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臻弈才發現屋内的那個櫥櫃竟是個後門。
在他沖上去準備開槍的瞬間,先前擋在面前的人擋下了子彈,衆人紛紛做鳥獸散,張臻弈因為被纏住,沒有追上那個男人和柳菲語。
最終隻抓住了3個人,被他打傷的一個,還有尉浩制服了兩個。
王白南等人這時推門進來,張臻弈示意他們從另一個門逃走了,王白南和尉浩便又一同帶人追了過去。
最終還是沒有抓到逃掉的人。
陶昱和落網的三人被一并帶回了警局做筆錄,張臻弈開門見山地問他:“關于這個組織,你都知道些什麼?”陶昱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談話的限度和邊界。
“他們有個代号,叫M,具體為什麼叫M,我也不知道。”
“還有呢?”“還有……”陶昱故作出思考的表情,但張臻弈看得出他還在刻意隐瞞,“他們想殺我,但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好像又不願意讓我現在就死掉。”
張臻弈相信他這一點并沒有說謊,“那關于他們那個老大,你都知道些什麼?”陶昱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是眼科醫生對吧,對于那個人紅色的瞳色,你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嗎?”“眼睛?”陶昱低聲重複了一下,然後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張臻弈當即盯着他的眼睛,質問他,“是不是想到什麼了?”陶昱卻遲疑了片刻後搖了搖頭,“沒有。”
“你!”張臻弈忍住了怒火,隻好繼續問,“還有,在酒吧裡你曾跟我說,讓我去調查省人民醫院,為什麼?”陶昱歎了口氣,說:“總之,如果你想查獨眼的話,去查省人醫就對了。”
張臻弈通過眼神确定周文澤都已經記錄下來後,繼續問他,“他們說得那個鑰匙,在哪兒?”陶昱稍微坐正了些後回答,“如果我說弄丢了你信嗎?”張臻弈用筆的頭端敲了幾下桌子,對于他的不配合感到有些煩躁。
直到審問結束,陶昱也沒說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而尉浩那邊的審問也告一段落。
“隊長,他們的嘴都嚴得很,剛才還有個要咬舌自盡的,被及時攔了下來。”
“那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尉浩的表情有些為難,他把筆錄的文件遞給張臻弈,“有用的不多,不過他們無一例外都對他們那個老大特别崇拜。”
張臻弈拿着文件想到了什麼,然後對尉浩說:“跟我來。”
拘留所裡,為了防止串供,剛被抓進來的幾人被分開關押,其中一個看起來不過20出頭的小夥子跟一個新抓進來的扒手關在一起。
那個扒手中途被叫了出去,回來後嘴裡一直念念有詞,說着什麼“好可怕,好可怕”。
半晌後,見旁邊的人一直沒有動靜,他便主動湊到他跟前,“這位小哥,我跟你講,太可怕了,我剛才被拉去問話的時候竟然看了一個怪物,那兩隻眼睛,紅彤彤的,跟大染缸似的,”那個小夥子的眼睛一下有了神,看了扒手一眼,那扒手見他給了反應,便越說越來勁,“我隐約還聽到那幾個警察說是逃跑的路上被車撞了,然後就被他們給抓住了,你說慘不慘。”
那小夥子一下子皺緊了眉,片刻後又舒展開,搖着頭說:“不會的,老大不會被抓的。”
那扒手便不以為意地“嗐”了一聲,“不會被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知道吧,隻要你犯了法,就甭想逃出警方的手掌心,”那小夥子疑惑地瞅了他一眼,那扒手收了浮誇的動作,尴尬地笑了笑,“我這不是進來好幾次了嘛,瞧着你像第一次進來的,想傳授點經驗給你。”
那小夥子朝旁邊挪了挪,拉開了跟他之間的距離,仍舊堅定地說:“老大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不會這麼容易被抓到。”
扒手砸吧了一下嘴,心想這人怎麼這麼難搞呢,“切,我不信你們老大還是個神仙不成,反正我剛才是親眼看到他被警察铐着手進的審問室。”
小夥子沉默了片刻,然後繼續說:“就算被抓了也沒有關系,老大肯定已經想到這一步,給自己留好退路了。”
話音剛落,小夥子的眼神變得有些狠厲,喃喃道:“不管怎麼樣,陶昱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什麼沒有選擇?”扒手又問了一句。
那小夥子又立刻警覺起來,不再說話。
張臻弈看着監控裡的畫面,皺起了眉。
尉浩說:“這麼看來,他們的目标是很明确的,就是陶昱沒跑了。”
張臻弈點了點頭,轉身欲離開,又突然看向監控中的那個小夥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對尉浩說:“浩子,你安排這三個人去查一下視力。”
尉浩應下來後,張臻弈又記起獨眼的案子,便問他,“對了,浩子,獨眼那個案子怎麼樣了?怎麼還沒有消息?”尉浩回答說:“剛還聽說專案組的人和局長要去開會,估計是要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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