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卿與這個小姑子也算合得來,便陪她一起下樓,借機偷偷在刻着傅辭名字的托盤裡放入一錠銀子。
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
萬鼓齊名,宛如獅吼,龍舟賽開始了。
各艘龍舟争先恐後朝前而去,河水也跟着動蕩了起來。
虞卿卿站在畫舫船頭,在那數十艘龍舟中,一眼便看見了傅景骁的身影。她看着他手持鼓槌,神采奕奕。在那鼓聲的指揮下,他腳下的龍舟已是遙遙領先。
嘉賀帝本就是要大辦今年的龍舟賽,準備給前三甲的賞賜自然很是豐厚。
傅景骁再次奪魁,嘉賀帝讓他先挑選。他看了看眼前琳琅滿目的珍寶,餘光瞥向一旁的虞卿卿,見她正捏着玉碟中的一塊精緻點心,偷偷往嘴裡塞,不由輕聲一笑。
饞貓。
“父皇,兒臣想要禦膳房的一位禦廚。”傅景骁恭聲回道。
“禦廚?”嘉賀帝啞然,沒想到這麼多寶貝他看不上,隻看上了宮裡的禦廚,不由笑罵道,“多大人來,還饞嘴呢!”
傅景骁笑而不語,在場衆人也隻當他是愛吃。隻有虞卿卿,聽了他的話險些被剛咽下去的一下口點心給噎住。
虞卿卿在祁王府小住了一個月,将王府廚子會做的點心前前後後吃了個遍,終于是吃膩了。她隻小小地提過一嘴,說在皇後那吃過不少好吃的點心,要是能将那位做點心的禦廚請到家裡來就好了。
不曾想,傅景骁便一直記着。等到龍舟盛塞奪魁,當着衆人面臉不紅心不跳地替她向皇上讨要禦廚。
嘴角不由地漾起點點笑意,一直到踏上回程的馬車,那笑意都沒收斂起幾分。
隻是,等傅景骁撩簾鑽入她乘坐的馬車後,虞卿卿笑不出來了。
傅景骁将她抱在腿上,一手攬住她的腰,有意無意地用指節刮蹭着曼妙的腰線。夏日的衣裳單薄,隔着薄薄一層紗織布料,虞卿卿能感覺到那酥酥麻麻的觸感在腰處蕩漾開來。
“别鬧,這還在外面。”虞卿卿按住他的手。
“你今日背着我幹什麼了?”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卻又帶着絲絲危險的味道。
虞卿卿心中一緊,不老實地回答:“我……我能幹嘛,什麼都沒幹……”
傅景骁眯起雙眸,摟在她腰間的手越發緊了緊。他是知道虞卿卿後來又偷偷去下注了的,這賭輸赢不過是圖一樂,她想押别人并不妨事,但瞞着他就不對了。
他的小貓兒不老實了,得罰。
傅景骁笑着反問:“真的?”
“真……唔……”
不等虞卿卿回答,他陡然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很深讓虞卿卿有些透不過氣來。摩挲在腰間的大掌,也從輕柔細緻到肆無忌憚……
從渭河回城有一段小路不算平整,砂石過多車輪壓過去,馬車便會輕微的颠簸起來。隻是,每一次颠簸時,總有一聲細細的嬌嬌的嗚咽聲,從車簾縫隙中悠悠然地飄出來……
第一百一十二章花好月圓(一)……
五月十五,傅景骁正式去虞家下聘。
下聘的隊伍從祁王府出發,沿着長安最繁華的街道走上一遭,一路敲鑼打鼓鞭炮齊鳴,将一百二十八擔沉甸甸的聘禮送至虞侯府。
王爺娶妻,本就是長安城裡一等一的大喜事。街道兩側吸引了不少圍觀的百姓,想要看看祁王府準備了怎樣隆重的聘禮,不曾想還未數清那系着大紅綢緞聘禮究竟有多少擔時,衆人的目光已全被馬背上俊朗無匹的男人吸引過去了,連連直誇虞家姑娘好福氣。
浩浩蕩蕩的下聘隊伍用了小半個時辰才走到虞侯府門前,而虞宏章和虞卲老早便在門前等着了。
傅景骁翻身下馬,客氣的朝虞宏章行禮:“拜見嶽父。”
聘禮送到了,連稱呼也跟着改了。
傅景骁雖客氣,可他王爺的身份依舊擺在那裡。虞宏章可不敢向尋常人家那樣直呼其為’“賢婿”,連忙将他扶了起來,指向門内道:“王爺快請進,快請近。”
虞卲對妹妹即将要嫁人之事,心裡頭有着萬分的不舍。他本想将傅景骁攔在門前,若他不保證一輩子對妹妹好,絕不讓他進門。奈何,虞宏章老早就叮囑了他,讓他安分守禮别在今日惹事,父親在一旁盯着虞卲也不敢擺大舅哥的譜。
隻有剛會自己走路的虞歡,天不怕地不怕,從奶娘懷裡掙脫出來,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前,宛如個小豆丁攔在了傅景骁面前。
小孩子家哪知道什麼叫下聘什麼叫大婚,他隻知道再過些日子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就要把姐姐帶走了,撅着小嘴皺着圓臉說什麼也不肯讓傅景骁進來。
虞宏章沉下臉,正埋怨奶娘沒将虞歡看好,轉頭又對傅景骁賠不是:“王爺,幼子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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