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咳兩聲,做着和事佬的職責:“俗話說的好,人多好辦事兒嘛,大家現在都在一條船嘛,有什麼計劃都好商量,好商量的啊。”
她看向柔枝,賣着乖:“姑姑啊,入贅的事兒我們之後再說行不行?那個什麼,裴兄想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現在先解決眼前的事兒您看怎麼樣?”
裴铮動了動嘴還妄想說些什麼,謝安不動聲色走到身後直接捂住了他罪惡的出口,雙手捂得嚴絲合縫,一絲咽嗚都漏不出去。
柔枝歎了口氣,拍了拍沈若雙的腦袋無奈道:“你都這麼說了我能怎麼辦?還能不同意不成?不過雙雙啊,男人不能這麼慣的。”
她悄咪咪貼在沈若雙耳畔說:“會慣壞的!”
沈若雙:……
她很想說這人壞不壞這個事并不是取決于她慣不慣。
她微微側了眼就見謝瑜冷着神色宛若說得不是他一般頂着高傲的頭顱屹立在冷風中,沈若雙想了想,試圖理順如今的情形,說:“咳,其餘的我們之後再談吧,在場的都不是外人,那我便直說了,如今劉嬷嬷病重不能——”
話沒說完謝安便松開了手,從袖口拿出了張紙條遞給謝瑜:“對了大人,這是方才郭飛傳來的消息,劉嬷嬷已經供出太皇太後對一副百鳥朝鳳圖格外執着,壽宴前夕更是拿出來再三确定之後才把息雪籽交給她,怕是和壽宴一事關系甚大。”
沈若雙抿着唇看向謝瑜,說好的病重别說開口了就是睜眼都要半條命呢?現在還能提供證人證詞了?她能不能收回上方的話!
方才她不僅不該攔着,還應該在這人輕工水上漂離開的時候給他一箭再摁着他的腦袋在水裡起起伏伏,讓他也嘗嘗被人玩弄股掌之間的感受!
謝瑜目不斜視,看完就扔了信紙,轉身問她:“沈姑娘如今什麼意思。”
“謝大人說笑了,看得不都是大人的意思麼?”
謝瑜不言不語,繼續冷着一張臉,大有你不說我就絕不開口的意思。
沈若上當真覺得自己怎麼越來越沒人權了,但還是平緩了自己的心情冷靜分析道:“那副百鳥朝鳳我先前看過,不過就是一副劣質的繡作,太皇太後為什麼保存的那麼好?”
柔枝眼神登時亮了,趴着沈若雙的胳膊問:“你怎麼知道那是劣質的作品?”
沈若雙不以為然聳了下肩,說:“那針線用料便明白了,粗制濫造,構圖更是不值一看,搞不懂如此一副上不了台面的繡作為何會被多人傳頌至今。”
柔枝宛若找到了個同等陣營的伴兒,激動附和:“對!果真是姑侄所見略同啊,我亦是如此覺得的!這等爛畫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得下去的!”
謝瑜卻眉心一蹙,罕見維護道:“那是一名知名繡娘所作,還是副遺迹,太皇太後偶然得獲,保存良好,何來粗制濫造一說?”
沈若雙擡眸看他,便聽柔枝饒有興趣地問:“知名繡娘?”
謝瑜正色,語氣帶着一絲股子裡的恭敬,畢竟在府上時言绫可沒少用那人的繡作教導他的畫作,雖然他并不知道兩者之間的相同之處在哪,但言绫每回提起都帶着一絲驕傲的感覺,以至于謝瑜雖沒見過那人,尊敬卻被刻在了骨子裡,容不得她人置喙:“正是,傳聞那女子貌美如花、才華橫溢,被皇上特準留在宮中,如今佳人已逝,還請姑娘莫要信口雌黃。”
沈若雙這還是第一回見謝瑜如此為一個女子辯護,心下莫名有股不自在,指尖打結,柔枝卻像是來興趣,問:“那你可知那知名繡娘姓甚名誰啊?我下回在玲珑坊專門給她留個位置,讓人銘記在心如何啊?”
“那繡娘深居簡出,嫌少有人知曉她真名。”
謝瑜滿臉都寫着你莫要找死,“隻要姑娘不再多言就行,位置便算了,她喜靜。”
☆、天子
第二十八章
“喜靜啊?”
柔枝要笑不笑,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極了的事,“喜靜好啊,喜靜有利于身心愉快,不過看在謝大人對那位繡娘如此維護的份兒上,我提醒你一句,回去問問你娘親言绫,可能就能知道了那人姓甚名誰了。”
她居然連鎮國公府的事都知道,看着還極其了解,謝瑜眸色暗沉,隐約閃過一絲殺氣。
“欸,我同意了。”柔枝撞了下沈若雙的胳膊挑眉對她說:“品行不錯,如若你實在歡喜不用入贅也行。”
沈若雙癟嘴,入個屁,人家的白月光真成月光了,她哪裡比得過。
還是個繡娘?
也是個繡娘!
還被皇帝特準……說起來她也是啊!
沈若雙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兒,她,沈若雙,被人當成了個替代品,什麼喜歡、追求、愛的不得了,怕都是因為在她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吧,她嘴角上揚,漏出一聲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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