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日進宮面聖,這些都是特意囑托來保護姑娘的,畢竟出了上次的事情,别院裡的護衛都增加了不少,姑娘不必憂心。”
将‘大人心中是有姑娘的’強壓下去,春芽俯身回道。
繡房裡的事情如謝瑜所囑托的一樣誰都不知,隻道兩人在共事着什麼,下人們即便好奇也不敢當着謝瑜的面給自己找鞭子,而沈若雙也會在早上的時候打開雕花窗光明正大的刺繡,午間到晚上才會關上窗戶兩人在這裡面誰也不知。
這也是謝瑜要求的,不能讓他人知曉獻禮的繡作是他所作,沈若雙有幾分不明所以,但也隻能照做,然而如此掩飾在外人看來就是沈姑娘在忙于繡禮的同時也不忘和指揮使談情說愛,早就默認了兩人在一起的消息。
所以昨日沈若雙氣急敗壞上屋頂的事情便被默認為是發小脾氣了,春芽唯恐她誤會,連忙補充道:“指揮使還說了,今日可能會晚些回來,姑娘要是等不住了可以到了晚間在去,都随姑娘心意。”
怕是都随那個人何時歸來吧。
沈若雙瞥瞥嘴,略微颔首才動食。
暗衛監視還是保護都是他一人說了算,沈若雙也不想管,不過說起進宮……太皇太後的臉龐再腦海裡一閃而過,沈若雙莫名打了個寒顫,吃了個八分飽便匆匆去了東廂。
雖說是掩護用的,但對于繡作她相當上心,進度也不能和謝瑜的相差太大,沈若雙便打開窗戶将自己的錦鯉躍然圖繡了個大概後就關上了窗。
剩餘時間給自己繡了個全新的腰帶,老的被她随意歸置一旁。
如春芽所說,一直到了落日時分,謝瑜都還未曾回來。
沈若雙打了個哈切,許是補覺沒有補充分,她默默垂下了腦袋。
***
紅牆綠瓦,寶光大殿,天子李若塵在原地打轉,半響,他放下奏折,誇贊道:“輔國公的事情你處理的甚好,瑜兒,你是愈發得知我意了。”
“皇上謬贊,都是臣分内之事罷了。”
謝瑜正色直言:“錦衣衛的部署已經全部落實完畢,再加上禁軍的輔助,壽宴那日定當安穩無事。”
“如此便好。”
李若塵繞過珠簾走了出來,知曉他對當日留沈若雙在他府上的事有所介懷,手掌落于他肩膀之上。
“你性子沉穩且心思缜密,萬事都是為了朕着想,朕都知曉。不過朕已經派人實地考察過了,那沈若雙卻是沒有問題,你就當是在府上替朕養了個親戚,不理不睬隻要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由着她就是了。”
這話來得怪異,謝瑜擡眸,勾着唇角:“那皇上是想讓臣将沈姑娘當成何等的皇親國戚?”
☆、燥熱
第二十章
上有皇子公主,下有世子郡主。
國戚遠沒有皇親來的緊密,她沈若雙明面不過一介繡女,謝瑜聊有興趣等着答複。
“同你這般便好。”話畢,李若塵倏然回首,想到什麼,又問:“實則你也不必将大部分錦衣衛調入宮中,别院裡也要留些人手,朕聽聞前幾日你那别院裡還鬧了刺客?”
“皇上多慮了。”
謝瑜眸色流轉,雖說錦衣衛是太子專屬,但沒有他的命令除非天子親自過問才會上報,而如今情況便是這樣,皇帝親自過問别院中一女子日常,何其怪異。
他俯身作揖:“上次的刺客是我有意為之,并未傷及他人并且供出了不少輔國公府身後的秘密,不過那沈若雙……恕臣之言,蘇州所有都有疑點,皇上不可輕信。”
同他這般?那沈若雙究竟有何奇特,竟然在朝三位赫赫有名之人為之拉攏,更是有天子在中替她做保,謝瑜抿了下唇,愈發覺得事态或沒有如他想象這般簡單。
“哪裡還有疑點?”李若塵幾步上台,未落座,居高臨下看着謝瑜,無奈歎息:“她不過一介女流又有何危害,瑜兒,你切莫過于多心了。”
“那地牢裡的也是個女流。”謝瑜涼涼補充道。
“你這——”
李若塵深知謝瑜性子,不打破沙鍋問到底他定然不肯松口,隻道:“有些事情還未到時候,朕不能言明,再者這麼久了你都沒有抓住她什麼把柄,還要她如何自證?瑜兒,你隻需知道沈若雙不會是敵軍的人便好。”
謝瑜俯首,堅信不疑,“雖說尚未有确鑿把柄,但臣卻抓到了蛛絲馬迹,隻需過些時日就能将證據确鑿,隻是時間問題罷了,皇上切莫急切于坊間傳言。”
李若塵幾乎要被氣笑,但又能如何呢,自己寵大的臣子還能拉出去治他個大不敬不成?
“罷了,你便找着吧,不過朕有言在先,不可動用任何私刑,沒有證據前隻能暗中探訪,朕還想觀摩觀摩她的繡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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