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光滑的池壁,曲冰的手攀上他的後勃頸,氣息近在咫尺。
“師,師尊?”太近了,近得他渾身燥熱,近得他快要無法呼吸。
此刻的曲冰仰頭望着他,眸光潋滟,欲色朦胧,直看得連沉心驚肉跳,呼吸沉重。
他想推開懷裡的人,告訴她自己僭越了,然而雙手卻似有它自己的想法,遲遲不肯行動。
“師尊,徒兒剛才……”連沉鳳眸猛然睜得極大。
曲冰趁他說話的間隙覆身過來,雙唇如羽毛般輕輕在他喉結處厮磨,每一下似真切又似随意的觸碰,都能激起他來自靈魂的震顫。
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快要忘記。他輕輕吞咽,沒想到曲冰竟順着他的喉結,一點點往下。
一陣麻癢從下身直沖天靈蓋。熾烈得像是一團火,柔軟得像是一片雲,連沉能清晰地感受到某處輕微的滞漲,這樣的反應讓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曲冰的手臂在溫泉裡環住他的腰,細細密密的吻沿着鎖骨,又回到他的耳垂。
連沉閉上眼睛,任由自己在亢奮裡飛馳,手臂下意識收緊。
懷裡的人發出一聲夢呓般的嗯吟,不知為何,他迷迷糊糊想起第一次被從烏木浴桶裡抱出來時,師尊身上血色斑駁的白衫。
他心頭忽然湧動起莫名的啃噬欲,想把眼前的師尊“弄髒了”、“咬碎了”,從纖塵不染拉扯至跌落塵泥,從高高在上扭曲至甘願雌伏,這種想法如此醜陋又如此強烈,仿佛從他存在之初就根植于血脈,一直被他忽略甚至壓抑。
一聲嗯吟輕易地撕掉這層抵抗也好,僞裝也罷,連沉猛地睜開眼,捧起曲冰的臉,想放肆攫取那片在溫水中浸泡過的柔軟丹唇,卻不期捕捉到對方臉上一閃而逝的獰笑。
不對!不對!哪裡都不對!平時的師尊根本不可能主動親吻他!
然而理智明白應該拒絕後問清楚情況,身體卻忠實地淪陷。
他此刻天人交戰,身體的強烈渴望與内心對師尊的擔心,讓他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順勢融于池水氤氲的水汽裡。
“師尊……”他嗓音暗啞,努力平複氣息,“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化作曲冰的鏡仙媚眼如絲,吹氣如蘭,瑩白的臉頰在連沉嘴角若即若離地蹭過。
她越是這樣不說話,連沉心中越焦急。師尊莫不是被什麼魇着了,又或者……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師尊?
想到這裡,連沉整個身子由滾燙變作冰涼,他狠心将曲冰推開,胸膛劇烈起伏。
溫香軟玉離開的一刹,連沉被滔天的失落籠罩,他口幹舌燥,“師尊,我……”
不想曲冰居然再次軟倒過來,纖長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臉頰。
連沉隻覺得曲冰的長眸如一淵深潭,又似一顆黑色的寶石。他像是在凝視深淵,而深淵裡……倒映出他的影子……
鏡仙的目标從始至終都是連沉,神魔軀,接近目标時他就察覺出來。
窮他數萬年經曆,也隻大緻聽聞,當年魔尊重宇囚洛水上神華慕百年,華慕誕下神魔軀之子後身死道消,重宇亦下落不明,此事成為六界秘聞。
神與魔本不兩立,能誕下子嗣甚至存活下來,可能性微乎其微,卻偏就讓他碰到返童的神魔軀連沉,不是天大的機緣是什麼?
隻是他得一步步除掉礙手礙腳的其他幾個人。
從修為低微,連靈力都斂藏得有些拙劣的顔語,到被激怒的煉虛期大能許方澤,一個一個,收入囊中。
雖然合體期的曲冰試圖掙紮,可本體并非生靈的他,剛好能不受音律影響。偏又那麼巧,皇帝那空有一張皮囊的兒子出現在附近,讓他拿來威脅曲冰,趁機赢下一局。如此,注定他可以得到神魔軀這絕佳的容器。
連沉頭暈目眩,神魂不穩,差些被“曲冰”的目光吸走。
鏡仙見他神識居然強大到可以抵抗自己的仙術,更是喜不自禁,将靈力運至極緻。
連沉心神激蕩,劇烈的疼痛之下,過去的畫面如倒流的海水紛至沓來,鋪天蓋地沖刷他的神識。
被曲冰救走、受村民欺辱、冰天雪地蜷縮在破廟裡、羨慕别的孩子有父有母、在無間深淵醒來……畫面回溯到這裡,仿佛被什麼硬生生卡住,繃得他頭顱快要炸裂。
怎麼還沒将人吸入鏡中?鏡仙已經使出數萬年積攢的靈力,可好像還是差着一堵搖搖欲墜的牆。
隻差一點點,隻要找到那個特殊的受力點!已經到這個階段,不能半途而廢!
鏡仙繼續催動,心中已經謀劃着如何占據神魔軀後馳騁六界,不防脖子忽然被一隻手死死扣住。他睜着曲冰那雙清冷的長眸,不可置信地望着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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