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硯颌首:“這裡到底是第一莊,即使那位尤王爺不知真正的藏寶閣在哪兒,可他是知道的确有這個地方。所以當年離開前,他啟動山莊的防盜機關,這才導緻我們進來後瞧見的是密道,而非真正的内部。”
這地方設置的極為巧妙,尋常尤家人在莊子的時候,會開啟一種進入方式;一旦離開,卻又是另外一種屏障。
師兄懂了,也忍不住咂舌:“這第一莊搞得比皇宮還難闖。”
難不難闖葉清硯不知,他隻知道這裡危機重重。
前有老鬼王暗地裡候着他們;後有這些所謂的仁義之士可能捅刀利用。
三人沿着密道往前走,不多時,就走到第一道石門前。
師兄知道自己沒兩把刷子,主動退後一步,把這費腦子的事讓給師弟,無崇也沒上前,他武力值是不錯,可對于這種,也不在行。
葉清硯上前觀察石門,門上并沒任何異樣,他想了想,掌心放在石門上:“門上沒問題,不過這裡頭可能會有問題。”
無崇聞言上前,握着他的手腕收回他按在石門上的手,取而代之:“我來。”
師兄颌首:“對對對,這種事我們來,師弟你歇着。”
葉清硯也沒跟他們争,而随着無崇推開石門,瞧着面上不顯,所有的神經卻繃緊,将人護得嚴嚴實實的。
吱呀一聲,石門打開,映入三人眼前的是一個石室,可讓人意外的是,竟是一條死路,裡面沒有窗也沒有門。
完完全全的一間密室。
葉清硯三人站在石門外并未進去,他環顧一圈,對着的五個方位沒有任何機關突起,完完全全的石室。
葉清硯不敢賭,他怕三人一踏進去,地面下陷,或者這毫無問題的牆面突然射出利箭。
他想了想,伸出手從背着的包袱裡摸出一枚銅闆,遞給無崇。
無崇接過來,順着葉清硯的目光落在前方的地面上,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讓自己用内力擲出這枚銅闆模仿人的步子體重,試探裡面有沒有機關。
無崇捏着銅闆,丈量一番距離,擡起手扔出第一枚。
——無事發生。
緊接着,葉清硯遞給無崇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随意任何的位置都扔了,最後确認裡頭不會射出讓人喪命的利箭後,三人這才踏了進去。
可随着踏進去,身後的石門竟是直接關上了。
師兄吓一跳想去掰開,卻壓根掰不動。
無崇沒阻止,他們要往裡頭,勢必要通過這裡,那隻能進來,所以阻止石門關與不關也沒任何區别。
葉清硯擡步往前走,無崇緊跟着他,薄唇冷抿,視線落在四周,手掌握着一根金杵,上面刻着繁複的紋路,細看之下像是經文,是空無大師離開前交給無崇護身所用。
葉清硯又往前走了一步,下一瞬,身後的無崇與師兄竟是突然失去蹤迹。
他心下一跳,站着沒動,迅速轉身,眉頭緊鎖,環顧此刻隻有他一個人的密室,兩個大活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除非……這裡的确沒機關,卻設了陣法。
他剛才那一步,直接陣法啟動,眼前的一切隻是陣法中所見。
而無崇與師兄還在他四周。
隻是他們三人誰也看不到對方而已。
葉清硯表情凝重,環顧四周再去看,果然上下前後左右六個方位,原本都是空無一物的石壁,此刻卻是刻滿了陣法。看過去一眼,隻覺得密密麻麻繁複的陣法看得人眼花缭亂,而他需要盡快尋到真正的法眼走出去,否則……隻會困到死。
他幹脆原地盤腿坐下,與此同時,身邊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人,一身狼狽沾滿鮮血泥土的土匪朝他拿着劍面容猙獰沖來。
那人的五官與可怖殺戮的眼神一幕幕在眼底放大,恐懼感撲面而來。
這一幕極為熟悉,正是幾個月前,他被一件穿心那一幕,也是讓他陷入如今困境的罪魁禍首。
葉清硯沒動彈,他就那麼站在那裡,瞧着那土匪沖過來,重新再次拿劍刺穿他的心窩,動也不動,像是絲毫不懼一般。
而随着那劍刺入心頭,眼前的土匪重新刷的一下消失無影無蹤,而無崇與師兄再次出現,兩人的情況卻不好。
葉清硯知道自己眼前的陣法解了,他最開始踩到一處就啟動陣法,眼前随即出現他心底當初最驚懼的一幕,知道後果會讓他身死,他自然會下意識往後挪動或者跑開,而随着跑離,無論走動哪一步都會被陣法徹底困住。
反而不動之後過了一定時辰會自動解除。
葉清硯接了自身踏入的陣法後去看無崇與師兄。
師兄還好,面色如常,隻是額頭上都是冷汗,原身記憶裡還有關于這位師兄的身世,自幼被秋道長收留,雖然過得清貧,卻沒受過罪,秋道長待他如父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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