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臻弈跟着後面那輛車的指示,最終到了一個很空曠的地方,前方不遠處有個大倉庫,像是個已經廢棄很久的工廠。
他停下車,握住了腰間的武器。
這時從後面的車上下來一個人。
很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張臻弈努力回憶着,卻仿佛被困囿在一段空白之中,怎麼都掙不脫。
那人走到他的車旁,敲了下車窗,又擡手示意自己沒有武器。
張臻弈按下車窗,等他解釋讓自己來這兒的原因。
“張警官,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們見過的,就在D.T.M酒吧。”
“D.T.M酒吧?”張臻弈仔細想了一下,然後又看向車窗外那人的臉,眼中帶上了明顯的敵意,語氣也冷了下來,“是你們啊?”他記起來了,是那天在酒吧給他下藥的那群人,可能是藥勁的問題,他竟有些斷片了。
“說吧,你們到底想幹嘛?”那人指了下前面的倉庫,“我們老大想跟您談談。”
張臻弈向後倚着座背,手随意地搭在方向上,看似漫不經心,但他的眼神卻在告訴那個人:少擺譜,新舊賬一起算,我也不是好惹的。
張臻弈的嘴角帶着虛假的笑,看着那人說:“你們老大挺大的排面啊,既然有事想跟我談,他怎麼不親自來見我?”聽張臻弈這麼說後,那人面露難色,“嗯……張警官,我們少,”他突然停住,似乎是不小心說漏了嘴,随即又急忙改口,“介于事情性質比較特殊,我們老大他不太好親自出面,所以才會安排我們這麼做,還希望張警官不要放在心上。”
像是聽了一個笑話,張臻弈笑起來,“不要放在心上?”他的眼神依舊是冰冷的,“上次在酒吧,我可絲毫看不出來你們有想跟我心平氣和談話的樣子。”
那人沒說話,張臻弈繼續說,“如果那天我真落到了你們手裡,你告訴我,你們是準備怎麼跟我談?”即使是單憑聲音,也很容易判斷出,張臻弈生氣了。
沉默良久,車外的人歎了口氣,說:“張警官,我承認,那天是我們不對。
不過既然都到這兒了,我還是希望您能夠跟我們老大談一下。”
“可以啊,”張臻弈指了下他的耳麥,“就用那個。”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又轉身對着那邊說了些什麼,然後拿下了耳麥遞給張臻弈,“張警官,給。”
張臻弈接過耳麥戴上,那邊卻很安靜,一直沒人說話,他有些沒耐心了,便打破沉默,“不是有事想跟我談嗎?談吧,怎麼不說話?”那邊終于有了回應,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應該還挺年輕的。
“張警官,我想跟你做個交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張臻弈挑了下眉,“什麼交易?說來聽聽。”
“你知道獨眼嗎?”獨眼是警局一直在追查的頭号人物。
“當然,你能提供他犯罪的證據?”“沒錯,”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
“什麼條件?”“條件……”到了最關鍵的問題,他反而開始玩起了半遮面,躲閃着不給個準話。
張臻弈無語地抓了下頭發,“矜持也要選個合适的場合吧,你再不說,我可就不奉陪了。”
“等一下,”那邊似乎是怕張臻弈真的會就這麼離開,急忙阻止他,“我說,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
“說。”
張臻弈打開雨刮器清理了一下擋風玻璃,雖然并沒有下雨。
他似乎是為了将那個倉庫看得更清楚些,畢竟提到了獨眼這個關鍵信息,不搞清楚情況他是肯定不會就這麼離開的。
“就是那天,在酒吧的時候,你和陶昱,你們……有發生……”他的話斷斷續續的,似乎是不好意思問出口,亦或是有其他的原因。
張臻弈有些心累地長籲了口氣,就是這個問題,他不知道在局裡解釋了多少遍,而這一切都要追溯到沐佳慧那張八卦的嘴。
“沒有。”
他簡潔了當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似乎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再多一秒,“現在可以繼續剛才的問題了嗎?條件是?”那邊傳來很低聲的一個“yes”,像是在慶祝什麼。
随即說:“張警官,你能讓我睡一次嗎?”“什麼?!”張臻弈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看向車窗外的那個男人,男人則故意轉頭看别的方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開什麼玩笑?”張臻弈想把耳麥拿下來,他覺得自己是從頭到尾都被這個人給耍了。
“張警官,我沒和你開玩笑,”對方的聲音再次響起,相比前幾次嚴肅了許多,“我手裡的确有獨眼的東西。”
張臻弈有些煩躁地放下了手刹,“所以呢?”“所以我在跟你談判,我隻是想和你上一次床,當然,如果能是你的第一次就更好了……”他的聲音低了下去,言語間透出一絲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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