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你天真的地方跟你在榮耀裡真是太不一樣了,”喻文州握住葉修撐在沙發上的右手,輕輕吻了吻被空調吹冷的指尖,“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末日綜合症治愈後,你要面對的發情期和不完全的藥物壓制會帶來多少被觊觎的危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身份衆所周知,所有人都知道榮耀場上高高在上不可戰勝的葉修大神,在場下隻需要一個Alpha就能強暴又會怎樣?”
葉修表面一派冷靜,還咬着煙露出一個嘲笑。
——喻文州的鉗制他掙不開。
“還是說你想到了卻不願意承認?”
喻文州笑着說:
“你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對Omega來說有多危險,葉修。”
第15章「劃破寒暑晨昏」
喻文州落在指尖的親吻十分溫柔,偶爾舌尖會舔過指縫,溫暖濕滑的觸感讓那隻保養良好的手細微顫抖,最後的吻貼在腕間的脈搏上,唇舌撫慰的一小塊皮膚紅了起來,被齒尖輕輕一磕。
葉修整個人都被壓制在沙發靠背上,紮針的那隻手被扣在一旁,隻出現了短暫的血回流,冰冷的液體依然在一滴滴地融進血液。
喻文州平淡地說:“前輩應該更警覺一些。”
葉修睨視着他,咬着的那截煙随着嘴唇的蠕動輕抖:“你再不放開我,煙灰就落你身上了。”
喻文州唇角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最後親了一下手背,從善如流地松開。葉修活動了一下肩膀,靠上沙發,右手在身上嫌棄地擦了擦,拿掉正在燃燒的煙草,像個boss一樣審視着喻文州:“你還是為我好了?”
“總得試試對嗎,前輩。”喻文州極其自然地拖了把椅子坐到葉修對面,膝蓋可以碰到的距離,間或的接觸是一種微妙的對峙。
陽光斜切在房間中,沐浴在光線中的葉修漸漸覺得有些燥熱,而喻文州在光線之外,安靜地……望着他。
他的視線并不黏着,但是不可忽視,是放松的姿态,但讓人覺得被注視的人隻要離開他的掌控範圍,就會被堅定地捉回去。
對此葉修并不在乎,但是這是一場奇妙的、或許隻有他們才能察覺到的對抗。冰冷的懷疑、模糊的關心、克制的憤怒,還有曾經的暴力,全部維系在彼此冷淡生疏又暧昧的對視中。
每一絲煙霧、每一個微笑,都是挑釁對方的攻擊。
葉修在等,喻文州也在等,等對方的選擇和舉動,一觸即發的争執,随着時間逝去愈加劍拔弩張,心照不宣。
然而喻文州勝券在握。
先動作的是葉修,他把煙頭按滅在桌上,中間瞥了喻文州一眼,把煙盒和打火機都揣在褲口袋裡。吊瓶裡的藥隻剩下一點點,葉修似乎不耐煩了,掐了點滴,也沒喊醫生,自己把針頭拔出來,帶出了幾滴血,随便抽了張餐巾紙壓在傷口上。
喻文州依然不動聲色地看着。
安靜的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微小的喘息,葉修今天穿的是一件适合空調房的寬松的長袖T,藏青色的布料悄悄被汗染濕,貼在微顫的背上。
他走去拿藥的步伐一步比一步沉重,微微垂下的頭,露出後頸和一小截脊線,襯着黑色的發尾,十分顯眼。然而他依然提起了那袋藥,向門口走去。
喻文州沒有動。
葉修走到了門口,扶着門停了一步,贊道:“乖。”
可是血管和肌肉被腐蝕的感覺随着藥力的沁入漸漸增強,身體成為戰場,新藥與末日之星分庭抗禮,瘋狂地蠶食肌肉,刺激神經,而熟悉了末日之星的大腦,指揮着一切可調動的,要把這異端殺死在進擊之前。
離電梯還有十多米,葉修抓着胸口的衣服蹲了下去,疼出的汗順着臉頰掉落在地。
“他大爺的……這什麼藥……”
葉修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也沒想到藥物反應激烈得這麼犯規,他這才明白什麼叫做“要人守着”。而且更糟糕的,他開始發燒了。
體内的白細胞增加,新陳代謝加速,要把新藥扼殺。
葉修蹲不住坐了下去,弓着背靠在牆上,一下子想不起來這還是在醫學城,隻是盡力地忍耐着,希望熬到結束的時候。
喻文州在休息室等着,聽到袋子落地的聲音才自休息室轉出。白熾燈的走道裡,葉修不是戰無不勝的榮耀之神,隻是一個被病痛侵蝕的病人,撐在地上,蜷縮成一小團陰影。
喻文州意味不明地歎口氣,走上前來攬住葉修的腰壓進懷裡,他的葉修衣服被冷汗浸濕,但是把所有呻吟都壓在喉嚨中,一聲不響,隻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我知道你很厲害,”喻文州溫柔地安撫着葉修因難受而曲起的背脊,“不過偶爾也示弱一下吧,總是隐藏所有弱點的樣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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