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枝自知理虧,瓜子一撂,臉色徹底松下,“行行行,我不管了行不行,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不過要是你家兒子開竅的過于晚了些我們雙雙可是不會等他一輩子的啊,美嬌娘不好找如意郎君可是一抓一把的。”
“是是是,要不我從娘胎就把嬌娘給定下來了呢,”言绫倏然憶起往事,語氣帶着幾分感慨,“如此說來一晃都幾十年了,當年的你我亦是如若雙般的年紀呢,怎的一眨眼我都成姨娘了。”
沈冬枝嗤笑:“要不是傅子昱不上道,你還能是幹娘呢。”
回想那不苟言笑的男人,言绫輕笑,登時從心底翻出許多壓箱底的往事同沈冬枝徐徐說來,話語間滿是兒時般的感覺。
***
今日踏青的地方是長安一處青蔥郊外,傍水柳楊,除了偶爾擾亂發絲的秋風,可謂是散心一絕佳去處。
當然,如若那兩位根本沒有長輩樣子捉魚玩水的長輩,沈若雙想,定是其樂融融。
她的目光從震驚詫異到最後她們真的是當朝準皇後以及鎮國公獨寵的夫人嗎,“謝大人,言夫人平日裡也是這般……潇灑自如的嗎?”
謝瑜雙手抱胸盯着前方徑自嬉鬧的二人,臉上亦是有幾分一言難盡:“從未。”
即便是和父親在一起,也從未見過母親如此脫離規矩,挽上裙擺與人河中嬉耍,他眼神深沉,不敢相信眼前在河畔處那着一支樹枝戳魚的會是自家母上。
沈若雙蹲在火堆旁,用石子在土上若有所思畫着什麼,“不過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
那兩人玩就玩,時不時看着他們作甚?
謝瑜直接道了出來:“她們合謀。”
沈若雙:……
你這形容是否有些許的不對勁?
聯想到這幾日的心神不甯,沈若雙緩慢擡眸,喉嚨滾動了一下,随即又垂首,道:“其實……我覺得我們其實也可以一試。”
謝瑜登時眼神掃了過來,即使隔着發頂沈若雙還是感覺到了那一抹犀利神色,她臉色绯紅,腦袋更加下垂了幾分,忙不叠找補:“我我我我的意思是都是娘親不好直接拒絕,直接拒絕他們亦是不會善罷甘休,還不如順了他們的心意嘗試嘗試,最後再說出不合适也算是有理有據……”
謝瑜沉吟半響,待沈若雙嗓音幾乎低不可聞,方才道:“可以。”
隻見沈若雙蓦然擡眸,水靈靈的雙眸滿是他的影子,謝瑜皺眉,壓抑心中不适,補充道:“不過本官有言在先,此舉皆是為了打消兩位母親的顧及,沈姑娘切莫對本官動了真情。“
她與裴铮之事子虛烏有,那麼在别院中那個她的種種亦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不過不管前者後者,謝瑜此刻隻覺得男女之事格外煩悶,此時還尚未有娶妻的想法,有言在先定是好的。
沈若雙隻覺得自己都要被氣笑了,還切莫?行,就算她此前有那麼一丢丢的心動今後就是猝死也絕不會讓心髒替這男人再亂蹦一下的!
“大人多慮了,還請大人把持住自己才行。”雖姿勢上兩人此刻有一定的差别,但沈若雙眉眼一彎,其中挑釁意味直蹦上蒼:“畢竟不是何人都能做到的。”
謝瑜:“……”
比臉皮厚,還是他輸了。
***
沈冬枝和言绫還未從河中上來就感覺到了二人之間迷惑的氛圍。
沈若雙:“來,瑜哥哥,你嘗嘗這條魚,我親自看着蕙香烤的。”
謝瑜聞言腳步一個不穩抖了兩下,随即看着她手上聽聞兩位老母親都沒有打到魚,而快馬加鞭從城中送來的黃花魚,他抿了抿唇,還是俯身。
輕咬了一口,魚肉滑嫩可口,腥味無影,清淡不膩味,謝瑜道:“不錯。”
沈若雙狡黠着歪了歪頭:“那作為謝禮,你可否編織隻花環贈我?我聽聞别人出來踏青都有的。”
謝瑜凝眉,眼見河邊兩人愈走愈近,到底沒沉硬說不。
“你等等。”
說罷,他轉身朝林中走去,背影颀長,玄色衣袍在滿林翠綠中格外顯眼,沈若雙抑制着笑,轉身跟了過去:“我去幫你呀!”
叢林茂密,不遠處便有一片花叢,百花齊放,争奇鬥豔。
謝瑜無視身後女子,顧自頓下身子摘了幾多靓麗的紅花,隻是花根細短,别說花環了,就是花束都費勁,他眉心緊湊,逐漸煩悶。
沈若雙無語歎息,随即上前扯了兩條柳枝,“還是别折騰這些小花了,你随意用柳枝編一個再插兩隻花算了,不過我是不會戴的。”
她言語中的嫌棄不言于表。
“那你為何還要。”謝瑜接過柳枝,倏然問。
“不是都說了,這是出來踏青男女都會做的事,既然要嘗試自是要所有都來一遍,确定你我沒有那等心意方才有信服度。”沈若雙看中了一朵小黃花,俯身嘗試摘下,“不過要是在中途你對我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意你亦是要提前告知與我,我好提前與那兩位說一聲,不然到時候你我都尴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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