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臻奕和尉浩在比較偏的一個角落坐下,看着屋内形形色色的面具,想認出或記住他們的相貌的确是有一定的難度。
相較而言,沒戴面具的陶昱也顯得着實惹眼。
一陣熙攘吵鬧後,屋外突然響起幾聲鈴铛的聲音,屋内霎時安靜了下來,而張臻奕注意到陶昱的臉色瞬間暗沉了許多,手背也因為用力攥緊的拳頭顯出青筋,而他的眼睛則直直盯着門的方向。
張臻奕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也看向鈴铛聲音的來源。
很快,一個帶着面具的人走進來,張臻奕和尉浩都是一怔,繃緊了腦内的弦,一來是從他進屋的瞬間,整個房間的氛圍立刻多了一絲凝重,再就是他的眼睛,面具上露出的那一雙眼睛,俨然是血紅色的雙眸,而且一眼就能看出,那不是美瞳或是隐形眼鏡,而是天生的。
張臻奕和尉浩相視一眼,心裡都多了一層思慮。
而新進來的那人的視線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從陶昱的身上移開過,并徑直朝着陶昱走過去。
陶昱又端起杯子想喝口水,才發現已經空了,便看向那人,直接問他:“我們是不是認識?”那人沒說話,陶昱便一再逼近,“不認識的話,戴着面具做什麼?中二期還沒過嗎,小鬼?”那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危險地看着陶昱,“鑰匙在哪兒?”陶昱笑了笑,“鑰匙,什麼鑰匙?你們不是要殺我嗎?我現在人就在這兒了,不動手嗎?”那人的表情被面具擋住了,但從眼神看得出,他在笑。
他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示意柳菲語給陶昱倒水。
陶昱看着那雙眼睛,企圖從中讀出些什麼。
的确有種隐隐的熟悉感,但還是輕飄飄的,抓不住。
而他剛才之所以會那麼緊張,是因為那鈴铛聲,重生前他在獄中被殺的時候,那人身上就挂着這個鈴铛,而這鈴铛聲,也是他在死前最後聽到的聲音。
第42章舞會4
陶昱看向那雙眼睛,不禁在想:你到底是誰?是當初在獄裡殺了我的那個人嗎?待柳菲語給陶昱倒上水後,那人繼續說:“直接把話挑明了說吧,我不會殺你,我隻想要你的鑰匙,你乖乖把鑰匙交出來,我敢保證不動你,讓你完好無損地從這兒走出去,怎麼樣?”陶昱笑了下,手指輕敲着桌面,“鑰匙不在我身上。”
那人的眼神閃過一絲凜冽,“那在哪兒?”“你要那把鑰匙做什麼?”男人沉默了數秒,語氣輕佻,“鑰匙嘛,自然是開鎖了。”
陶昱追問,“開什麼鎖?”男人笑了下,“這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把告訴我鑰匙在哪兒就好了。”
“我不會說的,”陶昱說道,“你死心吧。”
男人似乎是沒了耐心,“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也替你選了一條最好的路,可是你既然不領情,那我也沒辦法了。”
他對着身旁的一個手下揮了下手,陶昱做出防禦的姿态,卻發現那人并沒有朝着自己來,而是突然拿出槍對準了張臻弈。
張臻弈和尉浩也是一怔,沒想到會突然牽連到自己,也沒想到對方會有槍。
男人看向陶昱說:“如果你不把鑰匙交出來,我就殺了他。”
陶昱蹙眉,不解地看了眼張臻弈,又用帶着危險意味的眼神看向那個紅眼男人。
而此時張臻弈的臉色也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
這是要拿我當人質嗎?還是陶昱的人質?張臻弈的心裡騰得冒起了火,然後突然出手擊中那人的手肘,搶下了他手裡的槍,對準了紅眼男人。
屋内一時間有些騷動,所有人都蠢蠢欲動,張臻弈就對着現場的其他人大喝了一聲,“警察,都别動。”
然後眼神示意尉浩抓人。
尉浩上前想铐住那個男人,可才走近沒幾步就突然被陶昱伸手推開了,一顆子彈從他的一側劃過,擊中了身後的牆壁。
尉浩立刻掏出搶,對準剛才子彈來的方向。
僵持間,屋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張臻弈和尉浩知道,是王白南他們聽到槍聲趕過來了。
看男人的眼神,似乎是正壓抑着怒火,然後就見給柳菲語遞了個眼色,陶昱眼疾手快地用手肘給了她一技後擊,借此避開了她的偷襲,然後搶過她手裡的刀子,搭在她的脖頸,“不想她死的話,就放下槍,别抵抗。”
男人從座位上站起來,張臻弈則拿槍一直指着他,提防他會有其他小動作。
但他隻是走向陶昱,看着他的眼睛說:“陶昱,我說了,我給你選了一條最好的路,可惜你自己毀了它,那不管最後落了什麼樣的下場,可别怪我。”
他随即看了眼柳菲語,打了個手勢,兩邊各有人上來擋在他和柳菲語的前面,眼疾手快地幫柳菲語掙脫了陶昱的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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