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想我真的是轉運了。
在我離家的時候C的确有來看過我,而且在以後的幾天裡她總會來我的新班找我聊天,我們的教室離她的教室至少有他媽的半個赤道長。她可是個挺好的女孩,雖然在有些方面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比如我不喜歡女生鑽三個耳洞,要知道鑽兩個或者四個都比三個好。我也曾想過穿耳洞,那是初中的時候,想一槍打在耳骨上,告訴别人我是多麼勇敢。可當我看到那些可憐的家夥疼得叫喚的時候我馬上改變了主意,指着其中的一個人說,老闆,我剛剛是給他交的錢,給他多開個洞吧。
C怎麼會喜歡我呢?我想,她連玄那種帥哥都不要。雖然我在學校也算小有名氣,這話我可隻會在家裡嚴肅地說,但是和我玩了這麼久她也該知道我以前和戀子的事,我這種大大的愛情白癡,這種不會争取的膽小鬼,這種自私自利的小氣鬼。想到這裡我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好久沒有想起戀子來了,呵。我長長歎了口氣,心想不知道她和他過得怎麼樣?也許那
個男的比我要行家裡手,不像我連抱一下她都不敢,嘿,我還沒親過她呢。這時我想到那個色迷迷的男的正在吻向閉上眼睛的戀子,這可讓我非常懊惱。
于是我不想戀子,轉過身來想C。
卻不知怎麼想到了貓。自從貓轉學後音信全無,我也沒法子聯系到他,就像他被賣到了泰國或者毛裡求斯什麼地方當男妓似的。
也不知道當他知道我現在的樣子後會對我說些什麼話呢。
也許他會說:“婊子立牌坊啦!”他一定會這麼說,不過走的時候他又會說“好點。”看着天花闆我感覺我的生活像做夢一樣,慶幸的是我現在再也不會讓它變成沒有把握的夢了。到這時我才明白了貓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涵義。
我決定要和C在一起。
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也許她會為了我再去鑽第四個耳洞。
我也許可以告訴她要好好學習,然後讓耳洞慢慢地愈合。
但是如果那個“爺爺的破鞋”是在騙我的呢?
我聽到夢想被破鞋踏碎的聲音。
那我就會被C笑死,沒準這事還會在學校成為永遠流傳的經典,被寫進《校志》。
這真是個殘酷的賭博。
我幻想自己穿着黑色長袍,戴着黑色墨鏡,自信地走在通往賭神決戰的路上,楓葉在我身後激烈飛旋,遠處隐約傳來幾聲狼嚎。
下午在學校裡遇到了C。她今天穿着褐色的外套,深色休閑褲,一隻小耳朵上戴着三個不同色彩的耳環。
我對她說:“你今天有空嗎?晚上。”
C說:“有啊。幹嘛?”
“文學社今天放電影,聽說是世界名片。”在周六文學社就會找一些文學名著改編的電影進行放映,在我看來電影往往是對文學作品的扼殺,但是看的人非常之多,這也難怪那些成日隻能看新聞的學生。後來文學社看到天花闆上都貼着觀衆,就決定以後憑票入場,票是蓋着紅印章的白紙,每個社員可以得到兩張票,可是這種發票方式卻有着明顯的暗示性,于是,場下比場上更有戲劇色彩。
“什麼片子?”C問我。
我一下竟很難說出口了,因為前天我們社幹開會通過的電影是《水浒傳》的某一回。
“說啊。”
“總之是著作,黑社會火拼的。”我話一出口,不覺暗自驕傲。
“有那種著作嗎?”C的眼睛滿是疑惑,她是社員,而且文章也寫得很好。
“當然有啊,”我乘勝追擊,“四大名著之一啊。”
“水浒嗎?”C的臉一下就變得像孫二娘了。
“是……的,”我下定決心以後戴個馬嘴套,“……去嗎?”
“你約我?”她笑了,“我去。”從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孫二娘。
我還沒來得及點頭呢。
那天下午的課上的是物理和化學。我狀态神勇,回答了兩百個問題,隻錯了七十個。我現在可沒有再在上課的時候幹其他的事了,我上課認真得隻差把小手手放背後了。旁邊現在坐的叫蚱蜢,班上的學習委員,可憐他個頭不高還主動要和我坐最後一排,那小子最喜歡和我每周為班上的美女排榜。他問我:“你今天撿到錢了?”
晚上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我挺喜歡那件黑色的外套,設計簡單,讓人變得幹練,而且穿上黑色的衣服在黑色環境裡讓人的膽子都變得大很多。我就站在C的教室前面等她,不時有些女生從裡面看我,我就專挑帥的造型站位。
C來的時候戴了頂深藍色的帽子,她的頭發已經可以遮住耳朵了,所以戴上帽子後像帥氣的小男生。她看着我說:“沒看過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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