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話……我聽話……”
薛蓮松開手,自言自語般說了許久,等人走了都沒有發現。
肖肆翻牆而出,繞過兩條小道才走至一對人馬前,命護衛将盒子放置好,翻身上馬指揮道:“你帶禁軍将這些帶回宮中,其餘人等随我去景仁堂助謝大人一臂之力!”
“是!”
***
雲霧散去,日光順着微風的方向傾數落下,映出街道的人山人海。
“小謝安。”
沈若雙仰躺在屋檐之上昏昏沉沉的,整夜沒睡的後遺症侵蝕着她的大腦,“你就這麼确定那位嬷嬷會來買藥麼?”
“太皇太後所吃的補藥都是由這間藥房開出的。”謝安耳垂染上一抹绯紅,不知是被曬的還是被沈若雙大大咧咧的姿勢給惹的,“其餘藥鋪都派了人手,就算不是這家也會是旁的,姑娘放心。”
“我放什麼心啊,我倒是可以逃走,就是你們家大人……”
沈若雙突然沒了瞌睡,盤腿而坐吐槽起謝瑜來:“你說你們大人是不是過于自信了?搞什麼三日之期,明明不用把自己逼到絕境非要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你說他是不是有點傻?”
謝安注視着底下動作,卻覺得頭皮随着沈若雙的每個字眼都在逐漸發麻,“這……指揮使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姑娘不用擔心,大人不會有事的。”
“我才不擔心呢!”沈若雙宛若被人戳破心思的姑娘家家,臉色罕見的染上一抹赧然,“我擔心他還不如擔心擔心沈——”
話音嘎然而止,沈若雙倏然問:“對了謝安,你知道蘇州現在什麼情況嗎?我們家那繡莊怎麼樣了?還有沈冬山!”
“姑娘不用擔心。”謝安道:“此前大人料事如神,先一步派了人手去蘇州,正好攔下了肖肆的人馬,無人傷亡,如今繡莊暫時關閉。”
此前謝瑜差人去打探沈若雙兒時的事情倒是陰差陽錯護了沈氏繡莊一回,謝安就是再遲鈍也從近日種種中看出來了,他們家這位指揮使性子冷冷,怕是真對這位沈姑娘沒什麼意思,派人去蘇州哪是為了探查什麼嶽父喜好媳婦趣事,怕隻是表面上查探之意罷了。
不過他與裴铮同樣,亦是希望二人能在一起,經過前夜的徹夜長談,二人皆是覺得指揮使可能是此前還未發覺心中愛意,隻要同沈姑娘在多相處幾日定會發現心之所向,情知所起!
沈若雙卻是沒有打算被他糊弄過去,“那沈冬山呢?”
謝安糾結片刻,還是道:“沈老爺……目前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
沈若雙不敢置信,畢竟如今知曉了李若塵和沈冬枝的事情她原以為蘇州的沈氏定是有人看着的,如今沈冬山下落不明又是幾個意思?
“沈姑娘。”
百麗倏然出現在二人身後,身子一躍而起,輕輕松松落在沈若雙身旁道:“沈老爺讓我知會姑娘一聲,他如今全都安好,該出現時自會出現,還請姑娘不必憂心。”
沈若雙來不及震驚順着她的話問下去,“該出現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雖說沈冬山脾氣面貌身子都不太行,但對比一下那位多年不出現一出現就想撿個便宜閨女的老父親,沈若雙倏然發覺對沈東山的多年父女之情已經如此深厚!
百麗似是有幾分不好回答,沉默半響才道:“老爺隻說……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姑娘切莫放松警惕,萬事注意些……不注意的話,也有人替你注意,希望姑娘吃好玩好。”
沈若雙:……
她徹底相信了,百麗是真的見過沈冬山才會說出如此獨具親爹風格的囑托來,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如果一切都是謀劃的話,那麼沈冬山的身子定然沒有她看到的如此不好了,說不定此刻健步如飛不知道在哪潇灑呢。
沈若雙剛徹底放下了心來,就見謝安倏然俯身,百麗也同時壓着她的身子隐匿下來。
謝安輕聲道:“姑娘,他們來了。”
***
“來人啊,景仁堂涉嫌謀殺太皇太後,其罪當誅,全部帶回去一一審訊!”
肖肆直接指揮着人馬包圍了景仁堂,惹得附近群衆不敢逗留,隻敢躲在門内用餘光看着肖肆命人将藥房内的小厮大夫宛若垃圾般丢了出來。
“大人!我們是無辜的啊!”
“大人,景仁堂長期以來為太皇太後開補藥,從未發生過這些事情,還請大人明察啊!”
“哦?你這話的意思是錦衣衛消息有誤了?”
肖肆持劍鞘擡起那人下颔,“那你倒是給本官解釋解釋,為什麼太皇太後在壽宴前期喝了你們的補藥就昏昏沉沉,壽宴當日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那補藥那補藥定是沒有問題的!此前藥房衆人都一一喝過了,确保無誤才敢呈給太皇太後,至于昏昏沉沉……藥房内卻是一個都沒有這種反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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