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知道他喜歡吃溏心蛋,還知道沃爾納有個不論四季早上都需要喝冰咖啡的習慣。這屋子裡總共就住三個人,不是他也不是弗朗茨,難道是——
沃爾納和弗朗茨齊齊看向了白蓁蓁那扇緊鎖的房門,不消片刻就動作齊整地抽回了目光。
“有可能嗎?”
“沒可能吧。”
“一定是酒店後廚送來的。”
“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十點鐘将近十一點鐘,還沒看見白蓁蓁從房間裡出來。弗朗茨率先起身,“我去叫她起床,你聯系下前台,讓他們去附近買幾套衣服送上來,昨天的應該不能穿了。”
他們身上都還穿着酒店的浴袍,因為昨天替換下來的衣服沾滿酒氣。
“好。”沃爾納拿起話筒撥了出去。
白蓁蓁的房間門沒鎖,弗朗茨很順利就能打開,但是見到的場景卻在他意料之外。房間裡面沒有人,床鋪很幹淨,連被子都疊的整整齊齊。唯一奇怪的是陽台的門居然大開着,被風吹得一下合上又一下開啟。
天空已然放晴,陽台上翠綠色的綠植還殘留着些許水珠。弗朗茨走出陽台往下看,一大堆人都圍着陽台正下方的那處草坪,他心頭一驚,從房間裡迅速退出來回到客廳。
沃爾納剛剛撥通電話,就看見弗朗茨紅着眼眶出來。天知道這麼一個大男人紅眼眶的樣子多像隻兔子,而現在這隻兔子手足無措對他說,“白蓁蓁她跳樓了。”
???這傻子在胡說什麼?
随後他也在白蓁蓁的房間裡看到那空蕩蕩的陽台和樓下密集的人群,心髒被吓停了一秒有餘,而後迅速跑去電梯口。
那電梯停在一樓,上升的速度極其緩慢,沃爾納果斷選擇走樓梯。下了整整二十八層到一樓,出門一看,那是個五彩斑斓的小醜在給孩子們發氣球,家長臉上的表情無奈又寵愛。
……
哦謝特媽惹法克。
他才是十足的傻子。
陰翳的目光猶如實質,直直盯向了電梯口出來的弗朗茨。對方虛情假意地解釋,并試圖把鍋甩回沃爾納自己身上,“我也是剛想起來酒店的陽台外有護欄,你跑的那麼快我當然追不上嘛。”
哼。
信你個鬼。
白蓁蓁沒有跳樓,但人的确是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找起來都沒有方向。他們兩個就那麼穿着酒店的浴袍,頂着一頭沒梳過的頭發沿着四周找,路人看過來的目光就像在看兩個糟糕的瘋子。
酒店本來就很靠近市中心,來來往往的人群隻多不少。弗朗茨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路人們頻頻投來的目光耐人尋味,拉住了前面的沃爾納,“也許她隻是出去逛街了,她昨天還在車上看首飾,我們應該回去等。”
沃爾納沒被拉走,雙手揣進浴袍大大的口袋,眯着眼睛望向對街的某處問,“那是她嗎?”
弗朗茨看了過去。
對街有個廣場,角落裡的印度婦人擺着小攤,小攤前蹲着的一位女孩,披着金紅交加的薄紗,遠望過去像朵太秾麗的花。
“好像就是她。”弗朗茨也認出來了。
雖然那女孩子背對着他們,看不清臉,但對他們來說,認人隻需要一個背影就足夠了。
*
逛街的時候路過這位印度婦人的小攤,顔色各異的莎麗吸引到了白蓁蓁的注意。不論是什麼時候,她都沒有辦法拒絕鮮豔的東西。在買下一條花紋精緻的莎麗後,她發現了攤位上擺着的塔羅牌。
細心的攤主發現了她的小心思,“想要占蔔什麼呢?”
“什麼都可以嗎?”
“什麼都可以。”
白蓁蓁眨了眨眼,脫口而出,“那就愛情。”
洗牌,切牌,抽牌,抽出來的三張分别是逆位的太陽與孩童,正位的三把寶劍插進紅心,和最後依舊逆位的世界女神。
從攤主微微皺起的眉頭裡白蓁蓁意識到這三張可能都不是寓意太好的牌。
攤主用不太标準的英文向她解釋起第一張逆位太陽,“你的愛情裡存在着兩個競争者,他們近似卻不相似,與你都很相配。表面看起來你們的相處輕松愉快,但實際上依舊有某些不樂觀的因素正隐藏其中,你不願意面對,也不願意觸碰。”
“不樂觀的因素也許跟這張寶劍有關。”攤主拿起了第二張,“它的背景是灰色的雲霧,籠罩在鮮豔紅心的周圍。來自不同方向的三把利劍刺穿紅心中央,交彙在心髒的最深處,完全愈合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它正在持續着,漫長地持續着,看不見盡頭。”
最後是倒位的世界,“這個世界有許多美好的事物存在,是女神饋贈給人間的禮物。美好的事物永遠是重複且循環的,換句話來說,世界牌也代表着無法逃脫的循環。它顯示你會處于穩定的愛情,可能是從很久以前開始,也可能在未來才能找到,你的愛情過程總是令人豔羨的,但有一個很大的缺陷,就是無人保證結局和過程一樣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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