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瑜問:“你的玉佩可還戴在身上?”
沈若雙搖頭,早在換衣服的時候她就把玉佩摘了下來,和服飾不匹配更是以為玉佩的作用已經最大化了,這才沒了什麼所謂放在了梳妝櫃處。
謝瑜聞言沉默片刻,但沈若雙還是清晰注意到了他那一閃而過的嫌棄鄙夷,動了動還未出口,就聽謝瑜停頓片刻後道:“太皇太後企圖陷害我鎮國公府,我們亦是可以将計就計。“
沈若雙帶着幾分茫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謝瑜幾不可聞歎了口氣,随即俯身與她耳語了兩句,沈若雙眉眼瞬間明朗,還是在心底道了句這人果真詭計多端!
***
天邊晨曦初露,謝瑜踏着白霧茫茫回了錦衣衛指揮處。
“指揮使可算舍得回來了。”
肖肆從門邊出來,眼神犀利,想必是昨夜之事并沒有使他滿意,“大人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馬,都是性子剛烈,一個以死明志,一輛就算是摔死也要銷毀證據,不愧是謝大人手下啊。”
以死明志。
謝瑜默了默,思緒蓦然回到當日情形,也是想不到如此貪生怕死之人居然會為了他而一死了之。
寂靜流轉半響,肖肆也不急,靜待他開口。
“錦衣衛是為皇帝親兵,自然要德行不愧之人馬才能勝任。”
謝瑜背手而立,居高臨下睨着肖肆:“像肖大人這種,不能勝任亦是正常,無需過多糾結。”
還成了他肖肆觊觎錦衣衛之職了,他冷哼,“道:大人好口才,不過不管此番你我授誰指使,當務之急都是為了壽宴一事,如今沈若雙藏匿在外實屬一大隐患,下官倒是不急,隻是大人在太皇太後跟前放下的三日期限今日可就是要到期了,不知道大人找到那叛賊了沒有?”
“本官當日放下的期限是為捉拿此事始作俑者,而非沈若雙。”謝瑜面色不改,垂眸看他:“沈若雙出逃一事太皇太後不是另賜人馬給肖大人了?怎麼,今日來我北鎮撫司是想找本官再借人馬?”
為了一屆女流如此多的侍衛兵都找不到,實屬肖肆醜事一樁,他蜷了下手指,玩味般說道:“大人說笑了,一個沈若雙而已何以為此興師動衆,左右不過玲珑坊那一處,今日我已上報太皇太後,想必稍後便會有下屬來通報了。”
話音方落,小道出就跑來一侍衛下馬禀告道:“肖大人!太皇太後有口谕!”
“大人你看,這不就來了。”肖肆運籌帷幄般揮了揮手:“你直說便是,謝大人和我同朝為官如今又是在辦同一件案子,亦不是外人。”
“這……”
那侍衛猶豫了幾秒,礙于肖肆眼神施壓,還是垂首道:“太皇太後口谕,玲珑坊乃風月之地,皇城士兵入内實乃傷風敗俗,不成規矩,命禁軍同大人入宮,有旁的事要交代給大人。”
肖肆臉色怔然,先前分明是太皇太後要他徹查玲珑坊雲雲,如今又要将禁軍撤回去?
“即是太皇太後召見,本官就不妨礙肖大人入宮路了。”
謝瑜幾步邁入北鎮撫司,以後腦示人,“來人,送客。”
肖肆臉色難看,卻也無可奈何,隻能翻身上馬,一路行至朝陽殿。
***
待出宮之時,肖肆臉色凝重,倏地一侍衛禀告道:“大人,謝瑜命所有錦衣衛徹查長安大大小小的藥房,如今已經快查到景仁堂了。”
肖肆擰眉,有幾分搞不懂謝瑜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想到太皇太後的意思,還是先一步去了薛太傅府中,送上了準備好的厚禮。
“薛姑娘,這是太皇太後所奉上的定金。”
薛蓮激動的打開盒子,裡面竟是已經蓋上印章的懿旨!她不敢置信地收回手,望着肖肆:“太皇太後,太皇太後所言竟是真的!”
肖肆揚了揚唇角,俯身溫聲說:“自然是真的,隻要小姐将準備好的物件交給下官,太皇太後說了,這成婚日期,由姑娘定。”
“這裡,都在這裡!”
薛蓮忙不叠拿出身後的木匣子,手忙腳亂的打開鎖,漏出白花花的一片,“這便是皇上早年間寫下的文章摘抄,好些都被帶回宮,僅剩的隻有這些!我都拿來了!”
肖肆翻了兩頁,确認為是那人的字體,眼眸微閃,他警惕道:“敢問姑娘,這些都是在何處找到的?”
“我爹爹的書房暗格中!”
薛蓮連忙解釋:“我是趁他外出才找到的!絕對沒有被發現!”
“如此便好。”肖肆動聲便要走,薛蓮連忙拽住他的衣袖确認,“太皇太後真的會讓我與謝瑜成親的對吧?”
“這是自然。”
肖肆拂過她的腦袋,似是安撫般道:“隻要姑娘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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