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在葉修耳邊,輕輕咬了一下葉修發燙的耳垂:“讓人生氣。”
醫生也趕了出來,檢查了一下葉修的情況表示這是正常的,末日之星本身就很霸道,想要把末日之星清除,隻能比它藥力更強。在鋪墊保守治療的一年裡,這種藥每周都要注射一次,以此一點點拔掉末日之星積累的藥力。
“沒辦法,這是我們現在所能給出最好的對抗末日之星的方法,”醫生遺憾地說,“末日之星對他的影響實在太深,看他各項數據,我們懷疑他再晚來一年,内髒都不能承受新藥的壓力,隻能吃着末日之星等……嗯……”
“用極端的手段達到極端的目的,自然收獲的也是極端的結果……”喻文州看着縮在病床上的葉修笑了笑,“但他應該是不後悔的。”
過了片刻,他們轉到了這棟大樓18層的VIP病房裡,葉修的病情不适合再回酒店了。等醫生也離開,喻文州坐在了葉修身邊,葉修全身發燙,時不時會咳兩下,卻因為疼痛而顯得十分蒼白,隻有臉頰上可以看到病态的潮紅。
喻文州喊了他兩聲,葉修過了一會才睜開眼,望着喻文州的方向卻對不上焦距,高燒中分辨不出那是誰。
一個吻落了下來。
這是一個足夠溫柔的吻,舌尖潤濕了幹燥的嘴唇,輕輕咬合又放開,舔開咬緊的齒列,每一個動作都給了充分的引導,誘使着被病痛折騰的人順從地張開口,甚至微微揚起了下巴,把自己送到對方的控制下,随着對方的意思唇舌相抵,溫柔缱绻。
Alpha的氣味和體液稍稍緩解了激烈的藥物反噬,當喻文州最後親了一下嘴角放開時,葉修痛苦地擰起眉,胸腔激烈地起伏了兩下,發出細微的歎音:“啧,難受……”
喻文州沒回答,捋開了葉修蹭亂在額頭的碎發,掀開被子自己也躺了進去。
葉修感到有熱源靠近,卻連手都擡不起來,不過馬上,對方扶住自己的背,另一隻手從腰下穿過,一用力把他抱到了對方身上。
葉修一直覺得冷得發抖,這樣一來倒是溫暖了不少。他沒有力氣,一切重量都壓在對方身上,那隻穩定的手在病号服裡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從背脊在手臂,耐心地撫平他的顫抖,還有一隻手死死扣住他的腰,讓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葉修俯卧的姿勢其實讓他的呼吸很困難,卻因此無法掙動,被壓迫的胸腔艱難地随着呼吸擴張,頭垂在對方肩膀上,氣息潮濕了一塊衣料。
接着腰被松開,還沒來得及稍微擡起身,葉修被人帶着坐了起來,然後又是一個纏綿的吻,像是清泉一般撫慰着被藥物燒灼的身體,但是又遠遠不夠,被拉扯到極限的痛覺隻是得到這麼一點點安撫,不夠。
他隻是憑借着本能在意識模糊的高燒中不向對方——不管什麼人——主動靠近,然而即使這樣,他的不反抗,依然令對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喻文州是第一次面對如此不設防的葉修,随意親吻撫摸,對方不再嘲諷和抵抗,在懷裡是如此的乖巧。他舔吻着葉修無法抵抗的脖頸,手從腰間滑過,在腰窩輕敲愛撫,挑開褲腰,掌心貼在葉修因為趴伏的姿勢而不得不擡高的臀肉上揉捏。
這個舉動引起了葉修的警覺,他費力地撐在喻文州胸口,搖頭,說:“不。”
“醫生說這會讓你好受點。”喻文州又調整了下位置,讓葉修完全坐在了自己腿上。
靈活的手指已經往下摸,高熱的掌心和發燙的肌膚熨帖在一起,也分不清是難受還是舒适,葉修雙腿被分開,寬松的病号服完全阻止不了充滿了暗示意味的舉動。
葉修張口了好幾次,又在血管鼓脹的痛苦中沒能說出話來。
他拼命地抵抗着。
喻文州的手指順着臀縫往下滑,接近穴口時猶豫了一下,葉修靠在他身上,緊繃得太厲害了。
“别害怕,葉修。”喻文州貼着唇角安慰。
葉修睜大了眼睛,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忽然輕聲說:“喻文州。”
這一小聲呼喚像是一個奇怪的鎖,立刻鎖掉了喻文州心裡潛伏的焦躁,他終于停下來,輕輕拍了拍葉修的背,回答道:“是我。”
葉修一直擰着眉,現下大概因為要分神出來說話更加難受,他在喻文州手臂推了一下,說出來的話也算得上一種示弱了:“别趁人之危……”
喻文州突然被愉悅到了,他輕笑起來,翻身把葉修壓回床上,又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葉修口中泛着淡淡的藥的苦味,但是那從未有過的依賴感卻十分香甜,如此溫柔和依偎,倒像是真的戀人一般。
喻文州想。
真是甜蜜的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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