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羅大夫,如今那民間大夫已在太子府中兩日有餘。”
“民間大夫?”林元瑾愈發迷茫,更是完全沒聽說過還有這事,搖了搖頭,“此事蹊跷,鄧大人口說無憑。”
雖然她懷疑這民間大夫可能真的有,但人隻怕在真太子那。
“鄧郎中既如此笃定,想必籌備充足,孫太醫可在殿外?”崔夷玉不慌不忙,臉上甚至帶着淺淡的笑容,看向大理寺卿,“聽聞大理寺辦案向來人證俱全,那便傳證人吧。”
說罷,他便看向皇帝,一副并不在意這等诋毀隻想聽聽事情全貌的模樣。
李公公低頭看向皇帝,見他點頭才開口,高聲:“傳孫太醫觐見!”
孫太醫年事已高,手持脈案,徐徐步入宣陽宮。
宣陽宮裡人臣如雲,黑壓壓一片,無數雙眼睛落到他的身上。
可能是未曾在如此萬衆矚目的陣仗下作證,哪怕知曉大勢在身,孫太醫背後也汗涔涔的,浸透了裡裳,俯身叩拜,聽到“平身”之聲才起來。
孫太醫剛一擡頭,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在一群人中找到了崔夷玉的臉,隻是剛對上他的視線,就如被焰火灼了下,迅速避開。
“孫太醫。”崔夷玉彎起眉眼,望着他,慢條斯理地開口,“方才鄧郎中言你于太子府為孤診治三月,診出絕嗣之症,又指孤慌不擇路于民間尋大夫——是你親口所言确有其事,還是受人指使?”
孫太醫渾身一滞。
他意識到太子給他指一條明路,亦或是在向旁人證明他的寬容,但事已至此,他光是跪伏在此就已然是背叛了皇後與太子。
他别無選擇。
“千真萬确。”孫太醫沉言,一口咬定,“此事牽扯皇嗣乃至我朝基業,臣不敢妄言。”
“你們說孤府中尋一民間大夫,可知他姓甚名誰?”崔夷玉緩步上前,微微俯身,骨節分明的手拾起那脈案,站在孫太醫之側,從容翻閱起來。
“臣,臣隻知那大夫來自南疆,見過他歪門邪道的方子,卻不知起名姓。”孫大夫低着頭,眼瞳不由自主地震顫,好似身上壓了千斤鼎,摁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初回感覺到這般凜寒的殺意,好似彈指間就要命喪于此。
“可孤府中不曾有所謂的民間大夫。”崔夷玉漫不經心低說,翻着脈案的手停了下來,停在其中一頁,情難自禁,眼尾上揚,“大婚翌日,孤于晨時入宮,午後便與太子妃一同,有旁人作證。”
“那你這脈案上診的是誰?”他走到林元瑾身側,好整以暇地問,如看着一場好戲。
這旁人之中,甚至包括皇帝的眼線,畢竟第二日張嬷嬷甚至借此理由到了太子府中。
那脈案“啪”地被崔夷玉丢在地上,如丢一份不夠完美的造假記錄,涼風吹得紙張“嘩啦啦”直響。
“怎會?”孫太醫癡愣住,慌張地去翻脈案,“不可能!”
他雖年邁,但記憶卻未差到哪裡去,更何況不過是前幾日呢?!
“太子妃與太子殿下乃夫婦,有包庇之嫌,其證詞難辨是非。”鄧郎中見狀不對,立刻說道,“女子嫁夫随夫,更何況她如今貴為儲君之妻,說一句太子無恙,難道就無恙了嗎?”
“鄧郎中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犯下欺君之罪,便以為本宮也敢?”林元瑾驚訝地反問,實在沒想到竟挑撥到了她身上來,擡起袖子遮了遮臉頰,似是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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