦對了,桂枝去把年節的時候做的那些衣服拿來讓王妃挑吧。過去這一年做的這些衣服,失憶後的王妃應該不喜歡的。”
桂枝同樣也是爽快的應下。
随後打開一邊上的衣櫃挑了兩件衣服交給身邊的丫鬟,丫鬟接到衣服便離開了屋子。随後桂枝又在衣櫃裡找了兩圈,沒有什麼收獲,便又帶着兩個小丫鬟出去,估計是去别處找衣服了。
接替靈藥梳頭的小丫鬟手法更是了得,許渙隻覺得自己的每根頭發都像是自己在動一樣,那種浮在頭皮上方的輕柔觸感,似乎把許渙的意識都一起帶着飄了起來,舒服的她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桂枝和靈藥已經回來了,發髻也已經挽好,就差決定穿那套衣服,配什麼首飾了。
趙檩叫他們拿來的衣服和首飾顔色倒沒那麼活潑,樣式看起來也比較簡單,珠飾倒是有多有少,但總體看起來穩重但不會老氣。
“這些都是叫尚宮親自掌過眼的,一定不會出錯的,随便選吧。”
趙檩雖這麼說着,但許渙依舊犯難,選擇困難症是給的選擇質量越好,就越嚴重地。
難道第一世的王妃沒有選擇困難?在這個地方生活十六年居然把這個‘絕症’給治好了?
許渙心中不由得腹诽。
“要不就這套配這套衣服吧,可好?”正裝模做樣的猶豫着,趙檩突然開口指了一套收拾和一套衣服,随後轉頭看向許渙。
主钗上的紅珠和衣服領口的顔色呼應,也是相配,許渙點了點頭。
丫鬟們便分成兩撥,一波留下一波撤出去,趙檩也借着去查看給嶽父大人備的禮為由離開了房間。
屋内剩下的人,換衣服上妝,戴頭飾,一陣折騰之後,待許渙正式出門的時候已經快到飯點了。
雖說折騰的時間有些久,但最後出來的效果倒是意外的有些日常,當然如果和院子裡幹粗活的小丫頭對比肯定是華麗的,隻是和許渙印象中過那種華麗的古裝把扮相比較,此時的身上的衣服沒那麼長,頭上的頭飾也沒那麼多。
許渙這個外行人,便隻當自己今日的打扮算是低調的。不過不論實情如何,一會兒出門偶然遇見的百姓,懂的也不一定比她多,有這個表面效果也足矣。
許渙之前也做過馬車,被馬車颠的吐了好幾次。趙檩應該是知道了這件事,因此這次出門,馬車裡都換上了厚厚的墊子,車輪也請師父重新改裝過,加了類似避震的機構,雖然效果一般,但此次是在城裡走車,比之之前的坐車經曆是舒服了許多,許渙也沒那麼難受,有了閑心和趙檩在車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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