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的是當時最為惡貫滿盈兇名在外的一個魔頭,他率領一群魔修踏平了司氏一族,将司氏一族上上下下,凡是有能力反抗的成年修士都給殺了個一幹二淨,血腥味沖天,司氏的祖宅都快要被染紅了。隻留下一群弱小的孩子,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他們在魔頭的手裡苟延殘喘,倍受折磨,司殷作為少主,更是重點照顧對象。似乎踐踏摧殘仙人的後裔叫這些魔修邪道們感覺特别快樂,幹了一票大的爽歪歪,捏着一群小的,時刻回味快樂。
下手的都是魔頭手底下的小喽啰,魔頭從來不親自參合,仿佛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對折磨人不感興趣的魔頭。
可有一日,魔頭卻親自出現了。
似乎終于想起抓到的這些俘虜,過來瞅一眼過的怎麼樣了。
瞧見奄奄一息的司殷後,冷笑的說:“你倒是個硬骨頭,如果給你點時間,說不定真能拉扯起司氏一族,可惜,有人等不及了。”
司殷已經意識渾噩了,強撐着氣,問:“……是…誰?”
魔頭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質問,徑自說道:“司氏現在落入這般境地,你們的老祖宗司命上仙怎還不下凡來救你們?莫非當真這般狠心,還是司氏現在還不夠慘?”
魔頭的這兩句話,司殷一直都牢牢記得,明明那個時候意識都渾渾噩噩了,不知道東南西北,整個人就像包裹在一層迷霧裡,這兩句話就像穿透了迷霧直接烙在他的心底。仿佛那魔頭就是随意感慨兩句,又或者是單純的嘲諷挖苦而已。
之後司殷再也沒有見到他,他們這些淪為俘虜的司氏族人似乎是被轉手處理了,賣給對司氏感興趣的魔修邪道。
司殷忍辱負重,費了好大勁才把買下他的邪道反殺,誰讓這家夥總想吸他的血,把他當成藥人養着,最後被搞得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也是罪有應得。
逃出來後,他想尋找其他族人的下落,卻聽聞,正派修士發起一場讨伐,把當初踏平了司氏一族的魔頭連其同黨都給伏誅了。
至于司氏一族,不過是魔頭惡行中的一個罷了。
乍聽之下,是正派修士給司氏一族報仇了,但現在看來,卻像是滅口。
當時年紀尚小,司氏的驚變已經占據了全部注意力,沒空也沒有精力仔細推敲,現在的司殷卻能看出端倪來。
司殷說:“那魔頭像是在給别人辦事,對方不方便出面,才讓魔頭出來頂這個罪。反正是個罪行累累罄竹難書的大魔頭,再多幹一件壞事,别人也不會懷疑,不論多麼殘忍,都是魔頭本性如此。若非他最後對我講的那兩句,我也不會起疑。”
“一個魔修,聽口氣居然想讓司命上仙下凡,還是通過這種方式。就算是有大病,也不會這麼沒有自知之明,簡直就是神志不清,失心瘋了。後來他被正道修士斬殺,死的也太快太急了。就像是已經毫無作用的棋子,留着還隻會帶來麻煩,不如早點料理了。”
“如果那魔頭死的沒這麼急,我還不會懷疑。也許是修魔修得腦子不正常,覺得自己能硬杠司命上仙,又或者就是異想天開想見識一下上界仙人的風采?反正魔修有大病簡直再正常不過,沒點特色都成不了魔頭。跟正道修士對着幹,逍遙了這麼久,卻突然死了,那個時機實在過于巧合。”
“司命上仙下凡對魔頭絕對沒好處,不論是因為什麼原因下凡,魔修都沒好果子吃,但對正派修士就不一樣了。若當時司命上仙真的因此下凡,那魔頭必死無疑,司氏遭此一劫,正是需要庇護的時候,哪怕是為了賣個人情收買人心,司命上仙也會對其他修士恩威并施,這時候提出天門不開之謎,水到渠成。”
說到這裡,艾霜棠已經懂裡面的思路了,順着方向下去,“誰得利,誰就是主謀。不能說絕對的,但繞圈子謀劃一大通,肯定是有目的,并且保證好處不會落到别人頭上。這魔頭一開始就拉足了司命上仙的仇恨值,一怒之下直接滅口,就算真有人指使他幹的,也死無對證了。何況魔修本來就有毛病,指不定就是眼見司氏搖搖欲墜,趁機幹一票大的爽爽呢。”
“剛遭遇一劫幸存下來的孩子們個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正是需要長輩呵護的時候,足夠拉住司命上仙的注意力了。可能存在的幕後之人,和嗷嗷待哺,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血脈後裔,自然是後者更重要。”
“隻要時機把握的好,等司命上仙理清楚頭緒,生出懷疑,那個人或許已經成功飛升,進入仙界了,一起飛升的大概還有其他壓制修為避免雷劫加身的大能。司命上仙下凡的時候,整個下界他最強,但到了仙界,情況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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