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重,”銀面人帶着笑意道,“她是要突破了。”
衆位道友這才放了心,也為喬挽月高興,這麼多年過去,她總算能夠突破。
隻是這次喬挽月突破用的時間也太長了些,他們從天黑等到天亮,又從天亮等到天黑,道友們不禁懷疑起來,喬挽月是不是太長時間沒有突破過,所以在這方面有些生疏。
見喬挽月确實沒什麼事,附近也沒有遇見其他的危險,道友們無聊地打起哈欠來,更有甚者還從靈物袋裡拿出一套麻将,開始搓麻。
還有膽子大的邀請銀面人過來跟他們一起搓,銀面人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麻将,輕笑了一聲,竟是真的坐了過來,不久之後,這幫小道友們輸得差不多就剩下身上的一件衣服了。
道友們震驚地看着銀面人,萬萬沒想到,雀神竟然就在他們中間!
宋緻并沒有加入到搓麻的隊伍當中,他能夠感知到程雪兒就在這附近,隻是還沒想好找到程雪兒後将她怎麼處置,他側頭看了眼身邊的段輕舟,本想問問他有什麼打算,然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到了嘴邊話也問不出來了。
賀行輸了兩把後就早早地退出這場遊戲,他靠着身後的木樁坐在來,看了一眼仍在打坐突破的喬挽月,又轉過頭盯着段輕舟看了半天,身邊的道友碰了碰他的胳膊,向他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賀行收回目光,向自己身邊的道友問道:“既然陰陽坑裡的事都弄明白了,段輕舟怎麼看起來跟喬挽月好像這麼生疏?”
那道友像是看到了什麼從來沒有見過的異獸一樣,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賀行,問他:“你這幾年在萬汀州過得到底是什麼日子?消息這麼閉塞的嗎?”
賀行啊了一聲,問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我早就想問到了,段輕舟和喬挽月不是早就訂了親的嗎?這一路上他們兩個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就算是吵架了,也不能一直這樣啊?”
道友感慨道:“你竟然真的不知道。”
賀行問道:“知道什麼?”
道友搖了搖頭,向賀行問道:“你這兩年在萬汀州都幹什麼呢?”
“就……閉關啊。”
道友往段輕舟的方向看了一眼,将聲音壓得極低,對賀行道:“段輕舟去年就派人去了玉京城,退了他和喬挽月的親事。”
賀行追問道:“因為陰陽坑裡的事?”
“大概是吧。”段輕舟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他們并不完全清楚,或許與那個叫程雪兒的騙子有些關系。
賀行道:“那現在當年的真相已經水落石出,段輕舟應該會想要與喬挽月和好吧。”
道友笑笑,“那又怎麼樣?可是喬家主已經成親了啊。”
賀行的眼睛刷的一下瞪了起來,現在不用這位道友來問,他也想知道自己這兩年在萬汀州到底幹了點什麼,怎麼什麼事都不知道,他忙問道:“她成親了?同誰成的親?”
道友就知道賀行會是這麼個反應,啧了一聲,把聲音又壓低,将喬挽月與明決間的故事簡單同賀行說了說。
賀行瞪大眼睛,那表情好像是在說竟然還有這等好事,自己那時候怎麼就沒去玉京城溜一圈,都是他爹把他管得太死,白白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狂風驟起,掀起一地的煙塵,坐在地上閑聊的道友們騰地一下站起來,以為是碑靈又在暗地裡搞小動作,紛紛将手中的法器對準了碑靈。
碑靈聲音沙啞地叫了兩聲,道友們聽不清它說了什麼。
“不是它。”銀面人起身道。
随後他将目光落在了喬挽月的身上,道:“她快突破了。”
銀面人的話音落霞,隻聽見轟隆幾聲雷響,銀白閃電如巨龍一般在雲層間穿梭,将整個昏暗的霜天境在瞬間照亮,又瞬間沉寂下來。
道友們将剛剛放下的法器又握緊,然銀面人卻依舊沒有動作,點點流光從喬挽月的身上浮出,一直飄到雲霄之上,化為雷電,騰雲而去。
道友們終于可以确定這些不是碑靈搞出來的,隻是……他們自己突破的時候有這麼大陣仗嗎?
風越來越大,刺眼的金光将喬挽月整個人都籠罩在裡面,待到金光散去之後,喬挽月睜開雙眼,某種是如湖泊一般的寂靜。
良久後,她從地上起身,帶着花香的長風拂過發梢,她走過去,向在這裡守了她一天一夜的道友們道謝。
賀行好奇問道:“不知喬家主現在的修為怎麼樣了?”
這沒什麼不能回答的,喬挽月笑着回答說:“第三重後期。”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有信心明年就能突破一次。
他們這些人中修為最高的段輕舟也不過是在前段時間剛剛到了第三重的中期,喬挽月今年不過才二十多歲,如今這天賦一回來,她果然還是那個别人家的孩子,此次從霜天境回去之後,這些道友們已經完全可以想象出他們爹娘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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