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證每個都沒問題,但能表達出總體的傾向趨勢。
司殷對艾霜棠的這個想法表示肯定,“可以,到時候與我煉制的丹藥一起奉上。多送幾份,将各家各派掌權的人物都問一遍。洞虛山也不要落下了,一視同仁。我來給邵掌門送去,這種小事就不勞煩師尊了。”
“我以為師兄你挺喜歡洞虛山的。”艾霜棠說。
“其他門派家族都送了,唯獨落下了洞虛山,不好。既然問,就把能問的都問一遍。”司殷突然感受到了直球的快樂。
可惜最多隻能問問掌門之類的,不然直接問老祖,問問各個有名有姓的大能,幕後元兇還不得立馬浮出水面。
隻不過這樣一來,就直接撕破臉皮了。
司殷權衡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暫時不能正面對抗老祖,還得再加把勁努力修行。
等實力達到老祖的水平,就直接上門問啊。
直球果然快樂。
之所以不快樂,是因為沒實力打直球。
第四十章
艾霜棠對身邊最近的人進行第一個問卷調查,連真言紙都不需要了,直接問。
她抽回被師兄抓在手裡做腳底按摩的腳,換了一個姿勢,湊到師兄面前,兩隻手交疊在浴桶邊緣,整個人靠着,擡頭看着司殷的臉,直視他的眼睛:“師兄是怎麼知道的,有人想用司氏一族的血淚引司命上仙下凡?”
想到這種辦法的人真不是活膩歪了想死的很有節奏?
不管司命上仙性格怎麼樣,肯定不會放過這種又蠢又毒,幾乎往他肺管子怼的憨批玩意兒。哪怕幕後策劃一切的元兇在下界是站在金子塔頂端距離飛升隻有一步的大能,可站在這大能對面的是來自上界的司命上仙,從名号來看,就感覺不是普通的仙人。哪怕不是一個大能策劃的,有好幾個同夥,感覺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飛升必會遭雷擊而亡的威脅使人喪失冷靜,如同窮途末路的将死之人,失了智嗎?
能把下界修士瞞得天衣無縫,不代表也能把上界仙人瞞得天衣無縫,人家仙人沒逼格嗎。
不是失了智,那就是哪裡有問題。
司殷冷靜的回答:“司氏一族的遭遇,絕對是有人存心設計的。”
這一切,得從司氏一族的覆滅說起。
作為下界明确有仙人血脈的修仙家族,司氏一族素來人才輩出,天賦異禀修煉神速,輝煌鼎盛的時候,所有修仙家族都隻能望其項背,宗門大派也對司氏一族禮遇有加,堪稱第一修仙世家。
月盈而虧,司氏一族爬到鼎盛後就漸漸開始走下坡路。
因為仙靈之氣而有别于其他修士,經曆過輝煌後,不得不苦惱血脈稀釋的問題。這幾乎是無可解的,經過一代又一代的血脈稀釋,司氏族人體内的仙靈之氣濃度逐漸下滑。所幸修士壽命悠長,傳承血脈的周期不像凡人那麼短那麼快,可即便這樣,還是攔不住血脈稀釋的趨勢。
為了緩解這個問題,到後期,司氏一族幾乎沒有外嫁女,都是内部消化。
司氏有一位據說從司命上仙時期便存在的老祖宗,是司氏最大的依仗,隻要有這位老祖宗存在,就是主心骨,就是定海神針。血脈稀釋的弊端讓族裡擔憂,可這位老祖宗的存在毫無疑問是強心針。
這位老祖的隕落,是司氏一族厄運的開始。
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司氏的老祖突然就隕落了,緊接着,司氏一族就像好運都被用光了一樣,接二連三的出事。短短百年的時間裡,能為司氏一族遮風擋雨的長輩全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紛紛隕落,有的幹脆就失蹤了,不知是死是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命燈都是一閃一閃的,仿佛薛定谔的死亡。
這種時候傻子也知道是有人在針對司氏一族了,簡單的厄運可解釋不了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
老祖宗一隕落,強力的長輩也紛紛出事,這種時候血脈稀釋的弊端便格外突出。
司殷便是在這個時間段出生的,
生出了這麼一個有返祖體質的孩子,簡直叫司氏一族大喜過望,立馬就被當做将來的少主培養,為何不是直接立為少主,自然是有其他考量。怕過早立為少主影響孩子心性,還想再看看成長的怎麼樣。
司氏一族覆滅的慘案是在司殷被立為少主之後降臨的。
族裡沒了高手坐鎮,司氏一族簡直就像待宰的肥羊,走下坡路的趨勢非常明顯,縱使有了一個返祖體質的少主,也遠未成長到能撐起司氏一族的時候。感受到過輝煌後,受不住這種落差,仿徨,焦灼,人心潰散,族裡還發生了内亂,外憂内患,分裂成好幾個陣營。
内讧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大家都被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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