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未。”他輕聲叫她。
她低低“嗯”了聲。
“你仍有選的機會,”謝骛清說,“我就如此定了。”
她眼睛紅紅的,看地上的影子,輕輕笑了。
遇上謝骛清,哪裡還有的選。
兩年的鬥轉星移,卻沒有物是人非。她像還在那晚,從恭王府一同回了百花深處,溫熱了一壺好酒,對着滿屋子粉粉白白的海棠,情之所至,談到終身事。
“我們——”她停了許久,輕輕地說,“把婚事定了吧。”
他笑了。
她擡眼看他。
“好,”謝骛清柔聲說,“我們把婚事定了。”
海棠香滿溢在屋子裡,他的影子像山,落在她身上。
何未想說話,被謝骛清握住了雙手。她握着早折成細長條的紙,謝骛清握着她的雙手。那是她平生初次感覺到一個男人的手可以從涼到熱。
兩人雖不說話,卻像說了許多心事。
謝骛清低頭,像山影壓下來。
“我們要回家和二叔說嗎?趁着你二姐在?”她問。
“二姐已經走了,”溫熱到了唇上,他親到她,“晚上的火車。”
謝骛清的話将她拽回現實,南北對峙仍在,謝家二小姐是冒着風險入京的。謝騁如此番是半為公事半為私,除了辦要事,再不見外客,帶了最大的誠意去拜訪何知行。
謝家的人視她為珍寶,不願有絲毫怠慢。
謝骛清和她親到書桌邊沿,把她手裡的字條拿走,放回桌上。
何未靠坐在書桌旁,被他親着,又感覺到火車上他抱着自己時的情境。謝骛清這一次沒有躲開。她想,這就是定了親事前和定了後的差别?可過去也是定了親,卻沒有被這樣過。
她今日的連身裙裙擺不長,側面有分叉,稍稍分開,便能見到白色長襪上的膝蓋和腿。她的皮膚白,在暗裡顯眼,她見謝骛清視線落在自己的腿上,臉更熱了。
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變化更明顯了,她臉紅着想躲開,被謝骛清扣住腰。
謝骛清許久沒親她,隻是瞧着懷裡的她。
“不開燈,外邊人要覺得奇怪了。”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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