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對。走吧,沒事兒的。”我依然不動。即使不為“醬油女”我也不能坐他車。我家離他家很遠,要他騎車拖我再回家,非親非顧的為啥要欠下這個人情?
“哎呀,姚大小姐,你就别在這裡矜持了,你再不走我就回不了家了。”受不住白雪飛的催促,我咬咬牙,隻得上車。還沒坐上去,白大小姐又叫起來了“不行,你不能坐後面!”
“我說姑娘,我不坐後面坐哪啊?總不能我騎車他坐後面吧?”
“你現在身體弱,萬一在後面暈倒怎麼辦?他在前面又來不及扶你!”
“那你說怎麼辦?”我歎氣。其實睡了一下午,精神已經好了不少了。我就是太累,最近嚴重缺覺。現在睡足了也就沒那麼多問題了。
“你坐前面的橫擋,讓劉茂嶼護着你!”
“什麼?”我和劉茂嶼異口同聲的大叫!讓我坐橫擋?開什麼玩笑!我若坐那,劉茂嶼必須手持車把,無疑等于在擁抱我,這怎麼可以?這五中附近人來車往的,别人看見了得把我想成什麼樣?
“你要是不坐我就不回家了!”白雪飛撅着嘴耍賴。
我看了一眼劉茂嶼,他隻是朝我聳聳肩。離放學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校前的交通舒暢了不少。沒辦法,我隻有硬着頭皮坐上橫擋。一接觸劉茂嶼的長臂,我就已經開始不自然。
白雪飛招着手目送我們離去。一輛紅色摩托車也慢慢地尾随而來。
劉茂嶼比我更不自然。
他是兩手把車不對,一手把車還不行。為了減少與我碰觸的機會,他努力保持着車子不會亂晃!我僵個脖子,兩眼直視前方。我倆距離緊密的很,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在我耳邊忽忽的聲音。我用眼角瞥見他額上的汗水,心裡很不是滋味。一般坐橫擋都是小孩子的事。他一個小夥子載我一個接近90斤的大姑娘,在這5月的黃昏下,即使不累也會羞哇!
好容易堅持到我家樓下,我的屁股都被橫杆支麻木了。但也萬分地感激他。
“謝謝你把我送到醫務室,也謝謝你送我回家。”
劉茂嶼抿嘴淡淡一笑,“沒什麼,誰叫我是男生呢!”說話時,汗水成河的淌過了嘴角。我拿出面紙幫他擦了擦汗向他道别“路上小心!”他咧開嘴使勁的點點頭,蹬車離去。
等他的車影消失不見,我才松氣地轉頭回家。這個下午依舊被我耽誤了。
紅色的摩托車在我走進樓口時熄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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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看到一幹二淨的鞋架,明白爸媽又不在家。
冰箱上,媽媽留言:
“寶貝女兒,我和你爸爸到**市參加婚禮,要三五天才能回來。我把錢給你打卡裡了,這幾天你就到柯伯母家去吃飯。哦,對了。你柯伯伯柯伯母今天也回阿強奶奶家去了,她家鑰匙被我放在你的抽屜裡。如果阿強進不去門,你就把鑰匙給他。
媽媽留”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早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我爸媽是生意日,平時應酬相當多。有時候外出是三五天,有時候是個把月。每次媽媽都讓我到隔壁去吃飯。可是阿強的父母也好不了哪去,他們同樣是經常性的不在家。否則怎能如此忽視對阿強的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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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身體舒服了許多。雖然還是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頭已經沒開始那麼沉了。剛想坐下來看書,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我叫道,外面卻沒人回應,隻是一味地用力砸門。我都怕門被他砸破。
透過鏡眼,阿強閉着眼睛正該死不死的砸門。居然了,閉着眼睛也能使這麼大力?
“你别敲了,門都被你砸爛了!”一開門,阿強冷不防地跌進來。來不及收回的拳頭差點砸在我身上。
“喂,你看着點兒再錘好不好?我是人不是門!”還好我用手擋住了他。真是難以置信,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能夠醉成這樣!
阿強搖搖晃晃的壓在我身上,依我現在虛弱的狀況如何能扶住他?無奈,我努力地将他推坐在地闆上,順手把門關好。
沒等轉過身,阿強已經站起來一把将我扯進懷中。那刺鼻的酒味熏的我想吐。
“不能喝就别喝,喝的醉醺醺的,難聞死了。”我掙紮着擺脫他的鉗制,卻怎麼也推不動他。
“誰說我喝醉了?我清醒的很,一點都沒醉!”他滿嘴酒氣,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我實在受不了他的味道,掙紮道:“你放手啦,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很難聞?”
這話管用,阿強的手明顯放輕。見他的力道不再那麼緊,我急急地推開他,避開那難聞的味道。
“我進去給你倒杯茶,讓你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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